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嘛?傻丫头!”
楚云伸手在她可爱的琼鼻上刮了一下,花蕊顿时娇羞不已的低下了头,俏脸绯红的道“嗯,我相信楚云哥!”
楚云扶着她站起来,道“跟我来!”
花蕊乖巧的点了点头,跟着楚云就走进了医馆内,楚云道“把门关上!“
“哦!”花蕊很是听话的转身关上了医馆的房门,回过头来问楚云道“楚云哥,接下来我该做什么?”
“先把衣服脱了吧!” 楚云一本正经的道。
“啊?”花蕊一听楚云这话,顿时大吃一惊,小嘴张的几乎可以塞得进去一个鸡蛋。
脸上本就还未完全消散的绯红,更加浓郁,眼神中满是惊诧的看着楚云,有些结巴的道“脱,脱衣服?”
“对,脱衣服!”楚云目不斜视,很是认真的点头。
花蕊见楚云不像是开玩笑,不禁羞涩万分,心里暗暗挣扎了起来,怎么楚云哥给人治病还要人家脱衣服啊。
脱掉衣服岂不是意味着,人家的身体都要被他看光了?
太难为情了。
可是,楚云哥不会害我的,他让我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理由。
就算被他看了身体也没什么,这辈子我早就认定楚云哥了,不是吗?
反正小时候洗澡的时候,都没穿衣服,现在给楚云哥看看怎么了,何况楚云哥还是为我治病。
想到这,花蕊低着脑袋走进内屋,缓缓将身上的t桖脱掉。
“刷”的一声响,t桖应声脱下,露出了里面仅剩的粉色ny。
“楚……楚云哥,衣服脱好了。”花蕊的声音有些颤抖,脸红的就像是苹果。
楚云回头一看,顿时被花蕊的傲人身材给吸引住了眼球。
之前因为有着衣服的阻碍,所以楚云看的并不清楚。
如今失去了衣服的遮挡,花蕊凹凸有致的身材,被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出来。
楚云忍不住咂舌。
这丫头发育的未免也太好了吧?
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肌肤洁白无暇,仿佛一块美玉,苗条的蛮腰,让人忍不住想握上去。
可以说花蕊要比那些所谓的校花都要漂亮无数倍。
该死!自己明明已经尽量让自己的眼神,不往那丫头身上瞄了。
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丫头的身子仿佛有种魔力,不停的诱惑着自己,让自己盯着她看。
花蕊见楚云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脸上露出了一抹娇羞。
“楚……楚云哥,你流鼻血了……”花蕊瞪大了眼睛,惊呼道。
起身想要将楚云的鼻血抹去。
花蕊的娇躯因为她的动作,微微颤动。
楚云只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躺好!别乱动!”楚云赶忙按住了花蕊,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认真的说道。
再这样下去,没给这丫头看好病,自己就要流血而死。
“嗯.天干物燥.我有点上火.那个……你先趴在床上,我给你扎针。”
楚云立即抹掉了鼻血,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一些。
花蕊轻声“嗯”了一声,趴在了床上,闭上了双眼。
看着床上娇躯,楚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感觉鼻血隐隐又有些要喷发的迹象。
楚云赶紧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清心咒,才将心神稳定下来,开始给面前的尤物施针。
银针汇聚着丝丝真气,每扎进去一针,床上的花蕊都会情不自禁得发出一声娇哼。
经过两个小时的煎熬,针灸终于结束。
楚云收起了最后一根银针,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两个小时,楚云深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楚云哥,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汗,楚云哥,你怎么又流鼻血了。”
花蕊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楚云哥,我的病怎么样啦?”
身体被楚云看过后,花蕊也没之前那么羞涩,反而大胆了很多。
“施针的时候太累了,加上这里又有些燥热,所以有些火气上涌。”
听着这丫头略带调侃的语气,楚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了,可自己不得不认真回答。
“明天再来一次,我再给你配一副药,就可以根除了。”
花蕊穿好衣服,但明显感到呼吸轻快了不少,身上也有种轻快的感觉。
“谢谢你,楚云哥。”感受着体内明显的变化,花蕊激动的说道。
看着激动的花蕊,楚云很淡然,满脸自信,凭借自己的医术,区区哮喘根本不在话下。
送走了花蕊,楚云拿起了一个背篓,来到后山,准备为花蕊找几味草药。
虽说楚云浑身都是宝,但是也不能拿自己当药给她吃吧,虽然说身上有些东西确实可以给她吃。
而且自己那么爱干净,身上也没搓不出那么多的泥丸,炼制丹药也可以让自己对真气的操控更加娴熟。
后山丛林茂密,自己小时候经常去玩耍。
上山后,楚云才发现,这后山漫山遍野都是宝贝,在别人眼里有些不起眼的杂草,经过自己的炼制都可以变成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
于是楚云采的不亦乐乎,没多久就装满了。
看着满山遍野的各种野生草药,说明这里的自然生长环境相当不错,楚云轻抚着下巴暗暗沉吟,自己或许可以向林瑶申请一下,承包下这片山地,专门培养草药。
如果拿下了这块地,以后自己医馆的药材就有着落了,对自己简直是百利而无一害。
楚云正盘算着如何拿下这片地方的时候,隐约听到山里好像有人呼救。
“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
循着声音望去,不远处的山坡上坐着个人,看样子好像还是个女人。
楚云抓起背篓,往后面一背,几个纵跃就已经跑到近前。
这才发现,坐在地上的正是村里的赵寡妇赵盈盈,赵莹莹上身穿了件白色短t,下身在紧身牛仔裤的包裹侠,她那双浑圆修长的美腿曲线毕露,格外惹眼。
不过此刻的她双腿蜷缩,一双手捂住了右侧大腿,脸色有些苍白,好像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