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绿见樊如歌不说话,以为她是怕了,更是恶向胆边生,狠狠碾着樊如歌的手,
樊如歌的手本来就受伤,被她这么一碾更是疼痛,立马道:“滚开!”
“怎么?就你还想对付我?”
阿绿一脸不以为然,甚至悠闲地双手叉腰,完全不畏惧樊如歌。
踩在樊如歌手上的脚非但没松开,还重重加力。
樊如歌抓住她的脚腕,用力一扯。
阿绿‘砰’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不可置信看着樊如歌:“你个小贱人,竟敢……”
阿绿正准备开骂,却被樊如歌迅速拿布堵住她的嘴。
樊如歌敏捷起身,直接让阿绿脸着地,再单腿压在阿绿的背上。
看着地上像个翻不了身的王八一样乱扑腾的阿绿,樊如歌冷冷一笑。
双手抓住她的手腕,‘卡塔’一声骨节错位的声音,樊如歌尖锐的眸光注视着阿绿,微笑着凑近阿绿耳边说道:“阿绿,这些年呆在本姑娘身边很不满吧!不愧是二娘培养出来丫鬟,你说我该先回报你哪里呢?是这双势力的眼,还是这恶毒的嘴,或者这肮脏的心,还是全部?”
阿绿疼的直冒虚汗,害怕极了樊如歌此刻的眼神,直接尿了出来。
樊如歌嫌弃的松开瘫软成一坨的阿绿,随手端起桌上的白粥,鼻子闻了下,脸色一变:“阿绿,你竟敢在皇宫下毒,本姑娘死了,你以为你能逃的脱吗?”
樊如歌一脚踩在她的另外手上,阿绿痛的昏死过去。
樊如歌将她拖到床上,盖住被子,打开房门遛了出去。
樊如歌找个隐秘的地方坐下来。
刚才的一切已经耗尽了她全身的力量,她靠在墙上,发现手上多了一个奇怪手环,摸了它一下,又回到了空间里。
樊如歌她发现空间里还有简单吃食,从空间里拿出面包和矿泉水,狼吞虎咽的吃着。
又拿着碘酒在自己的伤口处的涂抹、包扎,吃下止痛消炎药。
忽然听到有脚步声靠近。
她从旁边树丛的缝隙中去,看到一个带着面纱的黑衣女子正和穿着官服中年男子,站在不远处攀谈。
钱译辰警惕的看向四周,单膝跪在地上道:“微臣参见主子。”
“办的如何。”
黑衣女子背对着钱译辰,冷漠道。
钱译辰略带讨好,嘴角带着坏笑:“主子放心,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雪妃娘娘定活不过今晚。”
“前几日齐院长告老还乡,本宫会让父亲向皇上引荐钱大人的。”
黑衣女子赞赏的瞄了下钱译辰。
“多谢主子。”钱译辰欣喜的道谢。
“没有人能阻碍本宫。”
黑衣女子挑唇一笑,消失在黑夜中。
钱译辰从地上起来,擦了擦满头汗,转身离去。
樊如歌确定人走远,才敢从角落走出来,哪想到直接自己着一下,竟然听到如此劲爆的消息。
那个人自称本宫,多半是后宫的某位娘娘。
虽然不想参与这些事,可雪妃毕竟救过自己的命。
樊如歌看着含光殿,戒备森严。
不远处站在台阶上的男子,一袭龙袍,梳着官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棱角分明的脸俊美异常。
樊如歌猛然注意到那双寒冬腊月般的双眸,冷得透心,她心下微微一凛,生出几分警惕。
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大了!
如今她可是陷害雪妃的嫌疑人,冒然过去,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只能趁着他们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给雪妃娘娘治疗。
可除非重大事故?如何叫皇上离开呢?
皇上的寝宫给炸了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