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没有事吧!”她伸手在我面前晃啊晃的。
“怎麽不说话了?还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傻笑。”她关心的问着。
被她这麽一说,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没有啊!我在想事情。”
“是喔!你在想什麽呢?”她兴致勃勃的问着。
想什麽!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说:我在后悔没有把你给吃掉!
还有如果有机会的话,会怎样残酷的折磨你之类的话吗?
“没有啦!我在想该如何才能够世界大同。”我口不对心的回答。
“这样喔!那你还真伟大呢!”她好像感到很无趣的样子。
“我说你看起来色色的,你不会生气吗?”她又继续了我不愿意谈的话题。
是怎样!还真的那壶不开提那壶喔!我心里这麽想着。
“不会啊!反正孔老夫子说:”食色性也“嘛!”我苦笑作答。
如果她仔细看着我,大概会发现我的嘴角正在微微的抽慉着。
“呵呵,你乱讲。孔子的这一句话,才不是这样解释呢!”她花枝乱颤的笑着。
此时的我,只想将我的拳头塞进她的樱桃小嘴中,管她是不是个美女。
正当我要将想法付诸实行时,她似乎也凭着与生俱来“女人神秘的第六感”察觉了危险。
一反先前的说词:“不过,你要这麽说也行啦!”还表现出一副深感认同的神情。
我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放弃将拳头塞进她口里的计划。
不过心里却又为了不能目睹这难得的景象,着实难过,伤心了好一会。
“你怎麽又不说话了?”她微嗲的问着。
“没有啊!”看了一眼手表,快要凌晨4点了。
“哇!已经这麽晚了喔。”她追寻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时间。
“我要回家了。”她慌张的站了起来。
我开始后悔没事看什麽时间。不过还是故作坚强,一派正经的说:
“对啊,你赶快回去睡觉吧!那麽晚了,女孩子还待在外面不太好。”
天啊!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帅,我不停的暗骂着自己。
陪她走到了马路旁等计程车,我开始犹豫该不该跟她要电话时。
“给我,你的电话好吗?”她居然先对我开口。
“当然没有问题。”我赶紧慌张的拿出我的名片给她。
“沈振岳?名字还蛮好听的嘛。”她边看着我的名片,边招手拦了台计程车。
她在坐上计程车后,降下车窗:“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掰掰。”
计程车缓缓开动,她突然将头伸出窗外大声说着:
“忘了告诉你,我叫做小诗,诗情画意的诗。”
她对我挥了挥手后,将头缩回了车内。
看着渐渐远去的计程车,我情不自禁的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