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山脉。
幽冷的月光照耀在群山绿水之间,一道悠扬悲怆的唢呐声在山间小路中回荡,而群山中则是有一声虎啸在回荡,和这奇特的唢呐声交相辉映。
风酒酒站在清风酒馆外,轻轻的放下手中的唢呐,用右手将山间微风吹乱的刘海拨到一旁,在皎洁的月光下,露出绝美的侧颜。
白嫩的瓜子脸上没有因为大山的粗犷变得容颜萧瑟,反而因为大山的衬托显得更加水灵,如同山间精灵一般唯美。
“宿主吹满一千首黄泉转生曲,黄泉转生已至大成境,经验+0。请宿主自行寻找破镜方法,加油哦!”
听到系统机械声的提示,风酒酒有些自嘲的笑了,来这个世界已经有18年了。
只有在黑夜来临万籁俱寂的时候,山间万物都已经沉睡,唯有这月色交辉,虎啸相伴的时候他才会露出柔弱的一面,这一刻,她有些想家了。
玉手一挥,风酒酒手中的唢呐消失不见,她抿了抿嘴唇,向着山脚森林方向挥了挥手,自言自语的说道:“小傻虎,快去睡觉吧。”
远处的白帝森林里传来一声慵懒的虎啸,回应着风酒酒:“我知道了,你也早点睡吧。”
风酒酒听了后,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放下了唢呐,习惯性的打开了系统界面,看看自己如今的状态。
宿主:风酒酒。
修为境界:肉体凡胎。
技能功法:黄泉转生曲(大成)。被动技能:野兽亲和。(技能已到达凡人境界满级,不可继续增加,请突破修为境界后继续升级)
主线任务:未激活。
风酒酒8岁那年回归人类社会,如今马上就10年过去了,除了激活了自带的高粱烈酒和粗叶春茶的制作,可以强生健体外。
这大成境界的黄泉转生曲至今也没有发挥什么厉害之处,除了镇上人家有什么大喜大悲之事,才会请求风酒酒去吹上半曲。
“唉,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的,这白帝山脉也太无聊了。”
说完,她看着万籁俱寂的群山,伸了个懒腰,露出妙曼的身姿线条,任凭粗布麻衣如何简单朴素,也掩盖不了她那绝美的身材。
夜深人静,有些倦意的风酒酒转身就要回自己的清风酒馆里休息,可是一道突如其来的掌声打破了宁静的夜晚,也让风酒酒停下了脚步,神情更是凝重了起来。
风酒酒左右观察,并没有发现掌声和人影的痕迹,就在她放弃寻找掌声来源时,一道怒喝声伴随着马蹄声从江陵镇路口处传了过来。
一个身穿黑红劲装,武士打扮的男子骑着骏马快速的接近,风酒酒一回头,一道锋利的白色真气刀芒射了出来,直奔面门而来。
风酒酒一惊,脚下动作更快,一个转身站稳身形,手上握住了刚刚消失不见的唢呐,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劲气爆发的真气刀芒即将袭来,那一瞬间,风酒酒没有闭上眼睛等死,握紧了手中的唢呐,准备对抗袭来的攻击。
“呵。”
空气中传来一阵隐约的低沉笑声,似乎是对风酒酒居然以凡人力量去抵挡真气之力的行为感到好笑。
风酒酒挥动唢呐,空气倒灌进唢呐,形成剧烈的爆鸣之声,犹如实质,发出一道摄人心魂的音波攻击,硬生生地接住了劲装男子的真气刀芒,不过因为力量悬殊,风酒酒还是被真气反震,往后退了几步,险些跌倒。
“嗯?”
两人都没注意到,风中又隐约传来一阵疑惑的磁性声音,似乎是奇怪风酒酒的战斗方式。
劲装武士男子被音波之力反震心魂,狼狈地从马上跌落而下,他面目凶狠,语气狞然的看着风酒酒说道:“你这妖女,吹的哪门子邪曲,说!你把我妹妹怎么样了!”
风酒酒完全不懂武士男子再说什么,她根本不认识对方,无冤无仇,又如何掳走对方的妹妹。
“我想,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与阁下无冤无仇,怎么会掳走你的妹妹?”
风酒酒还想解释,可是因为妹妹不见而有些发狂的白天明却没有耐心听下去,双脚点地而起,只有后天大圆满修为的白天明在短时间内在度爆发出先天高手的威力,手中长刀挥舞,向着风酒酒冲了过来。
风酒酒来不及解释,咄咄逼人的白天明一刀挥过来,她只能用唢呐去抵挡攻击,可是一来一回之间,本就实力不如白天明的风酒酒渐渐落入下风,如果不是因为她从小在山林间长大,身体素质远非普通人,早就被白天明挥刀砍中了。
白天明一刀比一刀狠,风酒酒渐渐的开始招架不住,气喘吁吁的她拉开位置,开始呼唤起自己的系统起来。
“系统,现在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啊,我都快死了,你还不救我?”
可是任凭风酒酒如何呼喊,系统都没有说话,在激活黄泉转生曲后,系统就再也没有给过提示,理由就是:主线任务未激活!
白天明看到气喘吁吁的风酒酒,知道风酒酒已经无力抵抗了,大喝一声,再次挥出了一刀真气刀芒,直奔风酒酒面门而来。
风酒酒已经来不及躲避了,她的身体在战斗中已经达到了负荷,不过她不想服输,还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挥出唢呐,想要和白天明的真气刀芒来个硬碰硬!
千钧一发之际,眼看真气刀芒就要砍中风酒酒时,一道磅礴的灵气从一旁的树林中飞射而出,化作一道隐形的灵气长剑,在空气中带起一道劲风,连地面上的碎石泥土都被卷了起来。
隐形的灵气长剑直接击碎了白天明射出的真气刀芒,并以迅雷之势冲向白天明,狂暴的灵气摧枯拉朽,如同刀锋,当胸而来,堪堪停在白天明的胸膛心脏处。
与此同时,树林忽然间狂风大作,吹得山林间的稀疏树木沙沙作响,已经精疲力尽的风酒酒和感受到胸口隐形灵气长剑威胁的白天明都吃惊的左右环顾。
“堂堂九尺男儿欺负一介女流,阁下也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