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是...就这么换上吧?”慕枫还是忍不住开口。
“怎么了?要不要给你选一条?”梦琪拿起另一个黑色蕾丝,一本正经的说道。
开什么玩笑?
我一铁血男儿,能穿那玩意?
“不...不用了,没事了,你继续。”
慕枫就这么看着,不再说话。
回头想想。
自己傻不傻?
白给的福利,居然还阻止?
脑袋瓦特了?
梦琪现在行为举止特别放得开,如果换做以前,就是穿个吊带都不敢出现在慕枫面前。
梦琪的小脚并不大,当丝袜套在脚上的那一刹那,慕枫的心就如同草原野马一般。
黑色袜圈不断滚动,那玲珑大长腿更是显露无疑。
慕枫彻底看傻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梦琪穿上丝袜的腿型居然如此美丽动人。
这波福利,慕枫只能用一个英文形容。
n!!
......
a市的夜市还是很繁华的,到处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慕枫心中疑虑刚刚的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梦琪凑到慕枫旁边笑嘻嘻的说道:“想什么呢?咱们女生哪有什么烦恼是逛街不能解决的?如果有的话,那就多逛一会。”
说完,一把搂住慕枫的胳膊,拽着慕枫向前走。
慕枫:“咱们女生?”
我啥时候也成女生了?
神啊!谁能救救我!我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啊!
慕枫苦着脸,此刻内心已是泪如雨下。
梦琪白色衬衫,灰色条纹短裙,配着黑色蕾丝,一蹦一跳的样子,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性感而可爱。
慕枫白色短袖,黑色长裤,一头精致的短发,再加上雪白肌肤,看起来极为帅气冷艳。
两人走在商场中,那就是一道移动的风景线。
回头率更是高达99%。
商场中休息的无聊男士,更是指着他们两个议论纷纷。
声音之大,慕枫和梦琪听得一清二楚。
“你看那黑色蕾丝女孩,真是人间极品啊,是我的菜,我喜欢。”
“漂亮,可爱,真可惜已经有男朋友了。”
“一看你就不懂,那个短袖的不是男的,是个假小子,你看那皮肤水嫩的都能捏出水来了,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短袖的,清秀,冷艳。”
“你还别说,这么一看,的确如此,果然也是人间极品。”
...
慕枫的脸色极为阴沉,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梦琪则是时不时偷瞄几眼慕枫,咯咯直笑。
见慕枫低着头,便用玉指撩起慕枫的下巴,悄声说道:
“别低着头嘛,你看多清秀,多冷艳,啧啧啧!”
慕枫瞪了一眼梦琪,并没有说什么。
他也是第一次看都如此天真无邪,无拘无束的梦琪。
原本满腔怒火,此刻也渐渐融化。
两个人逛了好一会,便找了附近出名的农家菜馆坐下。
这里都是小包间模式,一个房间可以容纳四到六个人,环境还算安静。
慕枫:“就点这些吧,别再点了,挺贵的。”
梦琪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说道:“不贵,没准下个月我就能接个大单,卖出去一栋别墅呢。”
慕枫微笑着,并未说话。
他知道梦琪一直在高档别墅卖房子,他也知道梦琪一直都比较拘束,根本不可能为了业绩谄媚男客户。
所以这一个月他也只拿了1500的底薪,根本没有业绩。
且不说下个月怎么样,就梦琪的性格,在高档别墅,根本卖不出去。
梦琪:“你不用替我省的,这顿饭说什么我也要请你。”
慕枫并没有坚持,毕竟自己也囊中羞涩。
这时候,慕枫的内心有些酸涩。
他深深的明白:
即便是在这异能的平行世界。
钱,依然是最重要的。
这家店的菜很好吃,店里也兴隆的很。
小到平民百姓,大到达官贵族,都会前来就餐。
因此,不免会遇到一些在电视中非常熟悉的画面:
“妈的,是不是瞎,你知道这衣服多贵吗?你一个月工资都赔不起。”
“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就解决了?把你们老板叫来!”
啪!
铛啷啷!
盘子摔碎的声音极为清脆。
“老板,我真不是故意的。”
女服务员的声音变得哽咽,惊恐的颤音听得有些让人心酸。
梦琪瞪大眼睛,盯着声音的来源。
慕枫继续吃着饭,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呦,这不是刘少吗?干嘛发这么大火气。您的身份怎么能和一个臭服务生一般见识。您的衣服我会找个高档干洗店清洗干净,这顿饭啊,就当是给您赔罪了。给个薄面,甭搭理她,这样多压低您的身份啊,您说是不是。”
“王老板,你这是瞧不起我?我会差你一顿饭钱?”
“哪里话,刘少,您当然不差钱,这是我赔罪的。”
“赔罪?一顿饭就赔罪了?”
刘少将脏的衣物脱掉,摔倒服务员的身上,怒喝:
“我不想多废话,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立刻去买个新的给我。二,这个房间找我。”
说完,将酒店门卡扔到小姑娘身前。
小姑娘眼泪不断划过脸蛋,盯着地上的vip贵族卡,上面赫然写着酒店名称和房间。
这意思已经简单明了,要么破财免灾,要么肉偿。
这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无疑是极为痛苦的选择。
她咬着嘴唇,任由泪水划过唇边,眼神在衣服和房卡之间左右徘徊。
王老板表情凝重的看着服务员,轻轻拍打她的肩膀说道:
“这衣服的价格不菲,如烟啊,以你的工资根本买不起,要不你就...哎。”
王老板摇头,没忍心说出口。
刘少嘴角勾起淫笑,道:
“那件衣服八千多,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买得起吧?女孩子嘛,能靠脸就不要出苦力,何必苦了自己,浪费资源,哈哈哈。”
女孩原本想着借钱也要买衣服,刘少一盆凉水熄灭了她的想法。
脑海中也再次浮现母亲躺在医院中的一幕。
看着地上的房卡,狠狠的咬咬牙,视线变得更加模糊,缓缓伸出右手。
母亲病危,18岁的她还只是个学生,哪里有那八千块钱。
况且自己挣得钱还需要给母亲负担医疗费用。
她低头了。
就在右手快要触碰到房卡的那一刹那,一个响亮的声音响起。
“住手!你不能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