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么办?就让那小子猖狂?”
“当然不!洛家不除,我们总是束手束脚,他们请雇佣兵,我们也可以请。”
“对,都是亡命之徒,能用钱办到的事情就不是问题。”
几人迅速商定,去西北,请几个实力强劲的雇佣兵回来,那收拾秦夜还不是轻轻松松。
此时听说有一个上面又一个文化艺术的推广活动,洛家虽然还没听到动静,但是洛家要争还是有利的。
这样的合同利润最是可观,是原本的几百上千,甚至上万倍数的利润都有可能,毕竟有时候成本太少了,这种就看眼光。
眼光独到,就赚的盆满钵满。
但是洛家发家就是走的这条路,他们家老太太还是一级珠宝鉴定师,其他也是都有涉猎。
洛之文你别看他平时懦弱不堪,这些年洛家没有把他舍弃,就是因为他在古玩字画上是一把识货的好手。
这个单子甚至比现在,洛家和盛天合作的单子利润还要多十多倍,怎么能让人不心动。
洛家要是把这个单子搞定了,又能重回一线了。
首先这利润不能让洛家拿走了,其次,也不能让洛家反扑,必须尽快把洛家的气焰灭掉。
“我们这边行动起来,所有投标都把洛家挤出去,跟上面打好关系。”
“这次绝不能再大意了,盛天想在云颠插一脚,找洛家得到的服务多,那我们给更多优惠,把这桩生意抢过来。”
“在雇佣兵还没请来之前,我们可以派杀手去对付秦夜,双管齐下,这人留着对我们来说就是个麻烦。”
云颠最好的酒店中,总统套房内。
“秦夜,你怎么住这么豪华的地方?你们单位真有钱。”洛云霜天真的感叹道。
秦夜笑了笑,自己现在辞了官职,只是一个龙组主宰的领头。
虽然这是国家最高级战斗先头组织,但是不能外传,所以自己等于是个没有单位的无业游民。
他并不打算解释,毕竟这些事她知道得越少越好。
“来,帮我选选住处。”
秦夜拿着几个房产介绍的宣传册,都是独栋带花园泳池的大别墅。
洛云霜盯着这些照片,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半晌,话也不说,只是指了指一栋市中心旁边的一栋江景别墅,有些闷闷不乐。
秦夜有些诧异,“怎么了?到时候我把房子买下来,我们一起住进去好么?”
洛云霜鼓起腮帮,欲言又止。
神情显得无辜又可爱,秦夜心头微动,沉沉的呼了口气。
“有什么你跟我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你是不是贪污单位的钱财了?还是你做了什么事?不然就你去当了几年兵怎么又这么多钱?”
秦夜终于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了,笑了起来。
这傻姑娘,秦夜欺身向前,一亲这思念了五年的香泽。
一吻完毕,洛云霜脸色绯红,秦夜笑道:“我用的钱都是单位许可的,而且也都是我凭实力挣来的,你完全不要担心。”
两人虽然结婚,但是并没有圆过房,所以在家人不允许的情况下,洛云霜并没有在秦夜这里过夜。
但是两人说好,等秦夜的房子拿下来,就搬去他那里住。
送洛云霜回去的时候,刘梅根本不让秦夜进屋。
“你这废物,除了一把蛮力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老爷子当初看上了你哪一点,你根本配不上我们云霜。”
“你以后不要来见我们云霜了,我再也想见到你了。”
“妈,你不要这么说他,他单位很好的,他马上就要在云颠买房了,你们也对他偏见太大了。”
“云霜,你就是太善良了,他一个退伍的穷当兵的,能有什么钱?能有什么好单位,买的起什么好房,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他了。”
“走走走,进屋,不要再见他了。”
“伯母要是不相信的话,明天我们去办证,您要是有时间就陪我们一起去吧。”
“哼!”刘梅就是看他不顺眼,“你能买得起什么好房子,我们洛家会稀罕你这废物的房子?”
“你骗骗云霜这样善良的小女孩还差不多,想骗我,想都别想。”
秦夜摇摇头,这样固执的想法自己也有些没办法。
第二天,办房子交接手续的时候,刘梅怕洛云霜受骗,还是跟着来了。
本来也不用秦夜来就能办好一切,就是为了让刘梅放心,才来的现场。
“我们来这干甚么?你这废物能买的起市中心的房子?”
“找人演戏就演戏就演像点,我可是老江湖,这种漏洞百出的把戏,你是休想蒙混过关。”
“呵,莫说是郊区,就是市中心的高层我看你祖坟冒青烟都买不起,何况还是还是占地几千平的江景别墅,就别做梦了。”
刘梅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洛云霜就要回家。
浪费自己一天时间,本来跟小姐妹约好了要去做美容的。
“牛皮吹到天上去了。”
此时已经走到售楼部门口,外面站着两排高挑漂亮的迎宾小姐,中间铺着红地毯,看到他们一众烟花炮竹都放了起来,老总都迎了出来。
秦夜的身份特殊,在云颠落户上面是打了招呼的,老总不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身份,但是却知道这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秦先生,欢迎您落户云颠,能看上我们帝景江山的最高级别的房子,这让我们公司全体上下感到万分荣幸。”
刘梅不认可秦夜,但是帝景江山的老总她是认识的,毕竟生意场上这些人,自己还是熟悉的。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公司老总亲自为秦夜开门,带他们参观房子,进行讲解。
最后交接房子。
“请问秦先生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吗?我们帮您办理好一切,到时候一并送到您手上。”
“不了,登基我太太的资料,这是我送给太太的礼物。”
秦夜看着洛云霜,洛云霜含羞的笑起来,真是应了徐志摩的那首诗。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不胜娇羞的水莲花。
刘梅却是从进门起居一声不吭了,只是似乎高深莫测的打量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