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淮安城守军已被我军尽数剿灭,剩下一小部分人皆被我军俘虏,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下半夜时,解决完所有敌军将领的许褚走上前来,禀报淮安城的战况。
如今敌军被他们杀的杀,剁的剁,活下来的不足八百之一,不过他们同样也损失不少兄弟。
若非敌人在大肆庆祝,恐怕他们损失的还要严重,毕竟敌人反扑可是非常疯狂。
“将俘虏编入我军阵营,凡是在战场上建功者,饶其不死,若敢逃脱,军法处置。”
“诺!”
“另外,你即刻挑选七千名精锐将士,八百虎豹骑将士趁着夜突袭甘南城,我希望我明天带大军到达时,甘南城已落入我们手中。”
“主公,我若离开你身边,那必然没有人保护你,我觉得我还是随你一起进攻甘南城吧。”
其他的他不担心。
现在心里主要担心他离开后,会有人对叶凡不利,到那时他就罪过大了。
叶凡因对方为自己感到担心而感到欣慰,道:“许褚将军不必担心我,有虎豹骑在,没人能够伤得了我。”
“那请主公多加保重,许褚在甘南城等待主公的到来。”稍微进行思考,许褚双手抱拳。
虎豹骑虽说修为不如他,可他们战斗力却十分强大,另外速度也十分快。
有他们在叶凡身边,他不必担心对方会如何,也不必去担心对方的安危。
一旦遇到虎豹骑不能解决的事,他们必然会在第一时间带叶凡撤离,去往一个安全地带等待自己。
目送许褚潇洒离去,他目光平淡看着周围倒在地上,瞳孔睁大,不甘陨落的敌军士卒,他无任何表情透露出。
这就是战争。
既然来参加战争,那就要做好随时阵亡,马革裹尸的准备。
另外,他要建立一尊强大王朝,提供人们安居乐业之地,那就必须踏血流,踩尸骨一步步向前。
明亮的月光下,他目中杀显露,嗜血的锋芒透体而出,冷入骨髓,红光耀眼,令人稍微看一眼便能被吓出一身病。
“将军,甘南城防守如此松懈,这其中会不会有诈。”一名虎豹骑将士来到其面前,内心略有些担心的看着甘南城。
甘南城的防守太过于松懈。
防守军队寥寥无几,让人一眼看去必然是诈。
不是炸还好说。
如果是炸,那他们这一大票人冲进去,指不定被人给包饺子。
他们死不要紧,毕竟他们可是能够无限复活,可他们身后的七千精锐,一旦挂彩,那就得全部领盒饭。
“无需担心,本将军已派出斥候去打探情报,等带斥候回来,我们便可知晓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即便对方有诈一又如何,本将军一刀下去,就可打的他们落花流水。”
即便甘南城有诈,他也丝毫无惧。
手中大刀挥刀乱斩,便能瞬间教他们做人。
更何况他手底还有八百实力强大的虎豹骑将士,他根本不担心敌人的埋伏会对他们造成什么伤害。
此次进攻甘南城,他没有选择走官道,而是专走山林小路,虽然不可避免会遇到凶兽袭击,但这些凶兽都因他身上重后的煞气而不敢靠近他们。
当然,他们能够如此快速到达甘南城,全凭他们大军当中一个熟悉甘南城将士的将士带领。
否则即便天亮,他们也不可能如此快速到达甘南城,并且做好修整,随时进攻。
借助树林的掩护,他们如狼似虎的紧盯甘南城。
只要斥候回来,将他所打探的情报告诉他们,敌人是否有埋伏,他们方可决定是否进攻。
即便有埋伏,他也丝毫不惧,手中大刀狂刀乱舞,攻破城门防守,杀入城中。
“将军,甘南城无诈。”这时,出去打探情报的斥候从远处奔来,单膝跪地,低声禀报。
“无诈?”
他眉头轻微一皱,内心一阵阵疑惑,“这到底怎么回事,既然甘南成无诈,那为何守军不足三千人,莫非他们都逃了。”
淮安城的守军士卒将近两万人。
甘南城守军士卒却不足三千人,这让他有些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两城的守军兵力如此不一?
一城多一城少。
这可一点都不寻常。
“根据我们打探到的情报,甘南城的守军似乎因某处战事不利被掉亡补充,如今城中守军仅剩两千余人。”
“那你们可打探到这些被调走的守军,都是什么时辰离开甘南城的。”
“昨日黄昏落日时。”
“很好,看来天要让本将军拿下甘南城,立即传令下去,日出之时,我要你们全面占领甘南城。”
“是!”
在许褚的带领下,虎豹骑将士以及定远侯府七千精锐,紧随其后,慢着稳重的步伐轻声前进。
披盔戴甲,戈矛林立,惊起林中鸟,让凄冷的黑夜变得更加毛骨悚然。
借着夜色的掩护,漆黑战甲掩盖,许褚带领定远侯府将士来到甘南城百米外。
因为抬头仰望,他目光犀利,如苍穹之上的雄鹰紧盯猎物,如潜伏黑夜中的猎狗随时獠牙四起。
甘南城的守军懒懒散散,完全没将守城当回事,更不知道猎人的他们紧靠城门。
城高十丈,宽两丈,通体铁银色,明显建筑材料非洵一般,看着铜墙铁壁,坚硬不催。
由于守军士卒甚少,同时又分布在四处城墙,每面城墙守军不足五百人,因此城墙上的蓝甲士卒只能十人为一组,徒步来往巡逻。
虽说城墙上更有一架架床弩静静盘踞,犹如一头头汹涌巨兽,闪烁锋芒,随时撕裂天地。
床弩力量强大,速度更是惊人。
一箭射下,直接穿透七八人身躯。
普通武者根本没办法抵挡得住,即便你是一位强大的武者,也不敢面对威力空前的床弩。
因此,一般在攻城的情况下,攻城军队率先要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破坏床弩,或者消耗完床弩的弩箭。
床弩不坏,他们寸步难行。
弩箭不光,他们休想攻城。
可甘南城守军如此稀少,他们根本没办法调动床弩的力量,即便能调动,那作用也是稀少。
暗淡的月光下,夜色朦胧,伸手不见五指。
许褚嘴角微微勾起,右手轻轻一挥,他身边十名离开自己坐骑的虎豹骑将士,缓缓靠近城墙。
在攻城前的第一件事,他要让人打开城门,否则他们只能选择强攻。
好在甘南城守军防守松懈,因为将铁板门放下封闭大门,否则他只能让人强攻城墙。
来到城墙边缘,他们目光看上上分,见无人观看,将手中刀放在嘴边咬住,自身灵力运转至双手双脚。
做好这一切,他们犹如一只八爪蜘蛛,悄然无息的一步步爬上城墙。
城墙上的蓝甲守军士卒,无趣的在城墙上巡逻来巡逻去,他们并未察觉到狼已经对他们露出獠牙。
经过艰苦攀爬,十名虎豹骑将终于接近城墙上,看着巡逻士卒远去,他们身手敏捷越过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