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缓淡淡道,“主君可在臣下的卡牌界面了解臣下。”
“是嘛?我倒是从来没看过你们的卡牌……”
慕晚晚慢吞吞地点开背包,有本人物卡牌册,得实体化之后才能看到。
实体化后的卡牌册厚厚一本,属于慕晚晚的卡牌只有两张,第一张就是秦缓,正面的右上角标着棕色的“r”,左上角标注着红字“医”。
正面是幅人物绘图,和秦缓的长相相差无几。
背面倒是写得不少。
人物性格:性格寡淡,喜静不爱说话,温润的外表下藏的是一颗腹黑的心,有点直板无趣,但忠心,为人低调谦逊,不爱卖弄自己的名气。
人物简介:春秋战国时期人士,本命秦缓(他自己说的),古代医师界的鼻祖人物,医术高明,名震六国的存在,嗯……至于为什么是r卡……规定就是这样的,不文不武的人士就算再有名那也是r,毕竟辅佐主君最重要的还是文官武将嘛,骚瑞啦……哦对了,秦缓这个名各位宿主可能不熟悉,但在从前他有个更常见的称呼,名为扁鹊orz。
慕晚晚:σ(っ °д °;)っ
扁鹊?
是历史书上的扁鹊吗?
不对啊!哪有这么年轻啊!历史书上那不是个老头嘛!
仿佛天雷劈过,劈的慕晚晚外焦里嫩。
【臣下们在保留从前的记忆和能力的同时,系统会把臣下们的年龄固定在18-30岁之间,精力和脑力最为鼎盛的时候,不然】
系统微微停顿,【不然,可能主君的千秋大业还没完,你的臣下就老死一大半了】
慕晚晚:……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但是她根本没法把历史书中那个老头和面前这个芝兰玉树般的帅哥当成同一个人啊!
“主君?”
见她发呆太久,秦缓不禁开口打断了她的一脸震惊。
慕晚晚把卡牌放回册里,表情一言难尽,“所以……你就是扁鹊?”
秦缓自然是点头。
扁鹊是后来他游历时赵国人取的,赵国人视喜鹊为祥瑞,见他如见喜鹊,便有了扁鹊这一称呼,他自己倒没放在心上过,不过看主君的反应,似乎在多年之后,“扁鹊”一称倒是更有名气。
慕晚晚终于懂了。
为什么他能轻轻松松地给县主治愈顽疾,为什么能一次就拿五百两诊金这么多……他可是扁鹊啊!这r卡也太不公平了吧!
慕晚晚沉浸在震惊中,久久不能自拔。
她隐约想起秦缓曾经提议用租房剩下的钱,盘一间医馆,给人问诊看病,当时慕晚晚是怎么说的来着?
问诊看病又累来钱又慢,还是算了。
原来小丑竟是她自己……
慕晚晚摸摸鼻子,难掩尴尬,“所以……你给县主看好了病,她给了你五百两是吧?”
秦缓点头,从怀里拿出沉甸甸的锦袋,递给慕晚晚,“县主询问臣下诊金多少,臣下开了五百两。”
慕晚晚:……我靠!
有本事的人,真的能为所欲为,如果是她,要个五十两银子都得害怕会不会被乱棍打出去!
“如此,主君的第二个任务便算完成了。”
慕晚晚接过他递来的五百两,恍然想起今天还拖着他临摹内衣图……
救命啊!
她怎么做了这么蠢的事啊!
人家看个病轻松赚五百两,她还拉着人家整什么女性内衣,愁的发际线都飞上去了!
“好,谢谢!额……多有冒犯,今早还让你临摹那什么玩意儿,额……跟着我你受委屈了……”
大神在上,慕晚晚都想给他磕个响头。
秦缓头一次轻笑出声,见她这么语无伦次,窘迫尴尬,于是安抚道,“主君不必对臣下抱有歉意,臣下为主君做任何事,皆是分内之事。”
慕晚晚想找个地方上吊先。
“我顺便把甘宁的也一起看了吧,免得之后又闹出什么丢人的事……”
她抽出甘宁的卡牌,形式和秦缓的一样,只是左上角的红字写的是“武”。
甘宁。
人物性格:脾气暴躁爱生气易上头,应该是整个卡牌册的武将里话最多的,宿主要提前习惯他的叨叨,心思简单,忠心耿耿,就是可能或许大概有点不服从管教-_-||。
人物简介:三国时期人士,名甘宁,字兴霸,孙吴名将,年少时曾在地方上为非作歹,人称锦帆贼,后投入孙权麾下,有胆有勇,堪比曹操麾下的张辽,但莽撞爱打打杀杀,不能文明沟通,这点也挺让宿主们头疼的。
好家伙,还是三国时期的武将,在那时候的三国割据混战中,能混得点名气的都是佼佼者。
甘宁……看不出来啊,他还是个将才来着……
慕晚晚再次挠了挠脑袋。
【叮——现在基本的吃穿用度有了保障,我们来发展一下名望吧!叮——任务:获取一百名百姓的爱戴和拥护!】
新任务发布,慕晚晚这次没再担心了。
嗯,一百名百姓的爱戴和拥护,秦缓看一百个病人就行了,对他来说,应该不算是……
慕晚晚眼冒星星,满脸期待的看向秦缓——
秦缓自然是包揽任务,眉目间满是沉稳,“这五百两应当是能自行使用的,如此,臣下便拿部分钱租个医馆药堂。”
慕晚晚微微沉吟,“那……”
秦缓又补了句,“甘宁可以在医馆帮忙。”
慕晚晚再次沉吟,“那……我干什么?”
秦缓有些诧异,“主君自然是不需要做事的。”
他从前见过的君王,除了个别勤奋用功学习政事的,其它基本上并不关心政事。
慕晚晚:……
那她不就是条纯纯的咸鱼了?都不用摆烂,可以直接躺平。
“嗯……”
慕晚晚弱弱的,“那我还是先忙我自己的事吧,总不能只靠你一人赚钱做任务,那也太累了。”
她的内衣计划刚踏出第一步,要是就这么中断在了摇篮里,属实可惜了,以后臣下多了,用钱的地方也多着呢。
慕晚晚和秦缓先回了家,甘宁还没到,她没放在心上,又过了一个时辰,孟婶子叫人送来了晚饭,她左等右等,等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甘宁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