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绿真泪眼汪汪的,就差没掉泪了。
“这都叫什么事儿!”谭静拉着安绿真离开,安绿真虽然气忿,却又恋恋不舍,回头望了好几眼,终于还是只能走了。
宫清城把夏末扔在床上就去解衬衫扣,房间里灯光幽黄,夏末不停的往后躲,“干什么?”
“洞房你不会?”他冷冷地命令。
“现在吗……”她下意识的护着身子,往墙角躲去。就算答应了用她交换,可今天做这种事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他怎么能这样呢?
“刚才的交易,是你主动提出来的。”他很认真,完全不像是开玩笑。
“可是你妈还在楼下,而且还有客人在,我们这样真的不行。”虽然知道他带她回来是为了拿她当挡箭牌,但在他妈妈随时都会上楼的情况下,她怎么能和他做那种事?
“行还是不行,由我决定。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履行你的承诺,要么就直接滚出去,二选一,给你三秒钟决定。”
“我……”
“时间到!”
他衣衫褪尽,橘色的灯光下,他精壮结实的身材配上小麦色的肤色,让夏末瞬间红了脸。
他将无处可躲的她轻轻一拉就带入怀就往一旁倒去,宽大柔软的床因为突然的重力深陷,她几乎喘不过气,绯色着脸不敢看他。
在提出交易的时候,她就预想到这一幕会发生,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时,她忽而说:“你答应的事不能反悔,我履行承诺,你帮我回沐家拿回我丢失的东西。”
“我宫清城答应女人的事从不食言,不过我好奇的是,你好不容易逃出来,为什么要冒险回去找一条项链?”
“那是我家祖传下来的,就算我的命没了,那不能把项链弄丢。”她心虚得不敢看他。
幽浮的灯光像笼纱一般打在她脸上,因为紧张而轻颤的黑睫在脸上晕染出一层阴影,浮光流动间,她清秀的容颜像细沙里淘出的珍珠,未经打磨,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般的美。一头乌黑长发如海藻般铺陈开来,泛着熠熠光辉。
或许白芸是艳丽的,是美得不可方物,但如碧玉粉莲的夏末,又何尝不是清纯美丽的呢?
她自己可能永远不会知道她自身散发着怎样别致的魅力,但宫清城却看得真切。
他低头吻她,她不再说话,沉默就是默许了。
只要能保住这条命,只要能积累实力去和那个人渣沐剑晨抗衡,只要能拿回项链护外婆周全,她甘愿承受这一切。
他谈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野,那件让她看起来高贵而优雅的长裙已经散落在地。她别过头移开视线,他却伸手将她的头扳正,让她的眼睛与他直视。
清丽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湿了发,湿了枕。
砰砰砰--
敲门声传来,随之就是阮丽萍愤怒的吼叫:“清城,你给我出来!”
宫清城眸中带笑,全儿不理会他母亲砸门的声音,这些年,他和母亲的关系要多僵有多僵,如果不是因为这点血缘还在,他怕是永远都不会回到这个家了。
所以即便此时阮丽萍气急败坏与他一墙之隔,他也仍旧像没听到一样,直到结束,他才随手拿着浴巾往身上裹好开门,一脸的不耐烦:“一定要这么急?我说了在洞房。”
门口的阮丽萍真是又羞又恼,她还以为儿子只是故意那么一说的来气她们,现在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没想到他真的在房间和那个夏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