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安终于体会到曾经陈汤说这句话时的心情了,作为一个民族的自豪感充斥在胸膛中,他现在就想挥剑,把面前这些恶心的敌人全部砍杀。
“汉皇是一点周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您可要想好,我们的小船非常灵活,只要我们想要骚扰你们,那么你们的沿海就永远不要想保持安静。”
“这可是两败俱伤啊!”
东瀛人威胁刘安。
而刘安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两败俱伤?你们可不配!”
刘安冷笑一下,然后走到一架神武大炮后面。
“调高抛炮头,瞄准东瀛船队,发射!”
东瀛人看着原本瞄向他们的炮口缓缓上移,瞄到了天上。
不祥的预感出现在他们心中。
“轰轰轰!”
惊天的炸响响起,神武大炮全部发射,一发发黑漆漆的炮弹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落在了东瀛人的船队上面。
此时东瀛才知道,自己完全低估神武大炮的射程了,这样的射程实在是恐怖。
要知道,他们距离海岸边可是足足有两百米啊,这么远,弓箭射过来还能擦掉皮吗?
就像农民觉得皇帝锄地会用金锄头一样,他们不了解神武大炮,所以便拿弓箭来类比。
殊不知,皇帝不用锄地,神武大炮也远不是弓箭可以相比的。
在轰烈的火光之中,一艘艘的东瀛船只被击沉,隐隐约约还能够听到东瀛人凄惨地喊着,赶紧跑!
神武大炮大概发射了三四轮后,刘安下令停止。
有这三四轮的轰炸,足够把东瀛人的船队给打散了。
果不其然,硝烟散去后,东瀛船队早已经遁到了非常远的地方,在近海之上,漂浮着很多的东瀛人尸体,以及他们船只的残骸。
一千东瀛人大概有三百条船,现在目测应该只有不到一百条了。。
而刘安这便却是一个人也没有损失,这就是武器的降维打击。
没有办法,谁让刘安太狠这东瀛人了呢。
神武大炮的炮弹现在并没有多少,这一次轰炸直接把一半都拿出来用了。
不过,既然是炸了东瀛人,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滚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不日后,我将亲自前往渡海征伐,将你们东瀛纳入我大汉版图!”
有了这一次的轰炸后,再给东瀛人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再来犯了。
毕竟有神武大炮的存在,他们连大汉的人都碰不到。
在刘安解决和东瀛之间的恩怨时,一张画像送到了大魏皇帝面前。
大魏皇帝,曹操。
“这画像中的美人是谁?”
曹操刚开始看到美人的时候,并没有太多的波澜,只是觉得这是一个美人。
像这样的美人,他后宫中虽然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
“画像是一个大汉逃犯带来的,他说愿意为陛下献上一些美人的画像,这位美人便是其中之一。”
“让那人来见我!”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汉人服饰的人低着头进入到大殿中。
“你叫什么?”
“小人毛延寿。”
没错,出现在曹操面前的正是被刘安发配的毛延寿。
毛延寿作为画师,在皇宫中待了十三年还是有一些积蓄的,他就利用这些继续买通了押送他的官员,然后跑到了大魏之中。
听闻魏武帝好美人,于是便带着他在大汉中绘制的美人画像来见曹操。
“这画像上的美人,都是来自于哪里啊?”
“回陛下,这些美人全部都是大汉中的美人。陛下现在看的这个美人,名字叫做王昭君,她的容颜即便是在大汉中也是数一数二。”
“如此美人,能给朕带来否?”
“陛下,据小人所知,这美人前不久被汉皇纳入了后宫,所以,陛下想见他的话,恐怕还是有些困难的,不如看看其他的美人?那些美人都是能为陛下带来的。”
毛延寿这么说,是想让曹操知道,王昭君已经入了别人后宫,从而不再对王昭君不再感兴趣。
但是谁知道曹操在听到王昭君入了刘安后宫后,反而两只眼睛发起光了。
原本在他眼里只是略微出众的王昭君开始闪闪发光,就好像是天底下最绝色的美人。
“朕的铜雀台还缺几位美人,这王昭君,朕势在必得。”
“陈琳,为朕修书,让汉皇把王昭君送到我大魏,以此来和亲。我大魏也不会亏待了他大汉!”
······
“小小东瀛还敢作乱,等到郑和将战船建好以后,朕立刻带领大军荡平东瀛!”
刘安一想起来东瀛对自己的挑衅就来气。
“陛下不要动怒,远征东瀛劳师动众,而且跨海而征危险和未知系数都太大了,所以还望陛下三思。”
经过武媚这么一提醒,刘安逐渐冷静下来。
的确,现在的大汉在七国之中应该是垫底的存在,如此国家劳师远征的确不合适。
大楚兴、陈胜王的传言还在继续流传,刘安现在要做的,是先稳定国内的局势。
“用钱的地方真多啊!”
刘安看了一眼户部送上来的财务记录,顿时两只眼睛瞪得巨大。
无论是战船的建造,还是西北之地的旱灾,都是需要大量的钱财的。
原本大汉的府库就不是多么充盈,现在更是有透支的迹象。
一旦国库亏空,那么大汉的处境可就危险太多了。
“是时候想点办法搞点钱了。”
刘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陛下,有大魏的使者来见!”
武媚从大殿之外走进来,然后恭敬道。
“大魏使者?”
大魏的皇帝是魏武帝曹操,曹操在历史上就是奸雄的形象,这么一个奸雄的城府和思虑都是非常深的。
在大汉国力变强之前,他并不怎么想和曹操打交道。
“带朕去见他。”
可人家既然派来了使者,总不能不见吧?
先看看来得是客人,还是敌人吧。
“不知魏帝见朕何事啊?”
魏国和大汉的穿着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语言方面也没有太大差异。
“魏帝派臣前来见汉皇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魏帝想要和汉皇联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