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承也是牧家人,你说的那些,他都可以!”
黎音边说边背上包,“想我跟你,也可以。现在就开车出去,从高架桥上来个三百六十度前滚翻,如果落地后你还活着,我就考虑考虑!”
说完,她转身走人。
经过的服务生见状,急忙对讲机摇人。
牧家在燕都是豪门中的豪门,敢弄伤牧大少的脸,等同老虎脸上拔须,找死!
牧南袭眼中翻涌着怒火,盯着逐渐消失在视野里的女人。
对于让他暂代时域集团ceo一职的事,爷爷刚有松口的意思,可牧言承醒来就三缄其口。
如果他调,戏弟妹的事传出去,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又要费功夫解释。
“算了。”牧南袭黑着脸,“一场误会。”
“您的脸……”
“滚!”
牧南袭呵退服务生,看了一眼手上的血,咬牙踹开了包厢的门。
里面畅欢的人群瞬间安静,全都看向他。
“牧少,您的脸……”
“滚!”牧南袭怒吼,“都给我滚!”
……
回到北桦苑天已经黑了。
蔡妈迎出来,接过她手上两个满满的购物袋,朝楼上努努嘴。
黎音知道自己回来晚了,某人可能要发飙。
她换了鞋,急忙上楼去。
“抱歉,我回来晚了……”
房门推开的一瞬间,她感觉不寒而栗。
卧室里没开灯。
窗帘开着,月光洒进来,落在了窗边那道耸立的身影上。
牧言承背对着她,两手揣兜,注视着窗外的某处。他一动不动,如冰雕泥塑,几乎跟昏暗的房间融为一体。
茶几上放着托盘,里面是张妈准备的晚饭,一筷子都没动。
黎音心中泛起内疚。
答应负责他的饮食,却让他饿到现在。
“对不起,今天周末,超市搞活动。”
“人多?”牧言承冷冷道。
“是挺多。”黎音撩了撩碎发,摘了件外套朝他走过去,“降温了,窗边凉。”
她一靠近,牧言承就闻到了烟酒味。
心头压抑下去的火陡然升起。
保镖跟拍的影像发给了他,在家里穿的朴素无华,去见男人就打扮的花枝招展。
那黑色长裙把黎音完美的身段勾勒出来,盈盈一握的腰肢,瓷白的肌肤,优雅中散发着魅力,感性。
婀娜的一面应该属于私人所有,却展现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是对他的羞辱跟挑衅。
牧言承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那里是被男人攥过的红痕。
他挡开她靠近的手,顺势掐住了她的后脖颈。
“啊……”黎音被掐的仰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月光落在褐色的眼瞳里,晶莹的琥珀在爆裂的边缘。
立体的五官一半隐藏在暗处,一半裹挟冷厉。
“屡教不改。”
撕拉——!
白色长裙应声裂开,黎音慌忙去抓,手被打开,布片落地。
“牧言承,你发什么疯!”黎音奋力推拒,却挣不脱他钢爪一样的钳锢,被对方拎小鸡似得,拎进了浴室。
黎音的腿被裙子缠的踉跄,慌乱中抓住他的手臂。
肌肉紧绷,蓄满力量。
牧言承嫌弃的掰开她的手,稍微用力就推搡进了浴缸里。
咚!黎音侧身滑倒,肩膀磕的生疼,眼泪一瞬间飙了出来。
“你……”
冷水从天而降,冻的她狠狠一哆嗦。
黎音奋力往外爬,被男人无情的推下去。
头发被打湿,半截裙子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女孩冻的嘴唇发紫,拨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怒视他。
“牧言承!你就算要定我的罪,也要让我知道我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