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什么,我当然是要教训你这个死丫头了!你竟敢给我的梅香下绊子,我今天非得扒了你这层皮不可!”继母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如果不是因为桑竹染的话,桑梅香根本就不会遭受那样的事情。
说话间,继母就拿起了一根根十厘米长银针,这一套银针是常年以来欺负桑竹染所用到的。
但他们都忘了一点,现在的桑竹染已经不是以前的原主了,可不是任由他们拿捏的小白兔的。
就在继母拿着银针就要往桑竹染的身上扎的时候,桑竹染脚上一抬,把原本要扎到她身上的银针直接扎到继母自己的身上,刚好扎在了穴位上,继母当场就直接晕了过去。
在丫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桑竹染就已经挣脱了束缚。
丫鬟是继母的陪嫁丫鬟,一条心都是想着继母的,但是现在继母已经被桑竹染放倒了,她也一动都不敢动。
“王妃饶命,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从命令而已。”丫鬟现在都已经欲哭无泪了。
桑竹染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微笑,她就是喜欢这种贪生怕死的人,这种人最好收买了。
她直接摘下了手上的镯子直接递给了丫鬟,“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要不然的话,你谋害摄政王妃不成还打晕了相府宠妾的事情就会败露出来,到时候不只是你会遭殃,还会诛你九族!”
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直接把贪生怕死的丫鬟吓得半死。
丫鬟连忙接下了桑竹染手中的镯子,然后把她所有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桑竹染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她才知道继母前段时间经常外出听戏,但是,作为一个大字都不识一个,从来不喜欢听戏的人,她又怎么可能会一下子就喜欢上听戏呢?
她的目光落在了继母的肚子上,看来这个肚子里面大有乾坤,她那个好爹爹现在或许还不知道他的头上己经一片绿草原了。
回到府上后,桑竹染接着给萧储墨施针,通过把脉,发现他的脉象已经好转了很多。
“萧储墨,你的脉象已经好了很多,只要你坚持药浴,就有助于双腿恢复。”桑竹染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着他的双腿,接着说道,“萧储墨,我劝你还是不要总是想着要试探我,万一我手抖下错药就不好了——”
她早就已经知道了萧储墨今天这么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而今天她所做的事情,也全部都是在忽悠萧储墨而已。
但是如果不把话说清楚的话,萧储墨就肯定会接着去调查她,而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跟他一直耗下去。
萧储墨的眼神划过了一抹冰冷,看来桑竹染还并不愚蠢,他今天的事情就已经察觉到了。
另一边。
桑梅香收到了家书之后,整个人都愤怒不已,她直接就把那封家书撕掉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桑竹染居然敢到家里面去搅局,她必须得给桑竹染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长长记性。
“来人,传摄政王妃传进宫,本宫身体抱恙,需要她来调理身体。”
桑梅香恶毒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公公,如同一条毒蛇。
“喳——”
随后,桑竹染便被迫来到了皇宫内,其实桑梅香心里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思,她早就已经看清楚了。
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株品相极好的牡丹,一时之间就停住了脚步。
“王妃可是喜欢知道牡丹?”跟在桑竹染身后的宫女一下子就看出了桑竹染中意这株牡丹。
“嗯,这些牡丹花不仅有观赏的价值,而且还具有很好的药用价值——”桑竹染的目光落在了她眼前的这株牡丹花上,很想现在就把这株牡丹花摘回去。
路过的皇上萧恒看到了这一幕,也不由的停住了自己的脚步。
“这区区一株牡丹花,还有之前神奇的用途?”萧恒瞥了桑竹染一眼,眼中多了一抹趣味。
其他的宫女看到皇帝过来了,立马都跪在了地上,“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桑竹染摆了一个简单的动作,甚至是行礼,随后便接着说道,“将牡丹花的根加工制成丹皮,有散瘀、清血、和血、止痛、通经之作用,还有降低血压的功效。”
“哦,还有这样的用途?”萧恒眼中划过了一抹惊讶,饶是他读书再多,也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言论。
“嗯,久服可以延年益寿、养血和肝、散郁祛瘀,常饮则可以养气血,润容颜,改善月经失调。”桑竹染见萧恒这么感兴趣,便接着补充说道。
“原来是这样。”萧恒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摄政王的情况最近如何了?”
“王爷的情况还是老样子,总是会反反复复的发作——”桑竹染眼中闪烁了一下,她才不会直接出卖萧储墨的情况,谁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心思。
桑梅香恰巧路过御花园,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她气的脸色都变黑了。
这个该死的桑竹染,居然在这里勾引皇上,她非扒了这个狐狸精一层皮不可!
桑梅香当即就心生一计,她恶毒的眼神看向了她身后的宫女,“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作为桑梅香的贴身宫女,一下子就明白了桑梅香的意思,毕竟像这种事情,他们也已经做过不少了。
“喳——”
宫女低头行礼,一点都不感觉到别人可悲。
桑竹染和萧恒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分开了。
就快到未央宫的时候,一名宫女直接来到了桑竹染的面前,说道,“摄政王妃,皇后娘娘让奴婢带着你去太医院亲自抓药,还请摄政王妃高抬贵脚,跟随奴婢身后。”
“既然如此的话,那你就带路吧。”
桑竹染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便跟在了宫女的身后。
一路跟随在宫女的身后,桑竹染渐渐发现了有一些不对劲,他们是要去太医院抓药的,怎么感觉路途越来越偏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