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还没起身,白素贞又是一掌拍下,直接把江白拍进了大坝里,仿佛就像被镶嵌了进去一样。
“要不要我帮忙?”孔宣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了,扁鹊帮我就行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只有你这一个ss级英灵,如果事事都靠你摆平那是没法提高水平的,将来面对强敌时照样会挨打。”江白沉声道。
“你先别说这些豪言壮志了!快看看你面前吧!”孔宣挑了挑眉。
江白重新定神观望,却看见白素贞的双手在空中飞舞,快速结印。
虽然什么也看不出来,但是江白却感受到一股很强的威压袭来。
下一秒,白光爆闪,刺的江白两眼一白,短暂失去视觉。
轰!
江白被直接轰飞,五米厚的大坝顿时出现了一个大洞,江水疯狂灌入。
江白努力控制身体,想用水包裹住自己,稳住自己在空中的身形。
但四肢却传来一股麻木感,剧烈的疼痛让江白没法掌控自己的身体。
“吃下这个!”扁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接下来,一颗巨大的药丸被塞进了嘴里。
这么大一颗怎么咽得下!
看来只能嚼了,拜托,别苦啊!
然而事与愿违,好苦!
江白三下五除二吞下药丸,身上的伤痛瞬间减轻了不少,眼睛也重新恢复了视觉。
刚看清这个世界,白素贞又是一巴掌拍来。
“原来,游戏里被连击打出僵直就是这种感觉吗?”江白不知为何突然闪过这么一丝念头。“但很可惜,老子能重新站起,可是有着霸体buff的!”
江白怒吼一声,单手挥出。
三色之翎光芒大绽,白素贞只觉得体内血涌翻腾。
江白当然知道这一击没法伤到英灵,不过减缓白素贞的攻击还是轻轻松松的。
江白的另一只手向旁边一抓,大吼一声:“剑来!”
诛仙剑立马从大坝上飞来,落于江白手中。
江白怒目圆睁,体内道法灵力相互交织,最后猛然注入剑内,一时间灵光大闪,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正在靠近的白素贞感到不安,立刻后撤。
却见后方黄色之翎散发出淡淡光晕,紧接着,白素贞一背撞上厚厚的泥墙之上。
扁鹊也闪到白素贞旁,乌黑的毒雾喷涌而出
白素贞不小心吸入了一点,立马感觉到头晕眼花。
下一秒,诛仙剑一刀砍来。
将白素贞的蛇鳞砍得爆裂,再加上体内血液受到黑色之翎影响,瞬间一口血喷出,昏了过去,直挺挺向下坠去,最后化作淡淡的烟雾飘散了。
白素贞并没有死,只是受到了重创,重新回到了宿主的身体里罢了。
因为白素贞的追击太快,以至于他的宿主还没到江白这边就因为白素贞受创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好家伙,总算打完了。”江白说着向大坝飞去,将两个武者分开放到别处去,免得等会两人醒了一见面又打一架,江白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至于他们后续还要互相找对方打一架那也不是江白能够阻止的了,随缘而去吧。
“成功制止一起英灵纷争,道法加200。”
江白嘿嘿一笑,真是爽极了,虽然可能得罪了两边人,但因为刚刚打斗时,江白控制了雾气于面前,使他们未能看清江白的面孔,一时半会还查不到是谁干的。
做完这一切,疼痛感再次迎来,江白急忙往家赶去,等会让扁鹊帮忙治疗,免得等会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利用土块飞了半天,总算快到家了,此时虽然雨小了不少,但是城内却是一片汪洋,那也是没得办法的事情,毕竟这次法海是白给了白素贞。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拿起电话发现是夏禾打来的,赶紧接了电话,谁知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
“喂?小白吗?我是夏禾她妈!我们家被淹了,我和夏禾他爹去她姑家住一晚,但是她姑家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宾馆因为洪灾也爆满了,所以我让小禾今晚去你家住。好了……就这样说,有什么问题见面再说!”
嘟嘟嘟……
当电话被挂断,江白还是一脸的懵逼。
夏禾?来我家住?卧槽!我家特么也只有一张床啊!
打地铺?貌似是个可行的方法,但是……这样会不会让夏禾误以为自己不行?
不行!我堂堂七尺男儿,岂会有如此下流等我想法?
江白心里默喊,人却已经到了家楼下。
等到了家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夏禾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在其身周全是各种物品,连电器都被搬了过来。
“咳咳……那个,带的东西挺多哈。”江白试图破开这尴尬的气氛。
等等,带的东西这么多,我家又不大,把这一大堆东西带进去我打不了地铺了!那我们岂不是能共枕而息?
“对啊,没办法。我爸妈强行要我带来的。说洪水来了就这些东西比较值钱,然后就提前找出租车给运过来了。”夏禾脸有些泛红,“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只有你家在城北没被淹。”
“没事没事,小事一桩。”江白打开了家门,本想帮忙把东西搬进来,可胸部却传来一阵疼痛。
低头一看,隐隐间居然有鲜红渗出。
扁鹊也在脑海里说道:“你别在乱动了,尽快躺好吧,这些就先交给她自己吧。不然你就这么死翘翘了,我们怎么办?”
江白无奈,只好对夏禾说道,“我需要治疗点伤。所以暂时不能帮你了哈。”
夏禾一愣,“伤?”
她仔细一看,发现江白胸前一片鲜红不由得大惊,喊道:“那你还等什么?快一点啊!要不要去医院!”
说着没等江白反应过来,直接抱起江白就往床上走去,因为夏禾是个武者,这点重量还是可以轻轻松松的抱起来的。
但是江白可不是一个擅长打理家务的一个人,不知道夏禾被什么东西一绊,整个人带着江白就往床上倒去。
于是乎,两人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