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翠兰一直坐在王令对面,目光丝毫都没有挪开,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王令是越看越喜欢。
就是现在的王令很奇怪,也不抬头,屁股上就像是有针一样,很不安生。
“小令,你是哪里不舒服么?”孙翠兰美眸微眯,柔声问道。
“没,没事兰姐,我吃好了。”王令这才抬头,嘿嘿笑着,双手抓了抓自己身上。
“冷静,千万要冷静!”他内心呼唤着。
可是没什么用,丰腴饱满的孙翠兰就坐在面前,微风时不时的吹着,带来她身上特有的香气迎面扑来,惹得王令心神荡漾,忍不住乱七八糟的想。
孙翠兰忽然感受到了王令火热的目光,随着王令的目光低头看去,锁骨下白花花的一大片旖旎风景,她这才意识到不妥,一抹红润浮现在脸颊上,用手捂了一下。
仿佛是熟透了的果实,带着露水。
娇羞可欺,韵味十足,真的让王令毫无抵抗力。
他热血上头,耳中嗡嗡作响,竟失神道:“兰姐,你可真美。”
孙翠兰的脸蛋更红了,显得也更加娇羞,她贝齿咬了咬嘴唇,眼神飘忽不定,甚至有点手足无措。
在看到碗筷之后,她立刻起身笑道:“我,我收拾收拾回去了。”
说罢,她便弯腰收拾。
“兰姐我帮你。”王令急忙起身。
然而没一个没注意,站起来也太猛了,直接撞了一下,仿佛有鸡飞蛋打的声音传出,王令打了个激灵,疼得有点崩溃。
偏偏兰姐还在面前,王令紧咬牙关,脸色憋得通红,转身背对着孙翠兰,大口喘着粗气,不断的揉着,眼睛里都挤出来泪水了。
好在,孙翠兰也是娇羞,生怕继续都留在这里会有什么出格的事情,收拾好碗筷之后,嘤咛了一声明天见,然后就挎着食盒快步走了。
“哎哟老天爷!老子一定要配点降火药。”
孙翠兰走出院子里的那一刻,王令便夹紧了双腿蹲在了地上,面色无比痛苦。
“令哥,你怎么了?”
几分钟后,稚嫩的声音传来,王令蹲在地上抬头看去,是张燕这丫头片子。
“是小燕子呀,我有点肚子疼,没事了。”王令挤了挤眼睛,忍痛站起来笑道:“你怎么来了?”
“我爸说找到活了,地砖18,墙砖20,去城里给大小区贴砖,工期要20天呢,明天早上4点出发,让令哥你早点休息呢。”
“行,我知道了。”
“那我走咯。”
“好。”
张燕走后,王令坐在小板凳上休息了一阵,彻底缓和下来之后,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已经7点半了,时间还早,他便蹬着自己破旧的单车离开。
在村口的药店,王令按照《古武中医杂论》的记载,购买了一些中药,这才回到了家里。
这个清热剂叫做白虎汤,以石膏碎50g,知母18g,甘草6g,粳米9g,用水煎服,主清热生津。
看着碗中浑浊的汤药,王令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一口气喝下。
其实他还是有点犯嘀咕的,毕竟在此之前不懂中医,更不懂药材,所以这白虎汤到底有没有效果,并不知道,甚至王令还会担心,吃了之后会不会有不良反应。
吃了药之后,王令便回到床上,定了表铃,手机插上充电,刷了一会儿视频之后,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感觉还没睡多久,就被表铃给吵醒了,王令猛地直起身体,已经3点50了,赶紧起床洗漱,收拾好东西,带着自己的工具包,赶到张叔家门口。
张叔已经骑着三蹦子等待了,两人十分默契,王令坐上三蹦子,就这么出发了。
凌晨的农村十分寂静,偶尔会传来狗叫。
王令坐在车斗里打这哈欠,电动三蹦子电机转动,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声音很大。
“叔,给哪个小区贴砖?”
王令本就是城里人,是为了躲债才回到农村的,说实话,去城里干活,他有点犯嘀咕。
“北郊区的那个盘龙城小区,你知道的吧?”
“哦,我知道。”王令点头。
那个盘龙城小区一年前的时候还在建设,当时预售开始,在叶城还搞的风风火火呢,各种送礼品。
好在是叶城昆北地区,要是叶城的昆东区域,他宁远不干这个活。
“一共五栋楼,每一栋都有19层,料已经上好了,咱俩配合,我估计20天就干完了,4天能搞完一栋楼。”
“19层呢,有那么快么?”
“当然,只铺每层的公摊的地砖和墙砖,没多少的,就是一点,工地上不管饭。”
“怎么都行,叔,听您的。”
两人坐着三蹦子,足足跑了一个小时,终于在早上5点的时候,来到了盘龙城小区。
小区的门头整的富丽堂皇,可惜,不是从这里进去的,而是侧边门面房的卷帘门。
卷帘门里,有点细微的声音,王令好奇的凑了上去,竖起耳朵听,先是听到了一阵粗重的喘息声,而后就是一个女人细微的骂声:“没用的玩意儿,怎么这就不行了,真没劲!”
“哎哟,这不是最近太累了么,好了,快睡吧快睡吧,待会找的那两个工人该来了。”
王令忍不住偷笑了一下,轻快的跑到了张叔跟前,压低声音嘿嘿笑道:“叔,里面俩人在淘气呢,那个男的应该不雄了,呵呵……”
“去,你小子,那可是咱工头,整天没个正形。”
“啥工头啊,二道贩子罢了。”王令说
张仁义也跟着笑了笑,自顾自的点燃了一根烟,这才掏出手机打电话。
很快,那卷帘门里传来了手机铃声,不一会儿的功夫,卷帘门打开了一半,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投射出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披着衬衣探出了头,打量了王令两人一眼,招手让两人进去。
进来之后,只见周围停着很多,推水泥的两轮电车。
旁边是个用木板隔断的简易工棚,里面有个女人碎碎念的声音。
工头自称老胡,给王令两人发了个根烟,简单说了说情况,随后还给了两人二十块钱,说道:“老张啊,你带着小徒弟吃点早餐,六点整开工就行,期间会有监理过去看,可要好好干呐。”
“胡工,我老张十几年的技术,你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张仁义拍了拍胸脯,信心十足。
可是,没想到,很快还是出现了那种被为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