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司城,你还是人么?你会遭天谴的!”
沈潇潇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在餐厅!虽然佣人管家都出去了,但是肯定还在门外,什么动静都能听得见!
“呵,天还不敢收我。”
战司城清冷开口,面无表情,一把撤掉餐布,饭菜稀里哗啦地散落了一地。
他直接将沈潇潇抱到身后偌大的餐桌上,单手抽到裤腰带甩手将其砸在门上。
门外的管家不敢怠慢,立马拿起对讲机,严肃开口:立马关掉战宅所有监控检修!
旋即、整个战宅内的监控瞬时被全部关掉。
战司城眼角余光扫到摄像头放出的红外线光芒消失,动作开始变得粗暴起来。
他像一头野兽,沈潇潇感受的到,这个男人虽然脸上风轻云淡,但每一个动作里都透着滔天怒意。
毫无预兆的开始,痛的她撕心裂肺,但却依旧不肯求饶。
“战司城,你真可怜!一个畜生,披着人皮,但却还是掩不掉畜生的本性!”
她倔强的很,沈潇潇并非名门出身,她是再平凡不过的家庭,父母普通职员。以她的身份,能嫁给战司城那真是整整跨越了好几个阶层,若是别人或许不在乎新郎从战司桓变成战司城,但她不行,饶是战司城光芒万丈、帅气多金、但她心里只要战司桓!
战司桓是她家人的救命恩人!
战司城抬手用胳膊上的伤口堵住沈潇潇的嘴,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溢到她嘴边,一丝血迹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红色的鲜血和她白皙脸蛋对比鲜明。
“就这么饥一渴?一早就追下来要?”
战司城嘴角携着一抹狂妄的笑,难从他脸上寻出一丝怒意,可动作却越发无情。
沈潇潇愤怒之下,张口咬住他的胳膊,牙齿嵌一入他的肉中,可战司城却好似在挑衅般,只是一味的更加大力度恨不得要把身下的女人撞进骨子里。
这算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她痛,他更痛,谁也不肯放过谁!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先生,老宅那边出事了。“
战司城拎起的长风衣盖在沈潇潇身上,然后便草草穿上西服转身离开,眉间藏着暴雨中的响雷。
这场较量貌似是他赢了,但又好像谁都没赢。
沈潇潇瘫在餐桌上,如同死尸,透过开着的厨房门看到保姆做饭的煤气火苗,眼色渐凉……
五年后。
时光飞逝,五年哈市的商业在战司城的引领下,更上一层楼。
哈市郊区的墓园里,一个修长笔直的身影站在墓碑前,那张带着面具的冷峻脸庞,正是战司城。
面前的两个墓碑上刻着的,正是沈潇潇和战母的名字。
五年前的他去了老宅之后,一场大火,将临时去别墅的战母,和沈潇潇都带走了。
今日正是沈潇潇和战夫人的忌日,五年了……
“少爷,今天安妮小姐回国,老爷子让你去机场接一下,说别人去他不放心……”
战司城没有开口回答,瑟瑟的秋风吹动他衬衫领子,看不清楚情绪。
深秋的天在这一刻更凉薄了几分……
二十分钟后一辆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机场停车场。机场门口蹲人的记者们瞬间沸腾了!
“战少来了!!!天啊,他竟然亲自来接安妮小姐。”
“安妮小姐虽是云洲首富的千金大小姐,也不至于战少亲自来接吧?难不成传言安妮小姐,要和战老先生联姻是真的?”
“拉倒吧,那战老先生都多大岁数了,年近花甲了,还联什么姻?”
“我说的是战建国啊,战司城的父亲啊……你不知道吗?”
“那战建国先生的岁数也都能当安妮小姐的父亲了啊。”
记者的话当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怪异的语调传到战司城耳朵里,身周的冷气更盛。
这些记者为了博热度,还真是什么噱头都能想得出来。
只是、今天是母亲的忌日,病重在床的父亲到底因何让他亲自来接这么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