文舒深吸口气,正想请庄寅强帮忙让她突围,她好去报警,就听到有人边说“干啥呢干啥呢”,边过来。
“是张婶呀。这可是我家家务事,和别人没关系。”
来人正是闻讯而来在街道办的张婶。
贾母知道张婶做事老道公正,赶紧先表明这是她家的“家务事”,免得被张婶破坏。
心里算盘打得可溜了。
文舒也听过张婶“名声”,是个热心而且公正的人,那她暂时先不报警。
毕竟这个年代,报警不是啥好事儿,就算她是原告也会沾上腥。
“张婶,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我父母也从来没有给我订过亲!他们是想骗婚!”
贾母一听不干了,一口咬定文舒的婚事,她父母早就给她订下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今天这亲事必须得定下!
文舒气得手发痒,很想把这个不要脸的老女给打上一顿。
张婶安抚了文舒两句,转头严肃看着要贾母。
大家都在一条街上住着,张婶又怎么会不知道贾母奸滑,打的是什么主意?
哎,这是要祸害人家姑娘呀。
可文舒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贾母一口咬死已经定亲就是瞅准这点。
这事要是处理不好,说不准以后还会有人有样学样,打人家小姑娘的主意。
张婶很快就想出解释办法,严肃道:“大妹子,文舒的婚事我们街道办都是知道的,她家就三个女儿,老大文舒是要招赘的。”
“你家就只有这么一个独苗苗,你们舍得让他入赘?”
一句话,惊呆了众人,除了文舒。
她的父亲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愿,她也觉得这样没啥,等以后招个上门女婿就是。
贾母还想争辩,可看张婶严肃的样子不像说假,心念急转顿时不干了。
她好好的儿子,才不会给人做上门女婿呢!
“哼,既然要招婿,干啥还要勾引人家好男儿?儿子,咱们走。”
贾母拉着儿子就要走。
可贾大傻舍不得漂亮媳妇,闹着不肯走。
还嚷着愿意入赘,他要马上和文舒结婚。
气得文舒真想一脚踹过去:谁特么稀罕你做上门女婿?
好在贾母给力,扭着贾大傻耳朵把他拎走了。
跟着贾母来的三个帮忙的媒婆,也撇嘴走了。
这个麻烦,算是这就样解决。
不过这些人气不过,到处说文舒的坏话,败坏她的名声。
什么气高气傲,性子野,不懂礼貌云云。
更是遇到搭腔的人,就强调文舒眼高手底,人不咋的,还要招女婿上门。
“也不看看她是啥样,就净想好事儿!人家好好的儿子,凭啥入赘?”
“把她自个儿当天仙了呢,就她这样的能有谁看得上?心气儿高又怎么样,看谁会犯傻!”
诸如此类的话,那可是传得飞快。
胡同之花文舒的婚姻市场,身价大跌,吓退了好些本来有意向的人。
文舒并不知道这些,就算知道了她也不在意。
人言可畏什么的,她根本就不在乎。
她从来就没有想过结婚成家,对她“有意思”的人,被吓退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