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陆端无看到及时,江倾歌当时已经愣在那里,不过并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小家伙还挺投入,让我看看玩到哪了?”陆端无凑过来想要看。
江倾歌挺大方的,直接全部给他看了,心中还在思索此时遇到的难题。
一下子想不起来,便是在实验中走了一圈,她找找灵感。
到底该如何解决,还没有一个办法,真的有点头疼。
陆端无看到她得出的那些数据,表情再也淡定不了了,貌似她好像是认真的。
“这些都是你弄的?”
“嗯,大哥你先出去,我遇到一点瓶颈,感觉马上就行了。”
江倾歌有预感她马上能想的出来,只不过陆端无在的话,她多多少少有点压力。
这就要被赶出去了,陆端无还真的有点无奈,只好先走出去。
刚到外面,他的手机忽然响了,脸色也随之变得难看起来。
“好,我马上到。”
陆端无步履匆匆的离开,然而此时的江倾歌高兴不已,她算对了,最后实验的结果很成功。
“很不错嘛。”丝毫不吝啬的夸自己,江倾歌收拾东西。
她去了陆端无的办公室,发现并没有人,去了前台护士站,才得知大哥已经离开了。
“离开了?”
江倾歌很意外,也没有告诉她一声,“他有没有说去哪里啊?”
“抱歉江小姐,陆医生的行踪我们没法过问。”护士很遗憾的摇头。
这么突然的离开,江倾歌知道肯定有急事,“行,我哥要是回来帮我说,我回去了。”
云叶忽然出现在医院门口,江倾歌也没有想到,余光观察周围,立即上了车子。
“出什么事了?”江倾歌知道,肯定有事情,要不然也不会这么着急。
“我们的人被慕临渊的人抓住了,只不过又来了一伙人,现在正在争抢。”
江倾歌皱着眉头,显然很意外,“还有一伙人?”
他们王牌可真是火热,想要的人还挺多,只不过有她在,谁也别想带走一个。
“我们的人并没有泄露,慕临渊直接抓了赌场内的所有人,正在一一的搜查。”
云叶解释事情大概经过,本来他要跟那个人碰面,只可惜还没过去慕临渊已经到了。
他不得已只能找江倾歌,这里的事情都需要她做决定。
“别担心,我们的人又没有特殊标记,他怎么知道。”
江倾歌还是比较淡定,不过心中考虑的,却是她的人如果被知道的。
到底是谁泄露了消息?
赌场此时的情况很复杂,周围都有人守着,江倾歌利用了几分钟时间破坏了监控系统,她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迹。
云叶拿出了面具给她,两人一起潜入进去。
大厅中,坐着轮椅的男人面如寒霜,一群人都在前面蹲着,碍于他的身份不敢发作不满。
江倾歌很快也发现,还有两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们挡在了这些人的面前,大概就是云叶说的另外一伙人。
“慕二爷,你这突然到我们的地盘抓人,貌似不合规矩吧。”
声音通过面具时,才会有变音的效果,陆端无的声音成为了很机械的样子。
温寒年同样如此,他开设的赌场,可不允许有人来砸场子。
“我们只是来带走一个人,不会打扰。”慕临渊的眼神很冷,他今日必须把人带走。
于岩这时走上前,“二位,这个人我们找了很久,若是今天你们有意隐瞒,我们可能会觉得跟你们有关系。”
还未等对方讲话,他又继续说道:“再给……”
原本很明亮的的大厅,瞬间黑了下去,一下子变得纷纷扰扰。
慕临渊察觉到不对劲,“快开灯!”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众人感觉一阵风刮过,似乎有一个影子窜过去。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个个往后倒去,瘫倒在原地。
云叶立即把人带走,江倾歌看着这些晕倒的人,她夜视能力很好,当然知道慕临渊在哪。
她朝着慕临渊走过去,看他倒在那里,下意识的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
还挺滑的。
云叶一扭头,看到江小姐的行为,瞬间有点无语,“我们该走了!”
他咳嗽了两声,江倾歌只好不舍的放开慕临渊,正打算要走,忽然手腕被人一把扣住。
“想去哪?”
慕临渊的动作更快,把人扯进怀里,瞬间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且暴躁。
云叶没想到慕临渊居然是装的,他想要救人,可是江倾歌在喊她走。
“快走!”他知道,必须要把人带走。
“还是个女人。”
慕临渊感觉到了,她看着身子骨架小,手也很软,绝对是个女人。
正要揭开她的面具,江倾歌当然不可能让她看到,另外一只手的银针悄然拿出。
她快准狠的扎进了慕临渊的手腕,麻的没有知觉松开了江倾歌。
江倾歌找准了机会,迅速离开这里,慕临渊晕过去的前一秒看到她消失的背影。
“疼死我了,慕临渊下手真狠。”她终于出去,脖子上都有了痕迹。
“江小姐,你出来了。”
云叶不放心,又过来看着,幸好没事了。
温寒年跟陆端无醒来时,大厅的灯光已经亮了,然而现场什么东西都没少,但是很清楚少了一个人。
两人目光对视一眼,这次的事情不简单,看来慕临渊找的人估计跟他们有关。
江倾歌特地用王牌巨大的情报网查了那家赌场,才知道老板居然是她二哥!
原来刚才那两人就是她大哥跟二哥啊。
她就说为什么身形看着眼熟,想起今日的一切,江倾歌很清楚,王牌已经出了叛徒。
云叶接到消息,江倾歌让他找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没有任何其他人知道,只能私下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但依旧去办。
论文江倾歌一晚上就写完了,她直接发给了研究所的所有导师,他们就是这次评判的评委。
第二天一早,她听说慕家出事了。
江君浩脸色难看的很,“他的腿如此严重,怎么能让倾歌嫁过去!”
“当初还不是你同意的,现在好了,她过去还要伺候人家。”江母哭的梨花带雨的,独自坐在一旁,偶尔还伴有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