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我教一直在海外,最近几年才开始上岸,或许上次堂主在海蛟帮被他发现了些什么?”石青一脸凝重地说着,脸色阴晴不定变换着。
“你说的没错,陈三才一死,我教就接着他的手段敛财,让他怀疑上了我了。”南宫雪一听立马反应过来,神色难看。
“我们立刻从密道离开福州,等风声过后再回来。”她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突然停下来说着。
......
福威镖局杜旭的书房。
“少镖头,搜遍整个福州都没有发现魔教的踪影,只有北街青楼的一些人失踪了,我猜这些人就是魔教教众,已经离开了。”林大脸露惭愧,握着右拳,恨恨说着。
“看来还是惊动了她们,你们暗影要加派人手,不要只靠帮里的兄弟,还可以收编一些不起眼的小人物,尽量做到掌控福州府的一举一动。”杜旭的神色倒也没有变化,只是心中却叹息下,他的底蕴还是有点低,各种事情都在尝试,经验有限。
“接下来福州府流少部分人继续悄悄打探,其他人去海边搜查,看能否找到一些线索?”他接着对林大吩咐着。
“是,属下立即去安排。”林大抱拳行礼退了出去。
见林大退了出去,杜旭看了看桌面上自己修改的辟邪剑谱,摇了摇头,他发现以他的知识储备不足以对剑谱进行修改。
特别是这个世界的内功心法,需要对人体经络要有足够的了解才能对心法进行修改,虽然第一世他有学过一些医术,但与这世界体系还是有些差别。
“林六,林七,你们去将福州府能够购买的医书都给我弄来。”杜旭想了想,决定先学学世界的医术。
门外站着的两个强壮少年听见杜旭的吩咐,立马回应一声,就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林六,林七各抱着一摞书籍走了进来。
不一会儿,以杜旭现在过目不忘记忆力和一心三用的反应能力,这些医书就已经被他看完了。
他摇了摇头,将所有的书籍丢到后面的书架上,只留下一本《白氏七针法》,真本医书给他一些意外的惊喜。
至于其他的书籍,大多记载的是用药,熬药,及一些偏方的记载,或者一些疾病发病之人的状态记载。甚至一些是江湖骗子的小手段,和各种妄想的治病方法,没有得到验证。
《白氏七针法》记载的是一种以气御针的七种手法,及一幅人体经络图,使用之人必须要有内力,懂一些医术。
他读完整本医书都没有发现对应的内功心法记载,可大概已经遗失在历史尘埃中了。
或许就是因为缺少内功心法部分,这书对普通人就没多少用处,这才落到他的手里。
时间一晃又过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海蛟帮众人翻遍福州府附近的海岛,也没有发现魔教的人影。
杜旭这段时间,一边修改剑谱,一边关注调查结果,自然也知道魔教在福州府消失的消息。
福威镖局上次开会的房屋里。
“好了,既然魔教敢挑衅我们,就不会只有一次,关键是你们太弱了,就算遇到魔教高手,你们也报不了仇,还是赶紧强大自己,希望等下次再遇到,自己可以动手斩杀敌人。”他看着下方沮丧的海蛟帮一行人,摇了摇头安慰着。
“少镖头,武功提升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况且我们帮众的功法大多是中下乘功法,而魔教底蕴深厚,武学强大,我们怎么有机会赢他们。”林九作为海蛟帮的教练,自然知道海蛟帮帮众修炼的功法粗陋不堪,还比不上他训练的少年童子营的黑虎拳。
“这个情况我已经有头绪,过几天再给你们一个惊喜。”
“你们下去后,给我请大量有一技之长的人,不要怕花钱,特别是懂造船和枪炮的人才,要是不来,全家给我绑来。”他紧接着下令着。
“帮主是要组建船坞,自己造船么?”文景明神色激动地看着杜旭问道。
“不错,我不止要建船厂,还要在船上安装炮弹,和西方红毛夷人的船一样。”
“可是,这么大的动作,已经超出朝廷的规矩,不属于江湖恩怨,会引起锦衣卫的注意的。”林大突然开口,有些担忧地说。
“那就建在海岛上吧,先从葫芦岛开始,暗中派人选好地址,修建住所,再派人建好船坞及工坊。”
“大量收购硫磺,木炭,硝石,最好派人去各个镖局分局地区收购。等找到技术人才,立刻送到岛上去,记得多派一些少年跟着学习,我要加大工匠们的待遇。”
“暂时就这些,赶紧去做吧,钱不够找我要。”杜旭说着,又拿起手中的剑谱沉思起来。
“属下等立即去办。”一行人面面相觑看了一眼,立马告退下去。
“这门武功还真是诡异,修炼地真气炙热酷烈,外在的表现阴柔诡异,速度更是奇快无比,配合辟邪剑法,当真是招招要人性命。”
“可它修炼的真气奇特,对冲击经脉,打破瓶颈有不可思议地功效。”
“可惜它修炼出的真气会使人阴阳失调,若不自宫,强练就会走火入魔,全身血液沸腾,血管爆裂而亡。”
杜旭坐在椅子上,神入冥冥,各种想法念头不断浮现,前世种种记忆及今身的种种武学一一被归纳,总结。
加上两次武功提升,与诸天万界莫名存在接触,观摩一丝道韵,他获得的不只好处不止是开创出自己的绝学天河功,更加重要的是提升了他的武学修养,开阔了眼界。
脑海中一些小说中的武学理念,及今身一些功法精髓被提炼出来。
以辟邪剑谱为主干,不时融入一些武学理念,剔除一些冲突的部分,反反复复,在他脑海中经历千百次,一片全新的功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笑意在杜旭脸上浮现,渐渐扩大,哈哈大笑之声不就后就在这屋中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