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晃,纪晏之一把把把把住了。
你高兴就好。
趁着车子这一晃,叶梵音跟着换曲。
“啦啦啦,啦啦啦,我是佛系的小魔女,大风大雨的满地跑,走不好,滑一跤,满身的泥水惹人笑,你们怎么能懂种田的妙。”
纪晏之加快速度,早点把她甩给学校,让她祸祸同学去。
到了校门口,纪晏之俊脸更黑。
今天查校门的,是叶梵音的生物老师。
纪晏之跟这个老师有仇!
为什么?
因为他的厨艺这么好,全拜这个老师所赐!
这老头子在课堂上,讲单细胞生物的摄食与排泄时,遭到全班同学取笑。
老头子耿直道:“笑笑笑!笑什么笑!你们吃饭时,还不是一边吃,一边肚子里装着x!”
这句话,让叶梵音从此对美食失去兴趣,整整三个月靠营养液维持生命。
叶梵音见了这老头子也是头皮一麻,垂头含胸经过。
“站住!”
“说你呢,叶梵音!”
叶梵音脑袋一炸:“老师好!”
她不怕拳头对拳头,就怕生物老师这种无形的精神攻击。
老头儿指着她的校服,瞪着眼睛训斥。
“说过多少次了,校服上除了校徽别别别的,让你们别别别的别别别的你非得别别的!摘下来!”
又双叒叕来!
多少学生,在老头儿的“诲人不倦”下,成了小结巴。
叶梵音凭借强大的精神力,扛住了!
低头看了眼,哦,早上喝小哥哥做的老鳖汤,说是补身子的,不小心洒了几滴。
她立正站好,小脸不苟言笑。
“老师,我一直铭记您教导我们,校服上除了校徽别别别的,我没别别别的只别您叫我们别的校徽,您看见我别别别的不是别的,是鳖鳖汤洒在了校服上。”
老头儿双目瞪成灯泡:“走你!”
叶梵音走进教室。
教室安静了一瞬,接着恢复如常。
叶梵音淡淡的目光扫视一圈。
童九义装作没看见她,大声背诵古诗。
孙思颖低头当鹌鹑,从她那空气刘海里,偶尔冒出几缕怨恨的光芒。
叶梵音坐下,轻笑一声:不老实的熊孩子,老老实实揍一顿,就老实了。
第一节,生物课。
生物课是大课,分数与语文数学一样,都是120分的试卷。
老头儿讲完试卷,补充道:“几天前,生物学家们发现了一个新物种,叫药老鼠,它可以识别、寻找五种有药用价值的灵植,这五种灵植分别是你们记一下这个物种的特点和外形,考试很可能会考到。”
张雪澜举手。
童九义身体坐直,皮绷紧,调动全身的细胞,随时准备迎战。
老头儿问:“张雪澜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曾经被训成一段时间小结巴的张雪澜,问道:“老师,用老鼠药药药老鼠药老鼠会不会被药药死?”
“噗——”全班集体憋笑。
老头儿脸黑了一半:“会!”
谁特么会想到用老鼠药药药老鼠?
疯了么?你用老鼠药药药老鼠!
张雪澜严肃地点头:“谢谢老师,我明白了。”
老头儿:你明白什么了?
下课后。
叶梵音和两个小闺蜜去楼下散步。
张雪澜朝一棵香樟树指了指。
“你们看,那树底下,是不是童九义和何汝秀?”
叶梵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何汝秀用小拳拳捶童九义的小胸口,哭哭啼啼。
童九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似乎是注意到她们的目光,他朝这边看了一眼,目光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