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安河旁边的宁婉蓉,听了这话,顿时醋意大起。
“你可真不害臊!”
“你就是宁小姐吧,何故说我呀,我听说宁家主有意将你许配给陆公子,好像被拒绝了吧?”
“我的事,要你管!总之,你们离安河哥哥远一点。”
宁婉蓉被人揭伤疤,哪里能咽下这口气,神色微怒。
“我偏不,陆公子又不是你的。”
顾火火生怕搞不大事情,再次激怒宁婉蓉。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
陆安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当即制止两人。
这个顾火火啊,看似乖巧可爱,可不是心性纯良之辈。
“这样吧,距离青州天骄争霸赛还有一年的时间,想要挑战我的,到时候我们擂台上一较高下。”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引起一阵轰动。
陆公子要参加青州天骄争霸赛?
要知道,青州天骄争霸赛,并不局限于青州的那些仙门教派中的天骄人物,九州天骄皆可前来参加。
往年的青州天骄争霸赛,从其他地方来的天骄人物,少之又少。
对于这样的虚名,一些人并不在乎。
这陆安河如果要参加,说不定会吸引来九州天骄人物,甚至一些不出世的怪胎。
若真的这样,那一年后的青州天骄争霸赛,那将是空前绝后的热闹。
“夕仙子,你意下如何?”
“不行,天骄争霸赛那是一年后的事情。”
夕月霜那能同意。
她来青风镇,本就不是为了挑战陆安河,宗主让她前来,其意让其结交陆安河。
可是见了陆安河,心高气傲的夕月霜还是按捺不住挑战之心。
见陆安河不出手,随即出手逼其出手。
“归元掌法!”
既然这夕月霜油盐不进,那就怪不得他了。
陆安河剑眉一挑,踩着蛇皮走位闪躲,与其贴身而过。
伸出手来,直接将夕月霜的芊芊蛮腰搂住,一个翻空倒悬抱了起来。
另一只手抬起,抡起大巴掌便是往夕月霜的翘臀拍去。
“啪!”
在众目睽睽之下,这一巴掌下去,发出响亮之声。
周围之人,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完全被震惊在原地。
甚至连夕月霜自己,也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打得夕月霜浑身一颤。
夕月霜本能的挣扎,却是发现陆安河力大无比,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归元大法!”
此功法乃是归元宗立宗之根本,练至大成之境,远近可攻可守。
与对手身体接触,更能将其体内的真气吸入到自己的体内。
但是,夕月霜失算了。
这是陆安河的剑外化身,只拥有本体的意念和力量。
他之所学,没有功法,没有华丽的招式,出手更是化简为一的一招,此乃归一剑法。
挥剑亿次,只不过是归一剑法入门的基本要求。
陆安河甚至都在猜想,这归一剑法只是独孤剑魔死前临时想出来的。
夕月霜施展归元大法,对陆安河的剑外化身来说,根本无效。
“啪!”
又是一巴掌下去,拍在了夕月霜的屁股上,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让她又羞又怒。
“夕仙子?你可还要战?”陆安河淡淡一笑,开口问道。
“陆安河,你这登徒浪子,竟敢轻薄于我,有本事放我下来!”
“你都说了我是登徒浪子,所以……我不放!”
在陆安河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让人看了不禁不寒而栗。
“啪!”
“啪!”
……
连续十几巴掌下去,而且还加大了力道。
突然,众人只听得‘哇’的一声,夕月霜居然哭了。
夕月霜被陆安河打屁股给打哭了。
一时间,女之天骄的形象荡然无存。
反倒是一副小女儿的姿态,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啊?这——!”
陆安河停了手,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宁愿跟敌人生死之战,哪怕将其一剑斩杀也不会感到有什么。
但是这种场景,该如何是好?
夕月霜被陆安河放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中间,依旧大哭不止。
这还是那个归元宗的女之天骄吗?
这分明就是邻家小女子被恶霸欺负受了委屈,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呃……那个……夕仙子,不要哭了好不好?”
陆安河蹲下身去,伸出手准备拍拍夕月霜,想安慰一下。
那知道刚一接触,夕月霜身体摇晃了两下,双脚踏了塌地,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卧槽!
造孽啊!
我陆安河到底造的什么孽啊!
陆安河握紧了拳头,真特么想给自己来一巴掌,这不是没事找事,给自己惹一身骚么。
“夕仙子,不要哭了好不好,今日算我输好不好?”
“要不这样吧,只要你不哭,我可以答应帮你做三件事,你看如何?”
夕月霜听到此处,倒是停止了哭泣,一边抽泣道:“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陆安河一言,驷马难追,不过前提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还有不能让我做丧尽天良之事。”
“可有时间限制?”
“没有!”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到此时,陆安河终于长舒一口气。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女人的屁股打不得,这是血淋淋的教训啊。
夕月霜到此才起了身,一边抽泣,一边擦拭脸上的泪痕。
那顾火火在一旁,看得一脸懵。
这也可以?
在她看来,那夕月霜简直赚大发了。
让陆安河帮忙做三件事,以夕月霜的性格,那绝对没有小事。
这顾火火都恨不得冲上去,心甘情愿的让其抽打。
请鞭打我吧,陆公子!
……
此地乃万分胸险,不宜久留!
陆安河看了看周围,示意宁婉蓉和风清云,赶紧离开回宁府去了。
“安河哥哥,那个夕仙子太不要脸了,以此来要挟你。”回去的路上,宁婉蓉愤愤不平。
“女人心,海底针啊!”
陆安河感慨一声,看了看旁边的宁婉蓉,还好这个小妮子心思单纯啊。
“师父,此话何意?”
“清云,女人乃是这个世界最凶险的生物,不过,我感觉你这辈子应该是体会不到。”
“真的吗?师父!如此那真的是太好了。”风清云听后,脸露喜色,洋洋得意。
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这话中的意思是在夸你吗?
陆安河看着风清云,嘴角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就在此时,宁府的一个下人急匆匆的寻来禀告。
“陆公子,小姐,有人在宁字号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