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有时候真是白读的，除了他刚才说的神经、内科那些书，他还查了好些其他的，电子通讯的、ai的、芯片的，知识学了不少，就是没一个能解决他的问题的，现在能帮他的似乎就剩一条道了，有不懂问度娘，看看度娘能不能帮上忙。

“度娘”反应很快，搜索结果也包罗万象，没想到第一条就是回答他问题的，点进去一看，上头写着“倒立加晃头可以缓解”九个大字。

……

明显是胡编乱造啊，就在他皱眉质疑的时候，周展昭只觉得脑袋一阵“哔哔”声响起。

电话又来了……

简钱钱心情不错地停在一间服装店前，看着玻璃窗上那个模糊的身影，撩撩头发，听着电话接通。

“喂，红姐？别挂别挂别挂，我，简钱钱，哎，这我新号，对，才换的卡，之前那个被一个变态监听了……是的呀变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上我了，大概是因为我长的好看？嘿嘿，开玩笑，我哪比得上姐姐你哎，哎哎哎，别挂红姐，知道你忙，我就是想问咱组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录啊，我这一直盼开工呢……也不是……这不是穷得都去电台做兼职了吗……”

电话那头一声轻嗤，红姐似乎在吃东西，说起话都是含糊不清：“开工？且有的等呢，不过你也别急，有活我肯定喊你。”

简钱钱知道这话的潜台词就是红姐要挂电话了，她不想让她挂，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正词穷的时候，那件一度惊掉过她下巴的事特么的又发生了——

“你说谁是变态？”

哎呦我去，又是那个男声！简钱钱惊得手都发颤了：“怎么又是你，老娘就那么好看，换个号你也立马跟过来？”

说完这话，简钱钱忽然打个激灵，是啊，自己才换的号他这么快就知道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盯梢了，哎呦我去，好大一个变态！

“死变态，我告诉你，你这么做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一铁磁是警察，如果你被他抓着我告诉你……”简钱钱粗着嗓子叫嚣，人却猫着腰躲去了角落，四处找那个可疑跟踪窃听狂，她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又要受穷又要受气还要被人偷窥！她除了长得好看点儿外有什么好窥的呢？

知道简钱钱这人是戏精投胎，红姐也没把她的话当真，轻轻一笑后说：“行啊钱钱，和男朋友打情骂俏都打到电话里了，瞧你有力气在这秀恩爱也不像缺钱的样儿，回聊吧。”

“喂，红姐！他不是，红姐你……”

妹的。

拿着一片忙音的手机，简钱钱眼看着自己的手在剧烈的抖，她只觉得怒火中烧，想发泄又没了对象，因为那个男声没了啊，没办法，憋了半天，终于没忍住的她猫着腰沿着墙角一溜小跑，嘴里说着：“靠靠靠靠靠！”

被人盯了自己还得隐蔽开溜，这世道！

周展昭觉得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