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呼吸了两下,嘲讽的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住了三年的家:“打扰你们的好事,请继续你们的表演,我只当看见了两只畜牲在交配!”
......
金城的不夜城酒吧。
我双眼红肿的走下出租车,苦着一张脸走进去。
酒保小哥上了两瓶白兰地,疑惑的眼神打量着我一分钟。这酒后劲十足,一个人能喝两瓶?
我旁若无人的独自享受着美酒,一杯又一杯自酌自饮的痛快。
喝完一瓶酒之后,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是微信信息。
“你大晚上的离家出走,我让方信把你追回来,可他不舍得放开我,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因你中断,他痛苦死了。不要怪我们这样做对不起你,我在不夜城看到你去见野男人。”
我放下手机,食指对着酒保勾动两下说:“要多一打啤酒,要冰镇的!”
残酷的生活给我上了狠狠的一课,儿子患了白血病,随时有生命危险,方信不过是一名普通打工一族。不仅没有想过要救儿子的性命,还出轨我的好朋友。
我为了儿子昂贵的医药费,在酒吧和圆梦金融公司的总裁席毅晨签了女伴协议,只需要陪他出席公共场合活动,帮他赶走一些麻烦精。
签完协议之后,我头脑一片空白,颤抖的手掏出手机,滑动着通讯录不到十个的联系人,最终收起手机,拽紧了席毅晨的衣袖。
“恩?”男人斜视着我,从鼻子里发音。
我摇晃着头,眼前闪现出方信和苏蔓鱼水交欢的片断,内心涌出一股强烈的报复欲,委屈的乞求:“我离家出走了,你可以收留我吗?”
男人沉默了三秒,低沉的嗓音响起:“跟上。”
我踩着醉步跟着席毅晨走出酒吧,迎面一阵冷风吹来,方信和苏蔓激情火热的片断再次出现在了眼前。
不是说“喝醉了就会把所有痛苦忘的一干二净吗”,全是忽悠人的鬼话。
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突然踩到了一个尖石头,身体向前倾去,撞到了硬绑绑的东西。
我以为额头撞到墙麻木的感觉不到疼了,抬手去扶墙。
手指上的感觉很奇怪,硬硬的墙面怎么会有温度?而且还有一阵薄荷香直入鼻孔,这墙好特别哦!
我抬眼,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谭穴眼眸,两两相视,时针仿佛停止了转动。
霓虹灯下照射着他妖孽般的脸孔,浓黑的眉毛下那双单凤眼半眯,特别勾人心魂,挺峭的鼻子,性感薄唇似笑非笑。
我摸着他的胸肌傻乎乎的笑了。这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长的真帅,身材也好好哦......
席毅晨低头着醉不省人事的我,色胆包天的贴在他胸前。
他剑眉慢慢聚拢,几秒就形成了川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男人帅气的脸颊,双手在他的胸前来来回回的游走,没有半点危险的感知。
“啊......对不起......”我后退两步,手捂着额头,越过他往前走。
此刻,酒吧门口的石狮旁边,有两个躲躲藏藏的身影蹲在那,嘴里吐着烟圈目光却一直盯着我这边。
那是个角落,又有石狮挡着,只有手中的烟火微微闪动着。
席毅晨不动声色的将目光从黑乎乎的角落移开,长臂一伸,软弱无力的身体被带入温暖硬实的怀抱,直接被丢下了等待在路边的车后排。
豪车又快又稳的开到了滨临花苑。
保姆秦嫂来开门,见到席毅晨抱着个女人回家,嘴里都能塞鸡蛋了。
席毅晨直接将人抱上二楼:“客房整理出来了吗?”
秦嫂一个劲的点头:“很早就整理干净了,我每天都有进去打扫的。”
......
我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被安置在了宽大柔软的床上。
我眼皮沉重的睁不开,耳边有沉稳的脚步声,一会儿传来关门声,然后就静悄悄的了,不一会儿我就翻下了床,摇摇晃晃的找着卫生间。
房间超大,我走了足足三分钟才找到了洗手间,里面的亮着灯,门半开着,我快速冲向马桶处却发现有障碍物。
我半眯着眼看了一下,矫健的胸膛,腰间系着裕巾,笔直的大长腿。
看到马桶我就像看到了救星,再诱人的胸膛都顾应不瑕,用力的把男人挤走,还处在醉酒状态的神经系统压根不觉得有哪里不妥。
我三下五除二脱下裤子,往马桶上一坐,畅快淋漓。
男人一个踉跄,耳边就传来哗哗的声响。
“舒服......”我整理好之后,扑眨着眼睛直视着男人的胯间,尿裤子了???
卫生间里气氛怪异。
席毅晨顺着我的眼神看去,立马黑下脸,因为我突然冲进来抢走马桶,他恍惚间忘记了他也在方便......
修长的手扯了条浴巾加在腰间,脸上布满阴霾。
我猛的转身,身体重心不稳,本能的反应抓住男人的浴巾,往后倒去。
眼看我的头就要贴上地面,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将我拽入了坚实的怀抱,撞的头有点晕:“啊,你的蚯蚓好大!”
男人充耳不闻,脸色却寒如冰霜。
我把浴巾丢给他,左摇右摆的走出去了。
.......
阳台上,席毅晨将烟灭掉,他阴沉着脸走出去:“秦嫂,煮点醒酒汤。”
秦嫂立马从厨房冲出来,看着从楼上下来的男人:“席总想吃什么宵夜?”
男人面无表情的道:“不吃了,你煮好醒酒汤后也早点睡。”
.......
我全身热的难受,将身上的衣服和牛仔裤统统脱掉,喉咙干涩的睁开眼睛,视线朦胧。
热的浑身不舒服,起床去找水喝,晕晕沉沉的走进了旁边的房间。
刚进门就撞上了一堵肉墙,好冰,好舒服,我的小手上上下下的游走,将自己火烫的身体贴紧这舒服的冰冷。
一股熟悉的薄荷香扑鼻而来,这味道好像在哪里闻过,可惜晕乎乎的我想不起来。
手背上有水滴落,我渴的嘴唇干燥,伸出舌头去舔手背上的水滴,喉咙像火烧的难受。
眼看舌头就要碰到有水的背,头发被向后的扯去,入眼的是一张比方信不知道帅多少倍的脸,亲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内心滋生出了想法,我立马行动了,小嘴翘的老高,慢慢的凑上去。
席毅里寒着脸看着耍酒疯的我,双手搂着我的腰,一脸嫌弃的瞪着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人一醉男人就有机会?
正准备张嘴叫秦嫂,贴在身上仿佛软弱无骨的女人踮起脚尖,靠近男人的帅脸:“你先抱的我,就要让我亲一下......”
“噶!”了一下之后,我的两片柔软已在了他的侧脸上。
喉咙好干,好渴,我想要喝水,喝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