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清越的血脉玄力没有恢复,这幅身体更是较弱的没有任何玄力,她依旧只能用外物为托。
看了圈,她扯了两片叶子,在旁边一阵忙活后,开始设阵。
君卿至保持着清醒,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利落干脆的一番忙活,任凭他早慧聪颖难有人及,但都没有看懂乐清越是如何做的,随后他眼前的场景一变。
红纱暖帐,鼻间幽香,还有花瓣飘落,伴随女子娇笑声,微微脚步声靠近,他眼睛一眯,危险至极。
果然,这乐清越没安好心。
眼见着衣衫半露的两个身姿窈窕女子朝着他靠近,白藕般的胳膊朝着他伸过来,就要摸上他的脸。
“滚开。”他怒声一喝,使得两个女子当真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慌,但不过片刻,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朝着他靠近。
这是,幻阵?
君卿至反映过来,但又觉得过于真实,不可思议,而他无法凝神破解,这幻阵,自然会如阵主的意愿,一直重复。
他如今体内如火,如何能够克制,但让他对这等虚无不知道什么鬼的东西做那等事情,还当着那个可恶女人的面,宁愿他死。
“乐清越,你还想要什么?”他喊道。
乐清越果然听到了,声音响起:“呀,公子你还没开始忙么?你放心,我已经走的远远的,没有随便乱看哦。”
“你要什么,说。”
乐清越听着这话,算满意,虽然这口气不如何,她啊,一向瑕疵必报,刚刚那两箭扎下去的痛,她还记忆犹新呢。
“我刚刚看到,公子你那玉佩不错,嗯,腰带也挺好看的,还有这外衣,虽然破损了点,但里面绣着金线,也挺值钱的,嗯,手上的墨玉扳指也挺好看的,但是看样子都是公子的心爱之物,君子不夺人所好啊。”
君卿至磨着牙齿,冷白的脸上泛着红,不知是憋得还是气的。
他觉得,他还是就这样死了吧?
乐清越的声音又响起:“公子你可得坚强,放轻松,好好享受,不然这样绝气死了的话,会让我有些不好控制这幻阵,使得树叶姑娘燥气大增,它要是不想放过公子的尸体的话,那我也不好阻止啊。”
……
他闭上眼:“无碍,都可以给你,我并不喜欢。”
“哎,你要是不喜欢,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乐清越勉为其难的说。
以为这样这乐清越算完了,君卿至睁眼一看,一只白皙的手都快要碰到他的脸,他喉咙一口血吐出来,忍不住喊:“乐清越,你还想如何?”
“不如何不如何,公子别说,你这一嗓子开的实在是有点大,别急,我知道公子现在和我存在些误会,估计气得很,所以我想向公子要一承诺,见你玉佩如信物,如何?”
是谁刚刚一本正经说承诺等于虚无呢?
乐清越补充:“嗯,虚无的东西有总比无好吧?我相信公子一看就是重信诺之人,一定不会反悔才是。”
“嗯。”虽然君卿至此时恨极,但确实,不是会违背信诺之人。
“那好,我们正式开始吧。”乐清越将刚刚从旁边弄来的药整理好,开始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