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声响发出,寨子里面的一众土匪,全都是一愣!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傻柱竟然会这么残暴,他仅仅只是个孩子啊!
怎么能直接就这样砸进来,太残暴了,太残暴了!
可就在他们看到被砸在地上的那人的时候,却是齐刷刷一愣!
被砸在地上的那家伙,怎么这么像傻柱呢?
众人揉了揉眼睛,发现一点也没有眼花,真的是傻柱!
“嘿嘿,傻柱,你也不行啊!”
“看来翠花把你榨干了啊,连个小娃娃都打不过了!”
“臭小子,好样的,你是哪个房里的?”
对于傻柱,他们此时一点没在担心的,大家都是炼体五重天的,被小娃娃砸一下能怎么样!
而且,看刚才傻柱和那小孩说话,笑的那么开心,搞不好是寨子里的娃娃吧!
又是一个贪玩跑出去,无法无天的!
听到这话,王古右边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天真无邪!
这寨子里的土匪,挺憨的嘛!
靠这些人守大门,竟然没有被偷家,真是奇迹啊!
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王古一步一步的朝着傻柱走了过去,捡起掉落在一旁的狼牙棒,挥舞了起来!
傻柱一脸的惊恐,刚才自己就被摔了一下,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摔碎了一样,整个人都不敢动弹,稍微移动,就身子骨痛!
紧接着,他就看到那个长的白白净净的小孩,一脸的邪笑,牙齿白的瘆人!
手里提溜着他掉落的狼牙棒,狠狠地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不——”
伴随着傻柱口中最后一声,狼牙棒狠狠地砸在了傻柱的脑袋上!
卒!
瓜熟蒂落,瓜瓤四溅!
看着这般血腥的恐怖的场面,在场的匪盗,却是齐刷刷的寂静了起来,宛若一锅死水一般!
很快,这锅死水就沸腾了起来!
“草他姥姥的,这小孩有问题!”
“他杀了傻柱,干死他!”
“干死他,给傻柱报仇!”
……
瞬间,在场的几十个匪盗瞬间沸腾了起来!
哨塔上面的,张弓搭箭,朝着王古射了过来!
其余的,也一个个的手持各种兵器,朝着王古杀了过来!
“咻咻咻——”
数十只箭矢,从不同的方向,朝着王古飞射而来,每一箭都完美的劈开了王古的要害!
可是尽管如此,王古依旧很配合的施展疾风步,整个人化作一团旋风!
所有的箭矢,尽数被王古顺势捏在手里,反手之间便又回了过去!
“噗噗噗——嗤——”
“噗通——”
瞬息之间,这这群拉弓射箭的,还没有射出第二只箭来,就被自己射出去的箭,扎中了喉咙、脑门,从哨塔上、桥楼上砸落下来!
其余朝着王古冲过来,打算近战肉搏的匪盗,此时一个个的却是瞬间刹了车!
“点子扎手,招子硬,吆喝再上!”
随着话语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声口哨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哨子响了起来,尖锐的声音传出老远!
听着这群谨慎、畏手畏脚的家伙说的话,王古没有立即动手!
就这点人,自己主动动手,岂不是欺负他们!
再说了,自己就是来大劫的,只要他们把财物啥的都叫出来,不就完事了嘛!
咱只劫财,不害命的呀!
“你们打不过我,老老实实把值钱的都给我交出来,我就放你们一命!”
王古一脸笑意,看上去温润可爱,没有丝毫杀气!
可是,刚才目睹过一切的这群家伙,却是很清楚,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个怎样的煞星!
“我当土匪这么三十多年,还没见过跑到土匪寨里来大劫的!”
“就是,你来打劫,也不问问我们老大同不同意,我们老大可是传说中凝气境的强者,你才多大点娃娃,能打得过我们老大?”
“就是,年纪小小不学好,学人家大劫,你要吃亏的,小娃娃!”
“……”
“哦,凝气境?”
“凝气境又怎么样?谁说我打不过了?”
“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一种人,叫天才嘛!”
“就是那种,从小就很能打,一直能打到长大,然后将这片天,捅个篓子的那种哦!”
王古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言语之中,说不出的天真可爱!
可是,在这群土匪的眼里,却是这般让人胆寒!
“这小子能是天才?”
其中一人正说着,后面一阵霹雳当啷的声音,一大波土匪来袭!
“我兄弟们都来了,小娃娃,你现在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一个人,又能打多少!”
“我最后再杀你,让你看清楚,我到底能杀多少!”
王古嘴角一斜,手中也不拿什么别的兵器,脚下不断地踩踏,疾风步便是施展了开来!
突兀的,一阵狂风升起!
“呼—吼—”
随着风声响起的那一刻,王古动了!
动作之间,宛若一阵狂风吹到麦穗一般!
王古到哪里,那里的麦穗就一阵点点头,身子一阵摇摆,随后,便齐刷刷的倒在地上!
这些人,毫无例外的,眉心位置都出现了一个血洞!
刚才的这一百来号子人,还没来的及喊出口号,或者再有其他的什么动作,就这样死的仅仅只剩下一个!
王古停下脚步,站在刚才那人跟前,一脸的纯与真!
“你数一数,我能杀多少人!”
看着昔日山寨中,一个个相熟的面孔倒下,眉心一个细小的血洞,还在不断地留血!
他们倒在一起堆叠着,仿佛麦地里的麦子,一片一片!
听着王古的声音响起,他只觉得如坠冰窖,寒意刺骨!
浑身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
此时的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这个小孩子太可怕了!
比他们二当家还要可怕!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笑着杀人的,这个小孩一定是个疯子!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此人的口中发出,顿时疯魔了!
“疯子,疯子啊——”
这人的脸色铁青,仿佛寒冬腊月丢在外面的铁剑颜色一样,一对眼珠子外突,嘴巴大张着,不断地吼叫,朝着远处的方向,一边跑,一边喊:
“疯子,疯子——”
王古看着这个家伙,颇有些欣赏的说道:“是个明白人,看来已经被我的风姿折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