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的婚宴上,顾素素喝了不少酒,只想用酒精麻醉自己
婚宴结束后,喝得烂醉如泥的她,都不清楚是怎么被人扶入她和秦天翼的新房中。
她躺倒在床上,只觉这张床好柔软舒适,也不记得有多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
三年的监狱生涯,出狱后也没睡过一天好觉,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去时双腕猝然被人抓住压在了头顶,有人重重地覆在了她身上。
她醉得睁不开眼,看不清身上的人是谁,闻到那人浑身散发的气息,好像有点熟悉。
她紧闭着双眼,感到又被带回了四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也是看不清的脸,真实的肉搏,房间内活色生香,充满了靡乱的气息……
“痛!”她下意识的挣扎,想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放开我……”
可她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顾,粗暴地将她完完全全地攻陷。
顾素素醒来时,稍微动了下,只觉周身都痛,一转头正对上一张近乎妖冶的脸,她还是震住了。
秦天翼的这张脸也太好看了,和那些当红的流量明星简直没什么区别。
他要不是个痴傻,得有多少女孩为他争破头啊。
昨夜她醉得稀里糊涂,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身上的衣服被扔到了床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而且遍布着青色的吻痕,不由打了个激灵,这不可能,不可能!
躺在她身边的傻子,昨夜对她……对她做了那种事,感到整个人都要崩溃。
她慌忙想拾起地上的衣服,痴傻的秦天翼却也醒了,睁开眼,朝她露出一丝冰冷的微笑。
顾素素惊悸地瞪着他,此时从他眼中看不出有什么痴傻,倒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你,你对我做过什么?”她难掩羞愤地道。
秦天翼坐了起来,抬起一只冰冷的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诡谲地盯着她道:“当然是做了夫妻间该做得那点事。”
顾素素甩开他的手,用拾起的一件衣服遮住自己,瑟瑟发抖地道:“离我远点,别碰我!”
秦天翼将她遮挡在身前的衣服重重一扯,冷笑道:“我没嫌弃你脏,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她骤然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早已不是什么清白之身。
“不管你嫁给我之前有多肮脏,但你既然进了秦家的门,成了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就不能让这事又成为秦家其他人的笑柄。”说着他冷酷地用力推倒她,又覆在了她身上。
她惊恐地哀求他,“不要……求你了……放过我……”
“我秦天翼的妻子新婚第一夜必须得有落红!”秦天翼冷酷无情地用他的方式,让她的身体里流出了鲜红的血,浸染在凌乱洁白的床单上。
顾素素倍感耻辱,再看这个可怕的男人,一点也找不到痴呆的影子。
……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顾素素在浴室里只想洗尽这满身的耻辱,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她稍微一走动,从身体深处传来的痛楚,让她不得不扶住浴室的墙壁,脸色煞白。
当她从房间的浴室中还心有余悸地走出来时,看到秦天翼已换好了衣服,一身浅灰的休闲装,对着一个人高的穿衣镜,拨弄着短发,侧身同样俊美绝尘。
秦天翼转身看向她时,那笑容又变成了傻笑,嘴角朝一边歪得厉害,“快……快换衣服,还有化妆……脸上多打些胭脂,太苍白……”
顾素素有些蒙了,脑子坏掉的傻子、昨夜可怕的魔鬼,现在又变得和傻瓜一样?
她裹紧浴袍,用手里的毛巾用力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盯着秦天翼道:“你是傻子吗?你在装傻?为什么要装傻?”
秦天翼收起歪得过份了,连刚才说话都结巴的嘴,没回答她的问题。
上前绕到她身后,用力抓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到梳妆台前。
他在她耳畔冷声问:“明知我是傻子,你又为什么要嫁过来?是你太想成为我们秦家的二少奶奶了,还是你这种女人根本没人要?”
顾素素全身发抖,扭头看向他,怒道:“你堂堂秦家二公子,装疯卖傻地欺负个女人,有意思吗?”
在她后面的秦天翼又贴了上来,不怒反笑道:“你把昨夜夫妻之间那点事叫欺负?既然做了我的妻子,还不能让我尝尝你的滋味?”
顾素素脸色骤变,只觉他身上的热浪隔着衣服朝她袭来,又挣扎起来,想要逃离这梳妆台。
秦天翼用胳膊勒住她的脖子,冷声道:“你还想要,我也没功夫奉陪。赶紧给自己上妆,一宅子的人还等着看我这个傻子和新婚老婆的笑话。”
顾素素望着梳妆镜中苍白憔悴的脸,不管自己愿不愿意面对,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她已和秦天翼结婚,不仅有了夫妻之名,昨夜还有夫妻之实,如同做梦一般,自己嫁人了,还得去面对完全陌生的秦家人。
“松开我,我不和你闹。你这样勒着我,让我怎么化妆?”
秦天翼放开了她,歪在一边等她,还不忘提醒她道:“不管你嫁给我有什么目的,但想得到想要的,就得好好配合我演戏。否则我像踩死只蟑螂一样,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我明白。”顾素素不管秦天翼是真傻还是假傻,她都不能被赶出秦家。
她必须呆在秦家,融入秦家,然后想办法借助秦家的力量,逼她爸妈把小星星还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