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蛋!”
这句话谢北的翻译就是现在还没到介绍嫂子见面的时候,莫非三哥还没把人搞定?
心中暗爽,但还是听话的拉上行李箱跟着陆靖远出门。
他的酒没,但没的值。
早知道就能解决陆靖远的终身大事,他冒着被老爷子打死的风险也会把酒库搬空,总有一款是陆靖远喜欢的。
陆靖远今天要作为陆子谦去选房子,对于家族里七大姑八大姨热心安排的,委实不敢恭维。
猴子和河马都跟着,陆子谦的三叔打电话过来,陆靖远刚签完房子的合同。
拿过手机接通,他没有着急开口。
“之谦啊,你今天有空吗?你说话,你这都回来几天了,总不见我们这些亲人也不合适吧?”
亲人?呵,一个个想把陆子谦置于死地的亲人。
“不急。”
可能没想到陆子谦干脆的拒绝,陆方那边被噎的一时不知开口说什么。
“还有事?”
从小陆子谦就跟这些所谓的亲戚没有来往,他的爷爷预料到将来会有一场血雨腥风,将他保护的很好。
可正因为这样,要他独当一面的时候,才会有诸多麻烦,被人牵着鼻子走。
“既然如此,那就等公司见吧。”
没给他挂掉电话的机会,陆靖远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在口袋里。
扭头看了身后的猴子和河马,“你们先回吧,剩下的交给我。”
有警方的协助,陆家的人目前还查不到陆子谦的任何消息,只知道人回国并会很快坐镇陆氏。
对于摸不透的敌人难免会心慌意乱,而这正是陆靖远要的效果。
再回到公寓,陆靖远手里多了几样东西,是专门给沈瑜准备的。
阿球从房间跑出来打扫房间,面对着酒瓶很为难。
把袋子放到沙发上,陆靖远一点点收拾好某人制造的麻烦。
沈瑜已经醒了,在洗澡,开心的唱歌,却没有一句在调上。
看着空荡荡的架子,沈瑜一时没反应过来,左顾右盼,确定不在。
难道被陆靖远拿走了?
“小气鬼。”
昨天她去超市扫荡,还真忘记给自己买浴巾了。
反正现在的她是有房间的人,就在家里有人,也是陆靖远,早就坦诚相见,她脸皮不是一般厚。
刚换好衣服就响起敲门声,沈瑜抓着还在滴水的头发开门,不等陆靖远先开口,问道:“家里的吹风机哪?”
走进房间,陆靖远站在衣柜前看了一会,从里面的暗阁里拿出吹风机。
他一般不用这种东西,所以就闲置了。但沈瑜不这么想,等陆靖远把吹风机交到她手上,毫不客气的锤了他肩膀一下。
“好你个陆靖远,现在我们都住在一起了,一个破吹风机你也藏着掖着的,至于吗?”
观察入微是陆靖远的必修课,从细节入手,善于从蛛丝马迹中寻找真相。
“你这是想掩饰偷喝我酒的罪行吗?”
完了,被发现了。
昨晚她只是打算尝一口的,可没想到陆靖远是有品位的人,珍藏的酒的确好喝,可她越喝越难过,一难过就停不下来。
起床后她偷偷去看过,厨房有不少空酒瓶。
铁证如山,她打算蒙混过关的,可奈何逃不出陆靖远的五指山。
头发上的水落进脖子里,胸前的一块湿了,黏在身上不好受。
沈瑜低头戳了戳吹风机,咬牙不敢言语。
“换好衣服,我有事情交待。”
是不是就不追究喝酒的事情了?
也对,像陆靖远这种表面看起来没钱,实际上富可敌国的人怎么会在乎几瓶酒。
注意到床上的袋子,沈瑜好奇的把里面的衣服拿出来,是职业装,很正式。
制fu诱huo?
脑海里蹦出来这个念头沈瑜也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看了门外一眼,没想到陆靖远是暗骚的人。
尺寸刚刚好,沈瑜有些意外,扯着衣角走出来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话说完了沈瑜才发现自己是真蠢,坐在沙发上的陆靖远可是警察,这方面不知道比其他男人强多少。
臭美的原地转一圈,眉角上挑,故意放缓了语调,“好看吗?”
“可以。”
真是的,夸她一句能死吗?
陆靖远无暇欣赏这套衣服穿在沈瑜身上的效果如何,是宋英准备的,她的办事能力一直不错。
从一边的包里拿出几份资料推到沈瑜面前,手指敲了两下,示意沈瑜坐好。
又不是小学生上课,用的着规规矩矩吗?
不过看在男人给自己买衣服的份上,心情好就配合他一次。
翻来一页页看过去,沈瑜心中有大致的了解。
陆靖远往后靠在沙发上,膝盖上放了其他资料翻看着,静静等沈瑜开口。
不就是演戏嘛,她拿手。
“我可以全力配合,只不过你能……”
视线从资料上移开,陆靖远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但沈瑜就知道,他生气了。
“你在跟我谈条件?”
她没有立即开口,手捏着职业装的裙摆,不停的往上撩,媚眼如丝朝男人笑着,声音里不由加了几分娇媚。
“你答不答应嘛?”
酥到骨子里,以前遇到棘手的对手沈瑜用这招屡试不爽。而且昨天在陆靖远身上试验过了,效果还不错。
“嘭!”
文件被摔在桌子上,还有几张掉在陆靖远的脚边。
可他看都没看。
“若不能,我亲自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视线毫不避讳在自己露出来的美tui上,可惜眸子里没有一丝动容。
“你的资本于我,无用。”
不好使?
沈瑜被陆靖远寒彻的眸子盯得犯怵,默默的拉下裙子,把资料捧在怀里,闷声闷气道:“哦,我知道了。”
她垂下脑袋,散在身后的头发落在身前,露出白皙的皮肤。
好像上面还有自己留下的印记。
陆靖远眸光暗下去,起身回了房间。
心中对陆靖远之前的好印象全无,这个男人一心只有工作,固执的要命。
晚上沈瑜少吃了点,但碗还是要她洗。
出来时,男人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财经新闻,沈瑜举起自己的拳头挥了挥。
手是自己的,指望不上陆靖远心疼。
门铃响起,沈瑜敷着面膜跑出来,对上陆靖远探究的眸子,解释道:“我的救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