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说几句坏话倒没什么,但因为人言可畏,即便如苗青青一样貌美如花,也经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怕人家说闲话。
此时,女人们正说说笑笑的,当走到陈小天面前,陈小天还跟她们打了招呼。
“陈小天,你这是去干什么?”苗青青有些奇怪的问。
打柴不都是王梅去吗,苗青青可不信陈小天会打柴。
“我去采药!”陈小天回答道。
苗青青哦了一声,药材这方面的事情苗青青不懂,帮不了陈小天,不过她挺佩服陈小天的,上次陈小天他可是被白*涵说成是神医啊。
“那成,你去采药吧,我们先走了。”毕竟有其她人在场,苗青青也不能和陈小天多说,怕别人说闲话,于是跟陈小天告别。
苗青青走了以后,陈小天漫山遍野的开始找草药,他医科大学的高材生,分辨草药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只是茫茫无尽的原始大山中,要找到陈小天所需要的那几种草药并不是简单的事情,所以一直到了傍晚,陈小天才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忽然陈小天听到了呼救的声音,他循着声音赶了过去,发现苗青青掉下了山坡。
原来是苗青青被柴回去的时候不小心滑下了山坡,陈小天他当然得救苗青青了,在山里打柴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要寻找那些可供烧火的干柴,人家先打好柴的早回去了。
“青青嫂子你别急,我马上就下来救你。”陈小天说完,放下了药篓,然后开始下坡。
虽然坡抖,但是陈小天依然缓缓的来到了坡底,柴火肯定是不要了,陈小天需要拉着苗青青上去,可是苗青青移动一下就开始喊疼。
“等等,你哪受伤了?”陈小天赶紧问道。
闻言,苗青青竟然脸红了,现在天色可是晚了,不能在这里耗着,所以陈小天赶紧说道:“青青嫂子,快告诉我,再晚点都可能回不去了。”
苗青青哦了一声,她不好意思的坐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大腿。除了扭伤了脚踝,还被木刺扎到了大腿,陈小天说道:“那我背你上去吧。”
“可是,这么高,你背的动吗?”苗青青很担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
于是,苗青青匍匐在了陈小天的背上,那一抹诱人的柔软令陈小天这个雏鸟血脉贲张,本来他自己也担心爬不上去,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拽着一些树枝什么的竟是爬到了山坡上。
这时候陈小天累的够呛,他一上来就趴在地上气喘吁吁,“小天,累坏了吧?”苗青青还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汗。
“血,小天你手上流血了!”
闻言,陈小天摊开了手掌看了看,确实是被划破了手,不过这点伤不严重,陈小天他摇头道:“没事。”
接着,陈小天带着苗青青来到了一汪泉水旁,他先洗了手,然后把药篓里面的一些草药给拿出来,嚼烂了后他给自己涂了涂。
“这是我在山里发现的,能消炎止血,你看现在伤口就不流血了。”陈小天呵呵一笑,就好像受伤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那给我也用用。”这时候苗青青不顾什么男女有别。
陈小天给苗青青卷起了裤腿,然后用水给她先清洗一下伤口,接着依葫芦画瓢给她涂了涂药。
“不都搞定了吗?你还看什么呢?”见陈小天还在看着她的大腿处,苗青青嗔怒道。
“额。”陈小天有点尴尬,谁让他是个雏鸟呢,有大白腿不看他不是傻了。
“瞧你那傻样,你都念大学了,不会还没有谈过女朋友吧?”苗青青觉得陈小天挺逗的,于是打趣道。
“谁说没谈过,我谈的多了。”陈小天咳嗽一声,连忙扭过头去。
“好吧,我信了。嫂子脚踝还疼呢,你给我揉一揉。”
陈小天本以为苗青青会拿他开玩笑,没想到这么快就放他一马,他转过身去,帮苗青青把鞋褪去。
“都肿成这样了,很可能伤了骨头,我给你正正骨,忍着点。”
陈小天一说完,苗青青便点了点头,随着陈小天双手的游动,苗青青只觉得脚踝非常的舒服,正要闭上眼睛享受,陈小天忽然双手用力一扭,“啊,疼!”
苗青青十指都抓进了泥土里,不过在短暂的疼痛过后,苗青青便觉得自己扭伤的地方好像不疼了。
不过还沉溺于陈小天按压的舒爽中的苗青青却说道:“小天,你再给我揉揉,还有一点疼。”
陈小天嗯了一声,他开始为苗青青揉脚,苗青青舒服的快要呻吟了,真不知道陈小天是怎么办到的,令她欲罢不能。
在十分钟后,苗青青也意识到该回去了,否则难免有人说闲话。
“好了,小天,已经不疼了。”
苗青青说完,不舍的站了起来,虽然走路还有点麻烦,但是已经能自己走动了,她拍了拍陈小天的肩膀,“谢谢了,今天要不是你救了我,我可能要被猛兽给叼走了。”
“别客气了,我扶你回去吧,这样走的快点。”
苗青青嗯了一声,“好香啊!”陈小天刚搀扶住苗青青,他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香汗淋漓。
“你!”苗青青即便是已成人妇,也不禁羞红了脸,“我出了一身的汗,你还说香?”
“我可没有骗你,你不信自己闻闻!”陈小天不正经起来的时候,嘴上总是有一丝淡淡的邪笑。
苗青青还真闻了闻,“没有什么香味吧?”
“那是你习惯了而已。”
“真会聊天……”
两人回到宋河村后,苗青青坚持自己回家,毕竟她是一个寡妇,陈小天也没有办法,“那你回家后注意休息,要是有什么情况来找我。”
“嗯,好!”
陈小天回到了家中,吃完了饭,梳洗过后就跟着焦急的陈二强去陈大强家。
来到陈大强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还了陈大强家的土地,刘翠花还把陈二强和陈小天当仇人看,非但冷言冷语,给陈大强医治时连杯水都不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