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一次闹个够,谁偷的就是谁偷的,坏人必须要让他尝点苦头。
不过,秦淮生这次是付出代价了。
他在牢里被打的很惨。
整张脸肿的跟猪头一样,眼窝乌青,还掉了几颗牙,身上全部都是伤。
秦莲儿心疼的直掉眼泪,还因为苏汐云的态度太过无所谓而好几天没理她。
苏汐云不生气,性格问题要慢慢改,但是她看见莲儿和淮生兄妹情深她反而还很高兴。
穿越前她是独生女,父母工作忙,每天都是保姆陪着自己,奢华宽阔的家像极了大冰窖,所以她从不知道热热闹闹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如今,她似乎在这个小破家里找到了一丝温暖,心里热热的。
……
秦淮生的伤虽然都是皮外伤,但是恢复的也太迅速了些,才三四日就看不到伤痕了。
苏汐云不仅开始怀疑,是不是井水的问题?
自从院子里的水井跟基地中的水井相通之后,他们一家人都用这井水生活,除了井水从来不会浑浊之外,她并没有尝出有什么与普通井水不一样的地方。
可那水井使用指南上为什么会特别标注井水可食可用?难不成像神奇药水一样有奇效?
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何香最近胖了许多,脸上都有肉了,而秦莲儿爱干净,一天三遍的洗脸,在什么护肤品都没有的时代,她竟然出落的越来越精致了。
就连苏汐云她自己也是,年近四十,脸上却一丝皱纹也没有,原主小时候磕到了眉骨上一块巨大的疤痕,现下也都不见了。
不仅是他们,连后院的那些鸡鸭猪羊都胖的走不动路了,全都挤在窄窄的小圈里,简直连喘气的空儿都没有。
苏汐云萌生出了一个念头。
她从基地兑换的动物都不是一般的动物,像那些鸡鸭,每天大批量的下蛋,他们要是捡不完,隔天就能把小鸡和小鸭孵出来,可普通蛋要好多天才能开壳。
眼看着鸡鸭越来越多,她何不买块地皮盖一座专门的养殖院儿呢?
决定之后,她直接来到了村长家。
她是真的不愿意看见罗氏,可没办法,要想买地,必须要村长经手。
看见苏汐云登门,罗氏一阵心烦,还以为秦家人厚颜无耻到女方登门提亲的地步了。
可当她听见苏汐云说要买地皮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
奇了怪了!
苏婆子是发横财了吗!
罗氏把耳朵贴在窗户上仔细听着。
白志诚看了看土地册子:“村里暂时没有多余土地了。”
苏汐云问:“村里没有,那村外有没有?”
白志诚想了想:“如果你执意要盖,可以去田里,不过你要亲自去镇上批公文,交了钱,过了户,那块田地才可以让你盖房子。”
苏汐云微微点头,心里不停的盘算:“谢谢了村长,大中午的给您添麻烦了,你快些去吃饭吧,我先走了。”
说完,她便离开了白家。
她走后,罗氏问白志诚苏婆子来干什么。
白志诚看着自家婆娘那贼头贼脑的样子,不仅连连皱眉。
“人家自然是来问事情的,你相公我是村长,村里谁有事都可以来问我,怎么你什么事都要过问?”
眼看着是年纪大了,白志诚觉得他婆娘这几年衰老的特别快,脸上到处都是皱纹,可年龄却是与苏婆子一般大,看看人家!
模样也好,身材也好,小嘴也巧,很是娇俏!
白志诚皱着眉毛摇摇头,走了。
罗氏一头雾水。
“我说啥了?不吃拉倒!”
她冲白志诚撇撇嘴,他不吃,她自己吃!
第二天,苏汐云就去衙门批公文,可是县太爷出巡了,由师爷暂替县太爷卡印章。
千恩万谢之后,她去镇上南郊的小市场问了下砖瓦木料之类的价格,挑了一家价格还算合适的店,砍完价之后交了定金。
眼看天色不早,她便速速回去了。
晚饭时,她才跟孩子们提了这件事,并交代秦淮生,等养殖院盖起来之后,他要搬进去看门。
“娘,咱们养这么多鸡鸭,只卖鸡蛋能卖几个钱?可别亏本。”他忧心忡忡的。
苏汐云笑着说:“亏不了,咱们家的鸡鸭下蛋快,不信你问何香。”
秦淮生扭头看看何香,何香突然被点名,赶紧点点头:“是啊,它们吃的也很多,长得也快。”
秦淮生依旧皱着眉:“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靠谱。”
“婆婆说了,不止是卖鸡蛋,还会卖鸡肉和鸭肉。”
何香脸上挂着笑,首次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主动插话,虽然声音还是小小的,但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畏畏缩缩的了。
“不过,我还是要交代一下。”
苏汐云看了看院门,秦莲儿正在外面站着。
“这是咱们家第一次创业,赚来的钱我拿着,因为我要利用这些钱做其他事。”
秦淮生听后直接说:“那是当然,我们的钱都放在您这里,我们也放心。”
何香跟着轻轻点头。
苏汐云却摇摇头:“不可以完全放在我这里,淮生,你跟何香也成家了,孩子马上出生,我会给你和何香发工钱,你们拿到钱可以随便用,不用再问我。”
何香听见苏汐云也要给自己发工钱,她问:“我也有?可是我帮不上什么忙的……”
“你给我们家生孩子了呀,带孩子是最累的活儿,你当属咱们家最大的功臣了,自然也是有工钱的。”
她对何香说:“到时候我把你们的工钱全都交给你,你可收好了,多存一些,争取早点买房搬出去单独过日子。”
秦淮生和何香一听二人的心脏都猛的跳动了几拍!唰一下就给她跪下了!
“娘!孩儿不孝!您别不要我们!”
“婆婆,是儿媳不好,儿媳保证以后不再惹您生气了,婆婆,求您别把我们赶出去!”
苏汐云一头雾水:“你们这是干啥?我只是想让你们一家三口过日而已啊,没说不要你们。”
【本朝律法,分家要过公堂,不论谁对谁错,本家小辈必须坐三年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