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面无表情的笑了笑:“惭愧。”
黄豹指着那个男人说:“怎么样,据说就是他一手策划你的破产,怎么样恨他嘛?”
赵斌微微一笑:“并没有,反而很感激他。”
“哦?”
黄豹抬头正眼看了他一眼:“他害的你落魄到广场卖衣服,你还感激他?”
赵斌认真的点了点头:“他告诉了我有得就有失,我也明白了高傲带来的反噬,两百万买个教训不亏,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东山再起不难。”
“哈哈哈,有志气,你这个人很有趣,要不要过去我做个中间人和他和解一下?”
赵斌冷冷一笑:“现在就不必了,以后我们会和解的。”
黄豹哈哈一笑给赵斌倒了杯酒递给他。
“别的不说,我很佩服你以后在东海西有困难提我豹子的名字,顶尖好用。”
“多谢豹哥赏脸。”
楼下杨漫被堆那一下摔的不清,左手的皮全部都磨破了。
看着凶神恶煞的几个保镖他很识趣的离开了。
黄毛吐了口唾沫骂了两句。
看着赵斌下来以后几人连忙问。
“哎呀没什么那个黄豹应该就想看我笑话,别的不说了多谢哥几个,走吃饭去。”
“走走走。”
几个人搭着肩膀一蹦一跳的去旁边的烧烤摊吃宵夜,从监视到合作在到几人一起出来卖衣服,这时候他们慢慢放下了成见,视彼此为兄弟。
过了好久杨敏看着落魄过来的弟弟看着他手上擦破的皮关切的问:“你怎么了?”
杨漫吹了吹破皮的地方说:“拜你老公小弟所赐。”
杨敏急切的问:“你看错了吧?他连一个员工都没有了怎么会有小弟他在哪?”
“谁知道,欠了这么多钱指不定现在在替天台上面的家伙赶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杨敏吧怀里的琪琪递给杨漫说:“我去看看,你照顾一下琪琪。”
旁边一个老头打嘴说:“恕我直言小姑娘,天台可不是普通人能去的,上面的人手眼通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吃点亏忍忍就好人生嘛就这样。”
杨敏听不得旁人的闲话独自快步赶往天台,还没到地方就看见了烧烤摊前撸串的四人。
赵斌今天赚了不少喝的很开心,杨敏看着赵斌直接上去给桌子掀翻了。
“赵斌你这个畜生打我弟弟。”
张迪一把按下桌子以至没有掀在人身上。
“不你丫谁啊。”
赵斌拦下黄毛:“闭嘴先。”
“赵斌你不是说要好好做事嘛?你又跟着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在这里瞎混什么?”
“不你丫才不三不四的。”
“黄毛少说两句,小敏你听我说他们都是来帮忙的,只是看起来有些不正经其实他们都是很讲义气的人。”
“讲义气到去打我弟弟嘛?”
“?”赵斌回头看着三人。
大猫指了指旁边的黄毛,意思是他让动手的。
黄毛摊了摊手:“那小子太特么嚣张了。”
“那你就给人打了?”
“也没什么事,就推了一下他自己没站稳。”
杨敏拿着旁边冰桶的水扑通倒了黄毛一身,用力砸他身上后愤然离开了。
赵斌赶紧在后面追。
只留下了落魄的三人在原地傻愣。
张迪用摊上的纸巾擦了擦黄毛的脸。
“不是迪哥这咱能忍?刚刚还帮那小子赚了不少钱,你刚刚为什么不要。”
张迪不咸不淡的说:“那个赵斌是个有能耐的人,跟着他混有前途。”
“迪哥你不跟老虎混了?”
“你想和老虎一起砍人坐牢?别想这么多谁对咱们哥三好跟谁,先回家换衣服别着凉了,那个女人也不容易。”
张迪开着车带着几人回出租屋了。
另一边的赵斌追了好久才追上杨敏。
“小敏你听我解释啊,我今天在广场上卖衣服赚了好多钱,就是高兴想喝点他们真不是我的什么小弟,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可怜人。”
赵斌掏出三万块递给杨敏。
杨敏转手就给打翻了。
“你以为我是傻子嘛?我不认为你是能放下身份去卖衣服的人。”
赵斌无奈一笑:“赚钱嘛不磕碜。”
“不要跟着我了,你我都需要冷静冷静。”
赵斌无奈的点点头满脸认识你说:“我不想和你多解释了杨敏,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我只能先处理我手上这堆破事,等处理完了我会回来弥补这些天对你们的愧疚。”
杨敏瞪了他一眼:“多赚点,也许能最后只割你一个腰子。”
杨敏说完扭头就走了。
赵斌长舒了口气,靠着旁边的大树上看着天空。
“哥们,一个人嗝这想什么愣,一块钱的八匹狼来包。”
赵斌递过钱接过烟回家的路上边走边抽。
沿着旁边的运河赵斌慢慢走回家,一根烟完下一根。
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自己心里盘算在下一步的动作反正卖衣服是行不通了。
这种巨型晚会下一次还得是一年以后的奥运会了。
想瞬间发财钱钱翻翻有什么挣大钱的方法。
贩毒什么的他肯定是不会做的,抽老千赌博坑蒙拐骗也不可能。
看着水面他想起了前世的一个晚上。
东海的大运河上豪华的游轮上三十多岁的赵斌在上面开着派对,以缓解自己的寂寞。
牌桌上他认识了玉石名家廖何。
牌桌上赵斌一口气输给了他七十多万。
对于但是当时的赵斌来说七十多万毛毛雨都算不上。
但是赵斌就是有些好奇就问他:“哎我说老廖,这么敢玩你怕不怕输啊。”
廖何满脸自信的说:“我最近啊,发了大财走了大运,财运亨通不会输。”
“哎呀看来别处赢的不少啊。”
“那不是您是不知道啊,十年前缅甸的一批手好的玉石坯子和普通的玉料搞混了,有块血玉毛料掉普通玉堆里了,那些土鳖都不认识只知道打灯不知道看料,我给买手里了不过这东西有些不敢赌,一下子十多年了都不敢去开,最近找先生算了一挂才敢切,您猜怎么着,鲜红的血玉绝了。”
前世的自己富到极致压根没听进去,不过他现在突然想了起来。
十多年前,不就是现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