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知道了。”
陈楚河也不心虚,吊儿郎当地坐在沙发上:“唐渺,你也跟我五年了。”
“我是男人,不是和尚,你不让我碰,我玩玩其他女人又何妨?”
唐渺骨子里是有些保守的,她听到此话,只觉得恶心。
她是人,不是玩物!
她只是想,想把她的第一次留在与他结婚那日。
她明明与他说过的!
陈楚河看穿了唐渺的想法,笑道:“你太天真了,我不可能跟你结婚的。”
“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就是想玩你,想得到你。这些年陪你演戏装纯情,真的是够够了。”
“想当初为了得到你,我花了多少心血整你爸?没想到你爸那个老不死的,竟然跳楼喊冤,差一点我就……”
自觉到说多了,陈楚河闭了嘴。
唐渺瞬间脸色惨白,连指尖都在发颤,瞪大眼睛道:“你说什么?”
公司和爸出事,是他做的?!
当年,有人吃了公司的药,之后就上泄下吐。
后来,就有人举报公司药物有毒!
公司老员工出来作证指认父亲,父亲不堪冤枉,以死自证清白。
那时,所有人都不相信父亲,甚至唾弃她。
是陈楚河安慰她,告诉她他相信她父亲。
也是他安排人帮她收拾公司的烂摊子,陪伴她走过那段艰难的时光。
可她没想到,让她家破人亡的,就是眼前的人!
唐渺脸色惨白,她双腿一软差点跌坐下去。
他怎么可以就为了一时的新鲜感,害得她家破人亡。
眼前的陈楚河似乎变成了恶鬼,恶鬼就应该下地狱!
唐渺整个人抖如筛糠,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拿起桌上的烟灰缸就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陈楚河本还在想着下一步行动,被她吓了一跳。
他眼疾手快的制住唐渺。
男女力气悬殊,烟灰缸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唐渺也被狠狠的推出老远。
“你他妈疯了?”陈楚河喘了一口气,因为全都摊牌,所以都无所谓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瞒了。是我做的又如何?你能拿我怎么样?”
“那些证据早就销毁了,明九,你难道也不想保了?”
……
“呲——”
唐渺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街上,前方突然传来一阵紧急的刹车声。
闪光灯晃着她的眼,避让不及,唐渺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嘶~”
肉体上的痛,终于减缓了心上的悲哀。
“碰瓷?新一轮的勾引人的手段?”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唐渺,你想缠上我?”
唐渺微微抬头,表情空洞又迷茫。
她看不清司文的脸,但她知道,定然满是不屑。
……
她是被司文送回家的。
明明司文只来过一次,却好似长久居住在这里一般,轻车熟路地开了门。
将她扶坐在沙发上。
“有药箱吗?”
“茶几下面。”
司文嗯了一声,很快就找到了药箱,动作熟练地给她上药。男人贴近她时,清淡的薄荷想萦绕在她的鼻尖。
他的睫毛好长,眉如远山,面如冠玉,俊美不已。
有才有能力,家世也是数一数二的好。
唐渺压住心里泛滥的苦涩。
陈楚远是那样的货色,那他的兄弟呢?
可现在也只有司文,说不定能够帮她一把。
还能打击到陈楚河。
两全其美的事,唐渺已经不在乎自尊了,她想赢。
她要报仇。
她的眼神慢慢变得坚定。
趁司文转身拿药的功夫。
她脱掉外套,故意弯下身子,美丽的双峰洁白无瑕。
若隐若现,勾人于无形。
司文抬眼,尽览无余。
男人喉结微动,唐渺观察着他的反应。
她知道,他对她有感觉。
这样她还有一些胜算,不是么?
唐渺抬手,换换抚摸着男人的脸,轻轻吐了一口气在他脸上。
女人勾着笑,勾人地舔了舔唇,妩媚道:“司先生,我想缠上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