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少女白皙纤长的手指慢慢在男人脖颈间滑过,落到衣衫上,配合着恰到好处的娇羞,男人果然按捺不住,眸色深沉:“好,瑟儿帮我脱。”
第一次给一个男人脱衣服,即便冷静如锦瑟,心脏也不自觉地跳动得厉害。
手指颤抖得厉害,锦瑟这里摸摸,那里试试,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男人的外裳脱下。
衣服已经半湿,肯定是不能穿的了。
锦瑟将外裳放到了边上的盆子里,再回头去找备换的,这时,背上传来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
男人从身后环抱住锦瑟,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声音沙哑暗沉:“别找了,找了现在也不穿,反正都是要脱的。”
锦瑟颤了颤:“老爷,现在还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男人的手宽大而有力,带着灼热的体息,重重地碾压着她的感官,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手指一根根捏过,惹得她不自觉地颤抖战栗。
他重重地喘了一声,拉着她的手,将她整个身体转了过来,正对着自己,将她的手用力按在自己的中衣领口处:“来,这一件也帮我脱了。”
锦瑟如同被烫到,脸色通红,指尖轻颤。
要欲拒还迎,要装出笨拙的样子,但千万不能矫情,不能惹怒了男人......
江嬷嬷的话还在耳边回荡,锦瑟颤了颤,手指胡乱地动了几处,最终,解开了中衣......
男人重重地喘息一声,突然发力,将她用力抱起,放在了半人高的桌案上......
“滴答滴答-”屋外,雨更大了。
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风,风吹着雨,雨幕在天地间氤氤氲氲、缠缠绵绵。
哗啦,哗啦,青翠的芭蕉叶在风雨中左右摇曳,一会儿被风吹翻,一会儿被雨打得东倒西歪,受尽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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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雨下了整整三天。
三天之后,天放晴了,卫澈穿戴整齐,精神抖擞地去了衙门。
锦瑟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十几辆马车碾过一般,全身上下都酸疼。
好不容易等卫澈离开了,锦瑟这才取了发簪,脱了钗环,洗了脸上的胭脂,躺倒在床榻间。
“姑娘,可要吃点东西再睡?适才你服侍老爷用膳,奴婢瞧着你都没有用早膳呢!”碧春小声地道。
锦瑟闭着眼,多余一个字都不想说:“不必。”
“可是姑娘,你连着三天都没有好好用膳了!你这般......操劳,还不用膳,身体也受不住啊!”
“我困了......”
“可是你这样受不住的!江嬷嬷也说了,身体好才是一切。你啊,就是太由着老爷胡来了,这万一要是......姑娘,姑娘?姑娘!”
锦瑟已经睡着了。
碧春叹息一声,拉过被子,给锦瑟盖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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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一觉睡醒,已经是午后了。
她一边喝着碧春让厨房熬的粥,一边与前来探望自己的笙歌说着话。
笙歌,也是兰苑的姑娘,跟锦瑟一样,是同一批进兰苑的,也是同一批考核并晋级的。
兰苑,一个富贵风雅之地,兰苑的主人是兰夫人,主事的是江嬷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