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无夭带着吞吞和祟阎上街,才出了秦武王府邸的大门,外面皇城军拿着刀枪拦住了白无夭的去路。
“白小姐,羽皇有令你不能离开秦武王府。”
白无夭冷眸一瞥:“如果我非要离开呢。”
皇城军强硬说道:“那么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白无夭轻笑:“你们觉得我如果真想要走,你们拦得住我吗?”
白无夭释放冰灵力,轻轻这么一压,皇城军的人头都抬不起来。
他们顶天也就是六阶玄天,怎么可能是白无夭的对手,只能示弱:”白小姐何必为难我们,我们也是听令办事。”
白无夭怒道:“可我就是喜欢为难你们。我没有离开羽国王都已经是给你们羽皇三分薄面。”
皇城军面色僵硬,不知道白无夭究竟有什么底气这样和羽皇作对。
天下之大玄皇、玄帝之人虽然屈指可数,但是都是低调避其锋芒,怎么敢和一国之主作对?
白无夭愤懑不已:“惹恼了我……别说秦武王府,就算是王都我也离得开,别让我看到你们的身影出现在秦武王府的附近,滚!”
皇城军被白无夭训斥得哑口无言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无夭离开,灰溜溜的回王都复命了。
羽皇听到皇城军的话大拍桌子整个人站起来说道:“你说什么?好一个白无夭,当我皇城军是摆设。”
皇城军问道:“皇上,我们还要继续去监视白无夭吗。
“去什么去,没听到把白无夭说的吗,你觉得你可以监视白无夭不被她发现?滚回去。”
羽皇气急败坏,如今羽青零灵力全无命悬一线,要是皇城军再有所折损,羽皇还怎么镇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势力。
大街上吞吞一直拉扯着白无夭的袖子,闹了好一会,白无夭终于松口说:“你要是真想要的话,我去神农门买点苓月草给你戴身上。”
吞吞开心的转圈圈:“娘亲最好了,亲亲娘亲。”
白无夭坐在神农门王都总店的大堂中,里面人来人往有人买灵丹妙药,有人卖炼制丹药,还有考丹师,好生热闹。
店中小二见到有客人来,赶忙上前服务。
白无夭说道:“苓月草给我来二两。”
小二得令之后去柜台取苓月草。
这时候二楼的厢房中有人走出,走在二楼的走廊上,一个人拱了一下手肘,说道:“小姐,你看……那不是白无夭吗。”
被称小姐之人正是秦武王府邸的叶娟娟。
叶娟娟今天特地到神农门中买七品定脉丹给表哥,没想到居然会碰到了白无夭。
看到白无夭那副故作清冷的模样,叶娟娟一股无名的怒火油然而生。
小二拿着苓月草走到了白无夭面前说道:“二两苓月草来了。”
“她手里的苓月草我要了。”一个声音从后方冒出。
白无夭转头看了一眼,叶娟娟那副挑事的眼神看着白无夭,什么苓月草,肯定是白无夭为了讨好秦书旗准备的药材。
吞吞不开心的嘟着嘴巴:“娘亲……这个女人真讨厌。”
明明是他们的苓月草,居然有人来抢!
白无夭随手一扔,“你想要苓月草的话,这二两就给你吧。”
叶娟娟不肯退让,“你想要多少苓月草我都要了。”
白无夭面色一冷。
叶娟娟得寸进尺说道:“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觊觎。”
叶娟娟话中有话,说的不是苓月草而是秦书旗。
“带着一个孩子,没成婚没男人,身边还跟着一个俊灵兽,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孩子也可怜有娘养没爹教。”
叶娟娟一个人对着空气说话,但是箭头确是对着白无夭,
吞吞红了眼睛憋着嘴巴说道:“我……我有爹爹的。”
修罗殿中月寒楼听到吞吞可怜巴巴的声音在灵识中响起,说道‘爹爹……有人欺负我……呜呜呜……’。
月寒楼紫色的眼睛迸发凶狠的光芒:“你在哪儿!”
叶娟娟大声嚷嚷:“你爹在哪儿呢?你有爹爹怎么你娘亲还不要脸的往我表哥身上凑。”
白无夭身边的空气降至冰点:“灵兽不一定就是兽,但是有的人未必是人。”
叶娟娟怒道:“你!你说谁不是人呢。”
“谁应了,谁不是人。”白无夭冷笑。
白无夭小二说道:“她今天在神农门买了什么东西。”
小二:“这位姑娘买了七品的定脉丹。”
“不给她。”白无夭只说了几个字。
叶娟娟嗤笑:“你说不给就不给?”
“现在开始无论她要买什么,神农门都不能卖给她,包括她今天要的东西。”
白无夭不发威,叶娟娟还真以为白无夭善良?
“哈哈,你当你自己是谁啊。”
叶娟娟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牌往桌面上一甩,打发叫花子似的不屑,让白无夭长长见识。
银色银牌,白无夭冷笑了一声,这就是叶娟娟的底气?
叶娟娟嘚瑟显摆:“你估计没有见识过吧,有了这个无论我买什么,都可以走特殊通道,你几斤几两让神农门不卖东西给我?”
小二也是见钱眼开之人,看到叶娟娟拿出了银色玉牌,顿时变了脸色说道:“原来是贵客啊。”
叶娟娟抬了抬头说道:“看到玉牌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小二看着白无夭的眼神瞬间冷漠:“人家可是有玉牌,我这苓月草自然是卖给贵客的,你也别在这儿打肿脸充胖子了。”
白无夭瞥了小二一眼,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小二开始驱赶白无夭:“我也不计较你来神农门闹事,走走走。”
祟阎黑脸:“你敢!明明是我们先买的苓月草凭什么给她。”
小二不屑的说道:“不管你要什么,我们这儿的东西肯定先给贵客。”
拿不出玉色令牌还来夸下海口,肯定是来闹事的人。
小二见白无夭坐在了大厅不动,垮着脸说道:“怎么有你这种人!还赖在这儿,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
叶娟娟嘲讽的看着白无夭。
白无夭从袖子里抽出一个黑色的令牌放到桌面上:“底气,我自然还是有的。”
神农门黑令,祟阎愣了一下。
叶娟娟哈哈大笑:“一个黑色的木头令牌也敢放到这儿充大头,我可是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