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骆宝珠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准备等候夫子上课的时候,整个教室里的人都像看鬼一样的瞧着她,就连窗户外面都站满了人。
当着她这个当事人,不断的评头论足。
另一边,甲班的学院们,纷纷围着景琛,脸上露出好玩的神情:“世子世子,你知道吗?那骆宝珠今个来上课了!”
景琛听完,眉头死死的皱着,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又来了,想到待会她没脸没皮的来甲班纠缠,头就疼的很。
众人看到他神色很差,想开玩笑的话,纷纷止住,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被众人期待,去甲班碰瓷缠着景琛世子的骆宝珠,正在很努力的听课。看着书本上那些绕口的文言文,她太阳穴的位置就突突的跳。
然后吧,特别庆幸自己是生活在新社会的人,学的也都是白话文。不然就整天面对这样的文言文,她还是选择做个文盲算了。
“骆宝珠,你来解一些论琴中这句‘琴者,禁也。禁止于邪,以正人心。’是什么意思?”夫子坐在高台上,看了一眼有些走神的骆宝珠,心中不屑的很,面上却是不显,点名让她回答题目。
像骆宝珠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就不配来书院学习,带坏了四周的风气。想闫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之家,她母亲当初也是盛名在外,怎么就教养出这么一个废柴?
被点名的骆宝珠,一脸懵逼。
她对古文最大的理解也是上学时候学过的论语,出师表,木兰诗那些的,多的都交给老师了。
这是让她翻译这么高深的内容来,骆宝珠陷入沉思中。
“到底会还是不会?会就快点翻译,不会滚到外面站着去!”夫子的脸很难看。
骆宝珠想了想,起身朝外面走去。
反正她不会,坐在教室里也闷的很,那就出去吧。
“呵……”看着骆宝珠起身离开,夫人的脸奇差的很,看着她的背影说道:“好歹也是名门闺秀,竟是半点文墨不通,你与你妹妹差远了!”
教室里,哄然大笑,指着骆宝珠的身影对着夫子喊道:“夫子,你与她一个草包说这些做什么?像她那样的草包,哪里配得上与骆诗诗比啊!”
“啧,有时候我就在怀疑,当年闫夫人生子的时候,是不是被掉包了?不然以闫夫人的声明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蠢笨的人来!”
这么一说,四周的那些人,也觉得是这么一个道理。
“难道说骆诗诗才是夫人的孩子?”这些人似乎嗅到了阴谋论的似的,教室里瞬间热闹了。
夫子手中的戒指砰砰砰的敲在桌上:“安静安静!”
等到众学子都安静下来之后,嫌弃的看了一眼骆宝珠:“不是要出去站着吗?快点出去,不要耽误别人的时间……”
骆宝珠朝天翻白眼,回头看了一眼夫子,又看了一圈那些学生:“你们有什么可骄傲的?真以为读书就比人高人一等?我是不懂它的意思,但我可以学,你们不也是一样?可我会的,你们未必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