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本来还想要给你留下一个完整的头颅,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严古昌脸色也阴沉了下来。
可是严古昌话音刚落,沈非池手中的那根筷子就如同一支利箭一般朝他激射而来,速度快到让他根本就没有反应时间,瞬间严古昌的手臂就被刺穿。
严古昌看着自己的手臂,脸上表情痛苦强忍着才没有出声,然后他伸手忍着剧痛将那根筷子从自己的手臂上拔了下来。
“再来!”
严古昌不服输,怒喝了一声从身后抽出了一柄匕首。
沈非池神色不改,依旧淡然的坐在椅子上面,手中又多出一根筷子。
沈非池只是一挥手中的筷子,恍惚间有一道刀光闪过,再一看严古昌手中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并且断为两截,而他本人已经倒飞了出去。
沈非池起身离开椅子,逐步逼近严古昌。
“任何一名战士,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是光荣的,何时轮得到你这种宵小侮辱?”沈非池声音冰冷。
“他们保家卫国,为民请命的时候,你在哪里?”
“他们身受屈辱,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在哪里?”
“若是没有他们,何来如今的太平盛世?你们又怎么配在这里吃喝玩乐,享受安逸的生活?”沈非池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九天雷霆,直入心神!
“我呸,就算是战士又如何,在江南道这一亩三分地上,是龙你得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老子就是这儿的天!”严古昌面色阴戾,当中带着杀意。
严古昌厉喝一声,倏地从背后掏出来一把黑漆漆的手枪直接对着沈非池的脑门。
“卧槽!严堂主居然随身带着枪支!”
“这有什么,像严堂主这样的人走到哪里不是保镖一大群?今天没带保镖来,带把枪防身怎么了?”
看着严古昌掏枪,众人先是一惊议论纷纷,但是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严堂主果然是严堂主,不管实力如何,没人能杀得了他。
那一刻沈非池站住了脚步,看着他有些意外。
凉国律例命令禁止私自配备枪支,没有想到在这安逸富庶的塞下江南,竟然还有人能够暗地里弄到枪支。
看着这里的管控太过松懈,让这些人猖狂地狠呐。
“来,再往前靠近老子一步试试!来啊!怎么不走了?你他妈的不是很牛逼吗?”严古昌面色狰狞以为沈非池站住是因为被自己手里的枪给吓到了。
“妈的什么狗玩意说的这么心神激荡,你叫你妈呢!来老子看着你叫!来再给我汪汪一个看看?”
“操,吓得老子差点儿以为今天要折在这!”严古昌愤愤地骂道,一口气将之前所有的屈辱全部都给宣泄了出来。
“老子再跟你说一遍!老子就是天!”
严古昌怒吼一声,跟着便直接朝天花板上面开了一枪,火舌直接吓坏在场众人!而且也说明了一件事!
这是在示威!
可接下来沈非池的举动顿时让人一愣,他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神色恬淡地继续往前走,靠近严古昌。
“既然这样,那今天这天,该塌了。”沈非池缓缓开口。
严古昌后退几步,但是想到自己手里有枪啊!他直接就举起枪对准了沈非池的脑袋准备开枪,面色狰狞。
“最后的赢家只会是我!”
“辱我边境者,死!”
随着沈非池最后一个死字落下,严古昌脸上的阴狠之色逐渐凝固,手里的枪啪嗒一下直接掉在了地上,离得近的人能够看到,他的瞳孔逐渐放大,呼吸也渐渐变得微弱起来。
沈非池手中的那根筷子,已经脱手出现在了严古昌的额头上,直接将他给钉在地上.
生息断绝!
“怎么可能!严堂主竟然死了!”
“什么!大名鼎鼎的严堂主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严堂主一世枭雄,怎么会死在这里?还是死在陈家余孽的手上?!”
“这,竟然还是被一根筷子给杀死的,这种死法未免有些太憋屈了吧......”
沈非池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把枪,仅仅是看了一眼随后便直接将之捏碎成为尘埃,飘散在空中。
严古昌死了,场面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今天陈家余孽来找姜家的麻烦,一路走来无人可挡,就连严古昌这样的人都死了!
这代表着什么?
这个时候谁要是敢跟姜家站在一块儿,那纯粹就是找死!
就在众人慌乱的时候,一声巨响顿时令众人停下了脚步,纷纷朝门前看去,只见一口棺材落在了地上,那声巨响就是棺材落地时发出的声音。
而棺材旁边站着的赫然就是之前离开的破军。
“大哥,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破军走向前,站在了沈非池的身边。
沈非池看了一眼身后的棺材,随后抬头看向姜楚然和姜故晏两个人,微笑道
“姜家主,之前我就已经说过了,今天姜老太爷大寿,我准备了两件礼物,一件给你,这一件就是给老爷子准备的。”
看到这口棺材,众人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愧是陈家余孽,这样的复仇......
从今往后这江南道要变天了......
只见沈非池轻轻移步,拿起之前的摆在桌面上的遗像,看了一眼姜家正厅,而后抬手送出,相框飞移,最后稳稳被挂在姜家大厅最显眼的位置上。
“姜家主,这两件礼物你们收好了,既然是逝者就要缅怀,谁要是敢摘下它,我就让那个人也挂在上面。”
“你到底想要怎样!”姜楚然怒吼道,面容狰狞,身躯颤抖,脚步不稳。
将一个人死人的遗像,挂在她姜家大厅最显眼的位置,这分明就是对她姜家赤裸裸的羞辱!
“一个月后是川子的忌日,到时候我要看到你姜家上下以及当年所有参与陈家事件的人全部到川子和义父的坟前磕头烧香,你还要披麻戴孝。”沈非池面色平静地说道,语气当中只有命令。
“你觉得可能吗?”姜楚然冷静下来,双手指关节被她捏的泛白。
“你们有两条路,要么主动去坟前看望他们,要么我送你们所有人下去陪他们!”沈非池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当然,看在你曾经和川子短短的夫妻关系的份儿上,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月的时间手段任你出,接不下算我输。”
手段任你出,接不下算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