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刁隼的语气里竟然有一丝恳求。
任何一个女人看到这样的极品美男都会动心,当然,莫求除外。
她先是装出一副惊艳的样子,然后礼貌的笑笑说道:“当然可以。”
“你知道吗?你长得很像一个人,一个我最爱的人。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故事。”刁隼坐下就开始说道。
莫求每次都看到刁隼和其他女人都是亲亲我我,怎么到她这儿就只是聊天呢?如果只是聊天的话,这样她不好下手啊,可能是第一次见面的女人,他都是这么撩吧。
莫求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听他说话。
“她是我大学的同班同学。其实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我只是觉得她很漂亮,想让她当我的女朋友,可那时我年少不懂事,换女友跟换衣服似的。”刁隼说着喝了一口酒。
难道你现在不是吗?莫求心里吐槽到,但是脸上还是面无表情的也跟着喝了一口酒。
“所以她当时就拒绝了我,我也表现出了无所谓。因为女人我多得是,可是我还是有意无意的被她吸引。”刁隼拿起酒杯一口闷下。莫求马上为他续上了一杯。这样也好,多喝点,这样才方便我行动。
莫求假装认真听着。这件事莫求是知道的,因为莫念告诉过她。后来莫求后来去找师兄玩的时候还当趣事给师兄讲了。
“我家里很有钱,父亲为了利益得罪了很多人,当然也包括一些亡命之徒。结果我就被绑架了。当时我连绑架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被关在一个偏僻的破屋子里。过了几天都没人来救我,我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可是就在我绝望的时候,她出现了。”刁隼说道这里的时候眼里有着泪光。
莫求从来没有听莫念说过这些,她有点怀疑刁隼说的是不是她姐姐了。
“当她一脚踢开绑着我的小房间门的时候,我看到她全身脏兮兮的,还受了伤。她两只手上各握着一根峨眉刺。她看见我时笑着对我说:“刁隼,回家了。”
刁隼说到这里的时候,莫求肯定这就是她姐姐了,因为她们家依的山就是峨眉山,而她姐姐和师兄就是从小和师父学习峨眉刺的。
“你知道吗?那个笑容让我觉得很温暖,很安心。因为就算是我爸,在我之前被绑架的时候也只是让他手下或者警察来解救我,他自己是不会亲自涉险的。”
“那天她带着我走出破屋的时候,我看到绑架我的那三个人都被打晕绑在了一起。我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如何打倒三个壮汉的,因为破屋很大,他们都是在大门口被打倒的。而我在最里屋,根本听不见大门口的声音。”
刁隼又一口气喝干了杯中的酒,莫求马上满上。
“我们在偏僻的山路上跑了一天一夜,终于走到了公路上来,我知道我得救了。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真的爱上了她,我又开始追求她,而她也不再像之前那么排斥我了。”刁隼的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本来以为她很快就会成为我的女朋友,可突然有一天她开始对我非常冷漠,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我询问她原因,希望她能原谅我。可她只是很冷淡的告诉我,她救我只是为了免除后面的学费。”
“我其实在回家后就知道了,学校因为她救了我而免了她后面的学费,但是我还是很高兴,因为她亲自来救我了,如果她真的对我没感觉的话,怎么会为了一点学费,冒这么大的危险来救我?”
莫求听着想吐,这人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
“后来因为她一直拒绝我,我变得很颓废,开始出入一家酒吧借酒消愁。直到有一天,我在酒吧喝着闷酒,一个黝黑魁梧的年轻男人找到了我。男人说他是她的未婚夫,要我不要再缠着她。”刁隼还在继续着故事,但他的语气却越来越悲伤。
莫求在一旁不停的为他倒着酒,可是她自己却没怎么喝。莫求沉默的听着,她也想了解姐姐不为人知的过去。只是她没成想到,师兄也去找过刁隼。但是,这些与她都无所谓了,她已经尝试对师兄放手了。
“那个男人真的长得很英俊,眼睛明亮有神,看起来很正派。但我肯定是不相信他的话的,我不甘示弱的盯着他,告诉他,我是不会放手的。那个男人就低低的笑了起来。他压低声音告诉我。”刁隼说道这里,语气变得害怕起来。
“男人说,我的父亲在她初中的时候开车撞死了她的父母,所以她恨我,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我当时听到非常震惊,因为我根本不知道爸爸有撞死过人。我当时就吓得趴在桌子上了,为了缓解情绪,我把桌上的酒全部喝了下去,还把他面前的酒也喝光了。”
"然后,我就冲出了酒吧往学校跑去。我想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件事,我要亲自去问她,如果不是她亲口告诉我,我就不信。然后,我……然后……”刁隼说道这里已经泪流满面,满眼的悔恨和恐惧。他大口喘着气,平息着自己情绪。
“然后什么?”莫求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在说话,于是自己问到。
刁隼只是把脸埋进手里不再说话,莫求也识趣的不再问了。
等刁隼情绪平复后,莫求又为他倒上了酒,说道:“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就更我说这些,不太好吧?”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总有一股久违的亲切感。这些我之前从不对人说的。我现在确实也会找一些女人,那是因为我想在她们身上找到她的影子。但我发誓,那些女人我一个都没有碰,我只是想看到活着的她”刁隼还带着哭腔说道,举杯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然后刁隼就醉得爬在了桌子上。
“活着的她?那她是已经去世了吗?”莫求很惊讶刁隼为什么会跟她解释他和其他女人的关系。但刁隼爬在桌子上烂醉如泥已经不能说话了。
没有等到刁隼的回答,于是莫求便无声的笑了起来,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声红衣的莫求笑容是那么诡异,就如同那地狱的索命厉鬼一般。
计划得逞了,莫求此时心跳得很快。她也仰头喝下一杯酒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
原来莫求在最后一次倒酒的时候,悄咪咪的把一颗小小的白色药片丢入了酒里,小药片遇水就立刻融到水里消失不见,而那杯酒看起来也和平常的酒水无异。可是,就是这小小药片却几乎花光了莫求所有积蓄。
这种药叫controller,服用之后会快速的破坏大脑神经,只要在十分钟内对服用此药的人下达命令,就会植入他的潜意识,被暗示了的人,平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却会无意识的去执行下令者交代的事,直到任务完成。弊端就是价格昂贵,而且只能使用一次。
这种药是禁药,且知道的人不多,但是莫求却在读书的时候无意间知道了这种药,后来工作后,她听说在中东的某个小国可以得到这种药,于是不远万里到达了那个小国,终于在黑市上买到了这种药。
莫求为了让刁隼顺利服下药,就不停的灌他酒,等他放松警惕的时候再下药,没想到着小子只顾着倾诉,完全没有戒备她,已是莫求就这么轻易的得逞了。
莫求故作亲昵的搭上刁隼的肩膀,在他的耳边悄悄诉说着什么。在昏暗的灯光下,没人注意他们,就算看到,也只是认为那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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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那天晚上,刁隼把安眠药放进了父母的茶里。等他们昏睡后就把他们移到了车里,然后再开车来到莫求暗示的烂尾楼里。这栋烂尾楼莫求找了好久才相中这里,地处偏僻,平时白天都鲜有人来往,而到了晚上就更没人路过了。
楼很大很空,里面修的也复杂,很难跑出去。莫求也是熟悉了好久才弄清楚这楼里的地形。在烂尾楼楼上的一个小房间里,在一张上面什么都没有的钢丝床边,站着一位身穿白色雨衣的人。这个人把雨衣的帽子戴在头上,脸上也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仅露出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门的方向。
身边是一个编织口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里面装了些什么,然后整个屋子里还有一张很旧的木头椅子,除此之外屋子里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白色蜡烛散发着昏暗的光,幽幽的照着白雨衣因为仇恨而变得通红的眼睛,整个屋子诡异安静而恐怖。
穿白色雨衣的人便是莫求,她默默的盯着刁隼神情呆滞的推门而入,把他父母背进屋子。可是诡异的事情却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刁隼把他的父母背进来后,又默默的转身出去了。
莫求也奇怪了,她对刁隼下达的命令是把他的家人全部带过来,莫求之前跟踪过刁隼确认他家里只有他和他父母,除此之外除了佣人连条狗都没有。他应该也给佣人下了安眠药,佣人此时应该也都在他们家的别墅里睡着,那他的家人还有谁?
蓦地,莫求的眼神狠戾起来,不管是谁,只要是他的至亲,一起杀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