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才有了故事刚刚开始秦琪去买东西被人当傻子的一幕。
现在,东西都已经买齐全了,秦琪意念一动。
下一刻,人彻底消失在房间中,眼前一片黑暗,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
秦琪脑袋昏昏沉沉,陷入昏眩状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天旋地转感觉消失,太阳出现了,发现自己倒在离开时的地方。
哦!
救人!
三步并二步,朝街面上跑出去。
看到街边上那兄妹二人还在,小女孩已经泪流满面,伏在一名男子身上哭泣。
无助、悲怆。
就是这种表情。
秦琪心中一紧。
难道那人挂掉了。
秦琪加快脚步走过去。
“小妹妹,我回来了。”
秦琪道。
“这位兄长,小女子有礼了。不过,谢谢你的好意,我大兄已经死了……。”
女孩悲痛道。
啊!
秦琪惊呼一声。
连忙察看趟在地上的那名男子。
脸色漆黑、气如游丝,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唉!
秦琪长叹一声。
“小妹妹,药我已经买回来,先给这位仁兄服下,是否能挺过去,看他的命吧!”
秦琪道。
接下来,秦琪取出退烧药、救心丸、黄莲素,把男子搀扶起来靠在墙上。
几种药塞进男子嘴巴中。
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凑到男子嘴上,让他喝下去,这样药才能滑下肚中。
再把男子放平趟下。
听天由命。
“这位兄长,小女子多谢了。”
女孩道。
这个时候,秦琪才有时间察看男子、女孩的模样。
男子、女孩身上衣服是灰色粗布麻衣,很粗糙、很丑陋,也不干净,沾着无数泥土。
女孩十二、三岁,脸蛋上沾着好多泥土,头发乱蓬蓬的,看不清楚模样。
趟在地下的男子,大约二十岁上下,身高1.75米左右,人长得不算帅,却很有男人味。
“小妹妹,吃点东西吧!”
秦琪取出面包,一个递到她手中,另一个秦琪自己直接张嘴啃了起来。
“谢谢!”
女孩瞟了一眼秦琪,接过面包,小声感谢道。
唉!
秦琪暗叹一声。
这么小的女孩,太可怜了。
又掏出二瓶矿泉水,一瓶递给女孩,一瓶自己拧开瓶盖喝。
“喝点水,不要被噎着。”
秦琪道。
“谢谢!”
女孩吃得很秀气,面包小点小点往嘴巴里塞,眼睛细细察看着矿泉水。
研究怎样打开瓶盖,不过,好半天依然不得法。
“这位兄长,这东西如何打开啊!”
女孩脸红着道。
秦琪接过来,轻轻一拧,瓶盖松开,又把水递给女孩。
面包吃下肚,女孩也有了精神,二人相对熟悉起来,这才开始叙话。
“小妹妹,现在是什么年代,谁做皇帝?”
秦琪道。
小女孩迷惑不解,眼睛看了看秦琪,象是看傻子似的。
“谁做皇帝我不知道,不过,今年好象是中平三年。”
小女孩道。
中平三年?
184年是黄巾起义,叫做中平初年,意思是186年了,离皇帝挂掉只有三年。
丫的!
趁现在洛阳城没被董卓焚烧,抓紧这几年多采购点东西,赚点小钱钱。
穷啊!
秦琪囊中羞涩,只有区区数百元钱,马上要交房租,否则,会被房东赶出去。
“小妹妹,你们是那里人。”
秦琪道。
“对不起这位兄长,我大兄叫高顺,我叫任红昌。我们是雁门关外的人。”
女孩道。
高顺!
妈蛋!
不会是那个鼎鼎大名的高顺吧!
不可能?
从未听说过高顺有个妹妹。
等等!
二兄妹怎么不是一个姓呢?
任红昌,名字有点耳熟啊!
“小妹妹,你们兄妹为啥一个姓高,一个姓任呢?”
秦琪道。
“那个兄长,我们不是亲兄妹,小女子是在路上被……。”
任红昌解释道。
秦琪算是弄清楚情况了。
原来任红昌跟父亲在途中,碰到黄巾军肆意抢劫,父亲被黄巾军杀害了。
正当黄巾军要杀她时,突然高顺出现,杀了黄巾军,带着她逃出来。
要是没高顺帮助,她可能早死了。
不过呢?
二十多天后,高顺得了病,发高烧、拉肚子,路上坚持了三天,再也走不动。
眼看要挂掉,又碰上刚刚跑到三国的秦琪。
命运弄人啊!
中牟县!
想起来了。
好象陈宫那个牛逼哄哄的一流谋士就是在此地当县令。
直到曹操刺董卓逃出洛阳城,路经中牟县时,碰上陈宫,二人相谈甚欢。
陈宫辞官,跟随曹操一路逃走。
后来二人走到成皋,到了曹操熟人吕伯奢家。
人家吕伯奢为了好生招待曹操,特意磨刀,准备宰猪好好接待曹操、陈宫二人。
遗憾的是,曹操多疑,看到吕伯奢磨刀,以为是要对二人不怀好意。
一怒之下。
曹操将吕伯奢一家全杀了。
后来看到堂上捆绑着一头猪,曹操发现弄错了,也杀错的人,可是,后悔莫及啊!
因为此事,陈宫与曹操产生隔阂,二人关系慢慢疏远了。
丫的!
既然到了陈宫地盘,是不是应该去拜见一下,看下陈宫到底是个什么人。
一流名士啊!
虽然没进入超一流,可是,一流名士也很牛逼的,当世没几人。
“大兄,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任红昌叫了起来。
一下子,惊醒yy中的秦琪,察看一下高顺情况。
烧退了!
脸色好了不少,那层暗黑色消失,变成白色,说明药起作用了。
总算活过来了。
“妹妹,是谁救的我!”
高顺道。
醒过来,高顺发现烧退了,脸色也开始好转,关键是肚子里不在难受。
“大兄,这位秦先生出手救的你,给你吃了些药,看来那些药真的有效。”
任红昌兴奋道。
“多谢秦先生!”
高顺想起身行礼,不过,被秦琪制止了。
“高兄,你身体还虚弱,再休息会。你这种病很麻烦,必须继续再服几天的药,才能断根。”
秦琪道。
丫的!
身体素质真的好啊!
秦琪内心感慨万端。
才半个时辰,高顺身体情况有了质的好转,若是他人,没有几天根本起不来。
“高兄,肚子饿了吧!先吃个面包,稍微补充下体力,再去找住的地方。”
秦琪说完后,取出一个面包出来,递到高顺手中。
“谢谢!谢秦先生!”
高顺道。
“不用谢!出门在外,谁不会出现困难,碰上了,相互帮助下,应该的。”
秦琪道。
“高兄,对了。你身边那瓶水是你用过的,可以继续喝,拧开瓶盖即可。”
秦琪补充道。
“多谢秦先生!”
高顺道。
咿!
难道真是那个牛哄哄的高顺,传闻他话不多,不善饮酒,很严肃,治军极严。
没有多余的话,就是谢谢!
等会问下。
真要是那个高顺,秦琪可是结交了一名牛人啊!
太赚了!
要是能让他留在身边,这边的事由他出面,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得好好问一下。
看到高顺吃完面包。
“高兄,重新认识下,我叫秦琪,字吗?叫兴邦。从小在海外长大,这次回归中原,请多关照!”
秦琪道。
没有办法,秦琪一身衣服,与这个时代不同,路过的人,全用另类的眼神看。
回头率太高了。
搞得秦琪不好意思。
“秦先生,我叫高顺,字吗?暂时没有,貌似那是有钱人家子弟才玩的。”
高顺道。
哦!
“高兄,要不我帮你取一个可好?”
秦琪道。
在秦琪记忆中,貌似只有老一辈或者有身份的人,才能帮人取字,一般人不能乱来。
一旦取字,说明二人关系以后非同一般。
“有劳秦先生了。”
高顺道。
“高兄,叫子诚可否?”
秦琪道。
诚,诚信。
“好!多谢秦先生,我今后就叫高顺,高子诚,也一定会一生追求诚信,讲究始终如一。”
高顺道。
“对了,子诚兄,你会武艺吗?”
秦琪道。
“回秦先生话,我家里穷,父母被匈奴人杀害了。不过,从小跟父亲学了点皮毛。”
高顺道。
哦!
那意思是说,眼前的人真的是那个鼎鼎大名、牛哄哄的高顺。
太不可思忖!
来到东汉碰上了高顺,他可是一名练兵专家,陷阵营大名响彻天下。
“子诚兄,下一步你与红昌妹妹有何打算?”
秦琪道。
“秦先生,我的命是你救的,字是你取的,此生我高顺一定会跟在先生身边做牛做马,
至于妹妹,她也没地方去,不如也跟着先生,让她服侍先生生活上的事。”
高顺道。
“先生,收下我们兄妹吧!”
任红昌道。
“那个,子诚兄、红昌妹妹,那样不好吧!咱们岁数都不大,何别要搞成主仆,就这样相处不是很好吗?”
秦琪相劝道。
“秦先生,说实话,我们兄妹二人口袋中一枚铜钱都没有,要是先生不收留,
我们马上面临饿肚子。收下我们兄妹,我们终生呆在先生身边干些粗活。”
高顺道。
秦琪看到了高顺的真诚,加上任红昌那眼泪又要流出来,让秦琪难办啊!
唉!
秦琪长叹一声。
“好吧!不过,若是有一天,你们二人觉得呆在我身边没有什么意思,
随时可以离开。去寻找自己的价值、自己的生活、舞台。我不会介意的。”
秦琪道。
丫的!
嘴巴上这么说,其实秦琪内心早爽翻天了。
赚了!
赚大发了!
貌似收到一名牛哄哄的名将,情况暂时没验证,不过,秦琪相信是真的。
“主人,我们不会离开的。”
高顺斩钉截铁道。
“子诚,不要叫什么主人,我不是很习惯,还是叫秦先生,那样稍好点。”
秦琪道。
“是!秦先生。”
高顺道。
“好了,现在咱们去好好吃一顿,随后再去想办法弄钱。”
秦琪道。
“对了,子诚是否知道中牟县有当铺吗?”
秦琪道。
“秦先生,我与红昌也是刚进入中牟县城,还未来得及转一下就病倒了。”
高顺道。
“走吧!我们吃饭去。”
秦琪道。
三人走进一家饭店。
“小二,吃饭,安排个地方。”
秦琪道。
店小二见秦琪一身奇装异服,感觉那里不对,看上去却协调,眼神中露出惊异。
“先生,这边请!”
店小二道。
靠窗一张桌子,三人坐下来。
“先生,你们要吃什么?”
店小二道。
“小二,本公子手上只有100枚五铢币,你看着安排。先说好,多了没钱支付。”
秦琪道。
“先生,100枚五铢币足够了,你们只是三人,怎么会吃得掉那么多钱的菜。”
小二道。
“那你看着办吧!”
秦琪道。
“先生,你们请稍等,马上就来。”
小二道。
看来五铢币很值钱啊!
本来这100枚五铢币,准备留下来带回去到古玩市场,作为古钱币兑换成小钱钱。
只能重新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