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杨希忠听到要脱衣服,眼前一亮,“非烟呐,事不宜迟,你还是跟小天上楼去...”
这可是好机会啊。
老天师可是如神仙般的存在。
杨希忠人老成精,也知道天师在龙国代表了什么。
本来能摊上张天通,就是他杨家的幸事。
谁知杨非烟直接脸绿了,根本不听杨希忠的话,娇嗔道,“你走!我不需要你治!你走...!”
刚刚在酒店张天通悍然出手。
拆了苏辰的台。
杨非烟对张天通还是有那么一丝好感的。
可是转眼间,张天通给她治病没事,但哪门子治病还要她把衣服脱了?
从小到大,她的手都没被其他男人摸过,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治疗条件?
“那好,随你便。”
张天通满脸无语,转身就走。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
呵~
女人,都是这么麻烦。
那些经常缠着师爷爷的贵妇人,就深深地告诉自己女人是麻烦物种。
越是漂亮的女人,臭毛病越多。
果真是如此。
若不是为了让贵人们爱上自己来解决九煞,自己何必下山?
“非烟,不能,不能啊....”
“小天,你且慢,且慢啊...”
杨希忠见状大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索性起身追张天通去了。
“让他走,他就是江湖骗子,我....”杨非烟急气攻心,指着张天通的背影,突然间感觉喉咙一甜。
噗~
其嘴角,一丝鲜血溢出。
心痛如刀绞,让其难以忍受,嘴角溢出鲜血之际她猛然间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肉眼不可见的地方,其心脉内部有蛊虫正在肆虐着,异常可怕。
“老爷,小姐晕倒了,小姐晕倒了....”
“小天,您大人有大量,别跟非烟一般见识,快救救非烟啊。”杨希忠急了,拉着张天通的胳膊,都快哭了。
“唉...”
“也罢。”
“杨爷爷。”张天通缓缓开口,“救她,这是看在杨爷爷你的面子上。”
“小天,啥都不说了,你只要救好非烟,她一定能知道你的好的...”
“吴妈,你们把非烟扶上楼去。”
“是,老爷。”
旋即,两个三十岁左右的仆人扶着杨非烟就上了楼。
杨希忠又看着张天通道,“小天,您还需要什么器具吗?”
“不用。”
“东西我都有。”
张天通指了指自己手指上的戒指后,出声道,“命人去取这几副药材来....,我施术后需要让她泡温水浴来清除体内毒素....”
“好,好,好。”
杨希忠头点得跟拨浪鼓一样记下了张天通的嘱咐。
张天通则是上了楼,来到了杨非烟的闺房。
闺房里,充满了冷清的格调,通体以灰白二色的装修为主。
明显符合杨非烟的高冷性格,但张天通没有兴趣观察这些。
“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交给我。”
“是,少爷。”
两个佣人对视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离开了卧房。
她们在这里当了十年的仆人,可从没见过老爷这样求过人。
这个道爷,很显然就是她们未来的姑爷,岂敢有意见?
两米大床上,杨非烟嘴角依旧有一丝血迹。
那挺翘的鼻梁,还有优雅的身段,即使是躺着也颇有弧度,让张天通一时间多看了两眼。
这,可是第一次给贵人治病。
旋即,张天通先是双手呈剑指,在杨非烟的几处穴位一点暂缓了血液流通。
“这裙子,该怎么脱呢?”
张天通皱着眉头,开始研究脱裙子,却半天没找到拉链。
最终,他搬弄半天,才在背部找到了拉链。
“撕拉”一声。
青色的裙子被张天通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搞定。
纵然自己定力强,但看着这风景,还是有点心猿意马。
“抱歉。”
“为了救你。”
“也只能如此了,得罪了。”
张天通从纳戒之中取出几根银针,“嗖”的一声先以东南西北之势刺入了心脏周围。
那两个圆盘之外,亦是结结实实刺入了几根银针。
八奇技,双全手。
只见张天通运气,体内的炁急速以特定的方式流转,双手变成了一蓝一红之状。
双全手,分阴阳。
阴手蓝色,能测谎,读取,删除,修改人的记忆。
阳手红色,能修改肉身,活死人,肉白骨。
张天通之前的几根银针之上就有自己身为天师至阳至刚的炁。
几根银针,护住心脉的同时,他的炁盯住了那显微镜都难以看到的蛊虫。
旋即,张天通轻轻移动了下下杨非烟的bar。
难以一掌而尽的圆盘欲要出现,四周带着几根银针。
雪白的肌肤,宛如一颗宝石,但一些黑色的血管也隐隐可见。
这一刻,张天通的手,有点发抖。
“对不住了,蛊虫已经入髓,如果不是这样,也没有办法消灭病根...”
“多有得罪,还请海涵。”
昏迷的杨非烟,做了场梦。
他隐隐看到有一个男子宛如天神,踩着霞光而来,那是她心中的英雄。
他激烈地与自己相拥,与自己...
“哼...”
昏迷之中,杨非烟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甚至自然出声...
外界。
张天通额头隐隐有汗珠跌落。
他一掌不能握,只能小心翼翼排毒...
“找到了,给我灭!”
张天通猛然手掌下压,一股金光瞬间入体。
正气浩然的金光瞬间灭杀了这些肉眼不可见的蛊虫,而杨非烟也在这一刻猛然惊醒。
紧接着...
她与张天通来了个四目相视。
只是...
这哪里是梦中的天神男子与自己在纠缠,明明是张天通正骑在自己身上抓着自己的....
又羞又怒的杨非烟哪里肯接受这样的情景?
仅仅愣了一秒,她就暴走了。
正人君子张天通,耗费气力治病,却被羞愧暴走的女总裁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