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虎......
自己都穷的叮当响了,还找他报销钱?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一夜暴富的计划。
好像自己完美的计划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泡汤了。
本来按计划这会儿夜北啸为了得到倾夏,二话不说就把家主地位和夜氏财团交给他了。
财富地位都该有了,他的人生已达到高~潮了。
可自己却像个狗一样在这里趴着。
都怪倾夏这个瓜婆娘。
看到依偎在夜北啸怀里的小女人,总觉得这婆娘一晚上功夫像换了一个人。
正准备溜之大吉的夜虎被倾夏踩住了一只脚。
“扰了我们的清梦,你这就要走了?”
“倾夏,你这个瓜婆娘被睡了还给人家数钱,贱不贱?”
夜虎觉得自己是时候该骂醒这女人了。
倾夏往屋里扫了一遍,目光落在地上夜北啸的那条爱马仕皮带上。
“啸宝,把你的皮带借我用用,有人皮痒痒了。”
夜北啸配合地把皮带交到倾夏的手里
。
只听“啊...啊...不要!轻点啊,痛!”
夜虎愤怒地在心里骂娘,之前的傻缺倾夏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夜里是被夜北啸给喂了大力丸了吗?
倾夏是不是恶魔附身了?
昨晚之前对他都是乖乖巧巧的,所以才轻易被他利用。
随着鞭子有节奏地落下,夜虎快痛晕过去了,嘴巴闭的比菊花还紧。
倾夏朱唇轻勾,眸光凌冽。
每一鞭子都是带着前世的欺辱报复。
打出来心里畅快多了!
原来虐渣这么安逸,这一世有渣必虐。
“你说你一个男人,嘴巴又臭又硬,是吃翔了吗?
目无长者,今天就替长辈教教你规矩。”
夜虎虽然是私生子,倒也是夜家老太太点头默许的夜家子孙。
按辈分来,此刻的倾夏是夜北啸的女人,以后他们会结婚的,所以名义上就是夜虎的大嫂。
“夏宝,你歇歇,昨晚已经够辛苦了,教育不肖子的小事交给我就好。”
夜北啸递过来一瓶水给倾夏,顺手就接过女人手里的小皮鞭。
又是一阵“嗷嗷嗷......饶命啊,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啊?”
打他哪里不好?
非要打他的屁屁。
尼玛都打开花了好不。
真是一对黑心肝夫妇。
可是夜虎不敢说,也痛得说不出来了。
白裤子上,后面红了一大片,有种来大姨妈忘了垫姨妈巾的既视感。
夜北啸的每一鞭子也带着感情的。
先不说这货这些年带给他的不悦感,正因为有了夜虎的存在,让他的童年在痛苦和不安中度过。
父母离心,他和妹妹完整的父爱被夜虎夺走。
这次还如此卑鄙地给他们下套。
这些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今早也算是他和夏夏的甜蜜独处时光被破坏,这简直是不可饶恕。
打!必须打,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滋味儿吗?
“大哥,大嫂,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别打了。”
夜虎知道再不求情,自己怕是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男女混打终于结束。
倾夏看到那白裤子上的姨妈既视感,水都喝不下去了。
看到心头宝恶心的表情,夜北啸就朝门口的保镖喊道:“来两个人把他送去医院,别处在这里恶心到我宝贝了。”
夜虎终于松了口已剩不多的气。
只听到软糯糯的声音,“啸宝,别送他去医院,路上车子还得烧油,5毛一公里的话,这
里最近的医院有3公里,得花一块五呢。
去了还得给付医药费,至少2000起步。
要是死了还得送火化场,买墓地,太费钱了。”
夜北啸“......”
夏夏真是太会过日子了!
娶到这样媳妇儿真是捡到宝了。
关键是还没过门就给他合计着省钱过日子,以后他的全部财产都交给媳妇儿管。
那他?
“直接给他妈打个电话,这样我们一分钱都不用花。”
“那个这条皮带都打坏了,顺便让她把这个钱赔了。”
还尚有一丝气息的夜虎,“我可以死去死了吗?”
半小时后,在走廊尽头等死的夜虎被亲妈胡丽丽接走。
走的时候哭得那个凄惨,“儿啊,你醒醒啊,睁开眼看看妈妈啊,你爸已经不在了,你这
样让妈咋活啊......”
夜虎只是痛晕过去了,酒店不知情的人都给这个打扮妖艳,涂着猪肝色调口红的中年女人
投去同情的眼神。
清洁阿姨摆摆头叹气,“丧夫又丧子,比我还命苦哩,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