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悠悠不用想,也知道那老头子是想要干什么,不慌不忙地拍拍小圆的肩膀。
“行了,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儿的顶着,现在你家小姐快要饿扁了,你先给我去厨房拿些东西来吃,吃饱了再去跟那个老头子打嘴仗。”
小圆有些摸不着头脑,咽了咽口水:“可是可是小姐……”
“好了,别可是了,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可是你家小姐要是吃饱了,没力气过去跟人家吵架吵不赢,那不是让人欺负了吗?”
“你放心,你跑得快一点,到时候我们吃的快点能够赶得上。”
最终小圆还是一步三回头的去拿吃的了,还特意拿了许多墨悠悠喜欢吃的肉食。
墨悠悠开始大快朵颐起来毫无形象,手抓着那鸡腿就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就连躲在暗处的隐杀看着他,这样吃都忍不住额头黑线。
这哪里是个女人啊,吃饭一点形象都没有。可是看着她这么吃,哪怕自己现在完全可以辟谷不用吃东西,也突然间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好有食欲的样子。
等墨悠悠,吃得满嘴流油,心满意足,甜甜手指一旁的小圆,赶紧端来热水给她洗洗。
“小姐,我们已经耽误了好多时间了,再不过去家主又该过来催了,到时候二爷那边恐怕会以这个借口为难你。”
虽然小圆不知道当时小姐做了什么,但是后来也听那些下人私底下议论了,知道小姐将三少爷给打了。
三少爷平时就仗着二爷的是成天欺负小姐,如今被打了回去小圆,虽然很开心,可是那二爷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小姐?
她心里急得要死,可是看着小姐不慌不忙,都忍不住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墨悠悠吃饱了喝足了,伸个懒腰,抓着鸡腿,一蹦一跳的朝着偏厅走。
当然这次过去是找那老家伙吵架的,为了不让小圆被牵连,所以让她在院子里守着。
等来到偏厅的时候看着一个人扶着脸色苍白的墨尘封,而最上手作者的是祖父墨天明,右下角便是坐着那所谓的二爷爷。
上前很是乖巧的行礼:“孙女在这里给祖父请安,给二爷爷请安。”
墨天明虽然心知肚明,但是还是故作严肃的拍桌子问道。
“你三哥说你将他打成重伤,可有此事?”
“祖父我冤枉啊,三哥那可是入灵境五阶的人,我一个灵力都没有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他?”
说完转过头瞟了一眼所谓的二爷爷和墨尘封,叉着腰道:“是哪个王八羔子胡乱扯犊子,冤枉我?”
一句话让正在喝茶的墨天明,差点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看着下面站着理直气壮的墨悠悠,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事情他可是查的很清楚,这小丫头确实将这人给打了,但是奇怪的很,找人来检查的时候却不见身上有任何伤势。
这才假意,不知让人找来墨悠悠想着这丫头鬼灵精怪的,应该不会不打自招。
却没想到让他们在这里等了半天过来,那嘴上的油都还没擦干净。不但否认了,还拐着弯儿骂别人。
二爷墨尔本一拍桌子站起身:“大胆小小年纪,竟口出狂言?还有没有一点嫡系子弟的姿态了?”
一句话说的,墨悠悠眨巴着大眼睛,转头看向墨天明。
“祖父我的礼仪可都是学了的,只是这有人冤枉我还不允许我说脏话,难不成咱嫡系子弟的人可以任人随便泼脏水,而不能骂那泼脏水的人不成?”
不等墨天明回答,她又转头看向墨尔本:“二爷爷我是骂那乱嚼舌根子冤枉我的人,又没有骂你,何必这般动怒,再说了,我受点委屈作为嫡系子弟,怎么可能一点血性都没有,那岂不是让别人骑在头上拉屎吗?”
“对了,我忘记问了二爷爷是谁说我伤了二哥来着,我来的时候没有问清楚,刚刚一着急光顾着骂人了,也没问。”
说完话眨巴着她无辜的大眼睛,像是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只是因为别人冤枉她而愤怒得忘记正事了。
墨尘封咬牙切齿的指着墨悠悠:“你个废物,打了人居然不敢承认。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对我动手,现在竟然还敢抵赖?”
一旁的墨尔本接口道:“大哥虽然说他是嫡系子弟,但是我孙子也是家族中人,家族中明明就有规定不得私下斗殴不得对家族自己出手,然而现在这丫头却对封儿下重手,这件事情你必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我们现在虽然算是旁支,但也绝不允许别人人骑到头上来拉屎,大哥不会是想要以权压人吧?”
墨天明也皱起了眉头,脸色黑沉下来。
“二弟说的这是什么话,何时嫡系子弟有以权压人?现在事情还未曾整理清楚,难道仅凭二弟一人之言便断定了事情真相,那事情都不用问了还叫悠悠过来做什么?”
“你的孙子是入灵境五阶,而悠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身上毫无灵力,根本就不会修炼,又怎么可能对他下重手?说话总得有点凭据?我是家主,不错并不会随便偏袒任何一个人。”
一旁的李管家听到了嘴角忍不住勾了勾,他是最清楚的家住,这人最是护犊子。
说这话连他都不相信,更别提二爷会信了。可就算是不信他也没有办法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的。
如果真的那么做了,那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挑衅一个家主的威严。
纵使心有不甘,但是墨尔本也在修为上与墨天明有一定的差距。
脸色黑沉的道:“是非曲直,那就让他们双方对峙。”
墨悠悠在所有人没看到的角度,对着自己的祖父竖起一根大拇指。
转头看向墨尘封,一脸无害的问:“三哥,你说我伤了你,那么可否将你的伤势拿出来与大家观赏一下?呸!不对、是让大家观看一下。”
墨天明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但是用手握成拳,在床边咳嗽了两声。
“既如此,你不如将伤势拿出来与我们查看一二再做定夺也不迟。”
墨尘封却没有动,一直捂着肚子,脸色很难看。
一旁的墨尔本不悦地催促:“让你将伤势亮出来,你磨磨唧唧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