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月染那个贱人还能有谁?老子还没见过哪个护工的像她这么傲的。”
听到程显仁骂的是姜月染,宋芷柒幸灾乐祸的一笑:
“程教授放心吧!她还能逃得开你的手掌心吗?”
坐进程显仁的大粗腿上,宋芷柒搂住程显仁的脖子,撒娇道:
“明天就是三年一度的医护界选拔大赛了,你可是答应过帮我的……”
昨天她故意把姜月染的事透露给了陈景玲,而且陈景玲还是韩纤雅的人,所以接下来不用她出手陈景玲和韩纤雅也不会放过姜月染的,所以接下来她要全身心的投入到赛事上来。
程仁显肥腻的嘴唇在宋芷柒的脸上亲了一口,而后打开手里的参赛人员花名册翻阅起来:
“小芷柒啊!明天的选拔赛你可一定要努力啊,因为国际著名医护界医师的克菜尔要在明天的比赛中收一名学生。”
“什么?就是那个享誉国际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从来都不收学生的克菜尔医师?”
谁不知道克菜尔医师一生从没收过学生,如果能成为他的学生不仅能瞬间走向国际,更何况这个身份带来的种种荣耀。
四年前听说克菜尔有意收一个名叫“岳公主”的医护人员为学生,后来又说只是一个传闻。
这么多年,克菜尔向来眼高于顶,没想到现在突然要收学生了?
宋芷柒此时双眼放光,那么明天的比赛于她而言可以说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克菜尔一直崇尚传统中医理疗法,因为他的母亲是华裔中医,以你自创了三十六穴二十四针理疗法,所以希望非常大,你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
“我当然知道。”
两人继续翻看着人员名单,看着参赛人的名字,程仁显放心的道:
“这次比赛的医护人员里还真没有专业的中医……”
随着话语的中断,程仁显突然站了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姜月染那个贱人也能参赛?”
闻言,宋芷柒大吃一惊,只见她急切的抢过花名册,当她看到姜月染的名字时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她的三十六穴二十四针理疗法是姜月染亲手交的,姜月染的手法有多娴熟她比谁都清楚,那么明天的比赛又怎么会有她的机会?
看到宋芷柒紧张的样子,程仁显不禁蹙眉:
“怎么?经过三年不断努力的你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被婆婆和小姑子按在地上磋磨了三年的废物吗?”
“我当然不怕她。”
宋芷柒极力的表示,但她心里还是异常不安,三年来自己的一切荣耀都是踩着姜月染得来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别看她平日表现的十分自负,但在面对姜月染时她还是自卑的。
摸了把根本不存在的冷汗,宋芷柒思虑良久,拉住程显仁的手幽幽的叹道:
“程教授,虽然我不担心姜月染……但是我还是想……让评委那边……”
程显仁反手握紧宋芷柒的手,色眯眯的死鱼眼道:
“评委那边哥哥我早就替你打问过了,这次是真的不行,都是国家级别的大人物,贿赂不得啊!”
闻言,宋芷柒已经想到这次比赛的重要程度的,绝非和从前的赛事一样,逼格有高的高奇。
……
此时的姜月染和平时一样,为宁老爷子换好床单继续蹲在走廊上洗着床单。
或许是因为今天水太凉的关系,受过多次伤的右手手腕又痛了起来。
宋芷柒正忧心忡忡的查房,当她看到姜月染正捂着手腕疼的蹙眉时双眸瞬间亮了起来。
如果姜月染的手腕受伤了,那明天的比赛她肯定不可能完成……
想到此,宋芷柒得意一笑,马上离开查房队伍朝韩纤雅的办公室走去。
……
因为明天要参加选拔赛,所以今天为宁老爷子的扎针诊治到了很晚。
走出医院时已经是华灯初上。
当她走到贫民窟时已是深夜。
正要转弯拐进小巷,就在这时,两辆轿车突然冲出来横在她面前和身后,阻挡了去路及退路。
紧接着,从车上下来十个红黄蓝绿各种颜色头发的青年,个个手里拿着粗粗的铁棒子。
看着十个青年各个扛着铁棒肆意的缓缓围过来,姜月染紧紧的靠在了墙壁上。
“呦呵,美女还挺识相啊!”
一个混混一边说着一边拿棒子挑起姜月染的下巴。
“嘿!果然很正点。”
“是啊大哥,这么正点的妞可不好找啊!”
黄毛混混说着,伸手朝姜月染的脸蛋儿摸去。
“啪!”
姜月染甩手打落黄毛的咸猪手。
黄毛瞬间恼怒起来:
“妈的,给脸不要,本来还想好好疼疼你,看来你是非要自找苦吃。”
“绿毛,给我打断她的手腕!”
“好嘞。”
绿毛的话音刚落,举起铁棒对准姜月染的右手手腕便挥了过去。
姜月染桃花眸子微眯,就在那铁棒挥在半空之际,一只大手突然阻止了铁棒的落下。
“你们这群混蛋,想对我女儿做什么?”
只见,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姜离臣硬是拿自己的大手挡住了绿毛的铁棒。
“月月,快跑……”
“嘭!”
姜离臣的话还没说完,欣长的身子已经被红毛一脚踹倒在地。
肚子疼的不能自已,但他还是死死的抱住红毛的腿,趴在地上狼狈的对着姜月染喊道:
“快跑……跑啊……”
看着爸爸拼了命也要护着自己,姜月染桃花眸微微一眯,动了起来。
只见姜月染的动作干脆利落,眨眼间,八个混混已经鬼哭狼嚎的在地上打着滚,剩下红毛和绿毛早已被吓的目瞪狗呆。
姜离臣趴在地上也是一片愣怔,他从没想过自己娇养大的女儿竟有如此利落的身手。
绿毛和红毛看着仿佛罗刹般从地狱走来的姜月染,吓的全身都抖了起来。
“顾霆渝在哪里?”
听到姜月染的话,绿毛早已经吓的忘了问她是怎么知道是顾霆渝派他们来的。
姜月染扶起依旧愣怔的姜离臣,温和一笑:
“爸爸,你先回去,我处理完就回家。”
此时的她完全就是一副乖乖女的形象,和刚刚那个眨眼间就打倒一片的女罗刹明明就是两个极端。
安顿好爸爸,姜月染在绿毛和红毛的指引下来到贫民窟灯光阴暗且没有监控的角落,只见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那里。
姜月染二话没说,直接打开车门,一把将顾霆渝揪了出来。
顾霆渝重心不稳的捽倒在地,当她看清来人是姜月染时,瞬间跳了起来:
“姜月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推倒我!反天了。”
这个贱人在自己面前向来卑微,完全就是她顾霆渝的出气筒,想打便打想骂便骂,所以她从来都没把这个贱人放进眼里。
“贱人,几天没挨揍你是皮痒了是吗?居然敢往我纤雅姐头上泼洗脚水,今天我就替纤雅姐教训教训你。”
说着,顾霆渝从车上拿出安全锤,趾高气昂的对姜月染道:
“说吧!是哪只手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