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狗闪转腾挪,躲开徐飞的手,怒吼着:“我可是你们徐家的戒指器灵!”
“去你丫的,你们家戒指器灵才长成一个小狗的模样!”
听到徐飞居然称呼自己是一只“柴狗”,虽然并不知道什么是“柴狗”,但是单单听到“狗”字,就已经让这只所谓的“戒指器灵”暴跳如雷。
它甚至顾不得徐飞高高扬起的巴掌,“嗷呜”一口,就重重的咬在了徐飞薄薄的耳朵上,然后声嘶力竭的怒吼着:“你个目无尊长的臭小子,说谁是狗呢?”
如果不是不能忽略它微小的身形,徐飞几乎怀疑在自己身边落下了一记惊雷。
徐飞痛苦的伸出手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洞,然后才半是安抚半是抱怨的嘟囔着,“好好好,不是狗就不是狗好了,干嘛不好好说话!”
“哼!”小柴狗还是气鼓鼓的,“你个臭小子懂什么!按照辈分来算的话,让你叫我一声祖宗都不为过!”
虽然还是不知道这小柴狗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眼前可不是讨论这种无厘头问题的时候啊!
看着眼前让人血脉喷张的火热画面,以及那个躁动难以自持的绝世美女,还有自己血管下无法控制的疯狂渴望,徐飞可是难以抽出半分心神到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家伙身上。
于是,徐飞咽了咽口水,然后木愣愣的调转自己实在有些难以控制的视线,僵直着身体,讪讪的继续和小柴狗对话,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祖宗祖宗,刚刚您说了些什么?”
小柴狗紧紧贴附着徐飞的耳垂,自然可以感受得出徐飞此刻内心的焦灼和不淡定。
“哼!”这是一只态度非常傲慢的小柴狗,“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上啊?你是不是……苍天啊,大地啊,难道天要绝我徐家这一代的继承人么?”
听着耳边原本傲娇无比的声音突然开始哽咽,虽然徐飞身体内的欲仙散已经侵入了他的五脏内附,让他的双目变得赤红,但是徐飞额边的青筋还是不由自主的跳了又跳。
他实在是忍不了这个絮絮叨叨的跟个老头子一样的小柴狗了!
于是他怒喝一声,打断了耳边柴狗对苍天大地的诘问,“够了!闭嘴吧你,你想的这些有的没有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柴狗立刻转忧为喜,破涕为笑,在徐飞的耳边一跃三尺高,一举蹿到徐飞的头顶,紧紧揪着徐飞发顶的发髻嚎啕大哭:“天不亡我徐家!徐深我没有违背你这个老伙计的托付啊……”
实在是不想再听头顶那个家伙的絮絮叨叨,同时也是徐飞深感自己的自制力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渴望想要挣脱自己最后的束缚,冲出理智的牢笼,将不远处触手可及,同样难以自制的吕菁菁按在地上……
当机立断,徐飞便控制自己大力咬住自己的舌头,直到喉咙感觉出丝丝甜腥,方觉得脑中的燥热又散去一些。
他立刻转身,决定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心中清楚,吕菁菁也是在被欲仙散折磨,只要他伸出一只手,便可以化解面前二人的困扰。
但他并不想乘人之危,更不想在那样一个纯真、美丽、无瑕的女子心中留下一个无耻之徒的印象。
见到徐飞居然下定决心就这样转身离开,他头顶的小柴狗再次蹦跶起来。
“你是傻了么?再没有人做你的解药,你的欲仙散就药石无医了!”
“闭嘴,你个傻狗!”
“你!你!你!算了,我暂时不跟你这个臭小子一般见识!”
“……”
徐飞一步一步艰难的挪动着自己的脚步,举步维艰。
意志在被欲仙散逐渐的侵蚀……
见到这个混小子居然顽冥不化,有着这种不着调的送命的念头,小柴狗急的跳脚。
但是徐飞脑海中的意识已经让他接收不到任何来自外界的声音和干扰,他只知道继续向前,不断向前,虽然心底里持续的翻滚着“好渴,好希望有人解渴”的念头……
在徐飞的识海里仿佛进行了将近一万年的斗争,徐飞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
“哐。”
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散发着泥土芬芳的土地上。
月光皎洁,乌月河的河水清冽甘甜。
徐飞摊开的手指刚好触碰到了不远处不断挣扎、扭曲的吕菁菁的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