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盯着王春花白花花的肚皮,眼睛忍不住下瞅,心里好奇的不得了,心说那里的风景到底是啥样呢?
王春花看陈小凡稚嫩的面孔和手中明晃晃的银针,有些紧张的道:“小……小凡,真的要扎针么?你到底行不行啊?”
要不是她的病来得急,实在撑不住了,她才不要来这里做小白鼠呢!
陈小凡一下回过神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自己瞎想什么,这可是看病呢!他咧嘴一笑,“行,男人怎能说不行!”
说完,陈小凡闪电般出手,只见几道银芒闪过,三只银针就悉数插在王春花白如面的小腹上。
陈小凡表情专注,食指和拇指不断捻动银针,双手齐出,时而旋转,时而提拉,时而又往下轻点。
“春花婶子,感觉咋样?”陈小凡边捻针边问。
王春花露出舒服的表情,“嗯,不错,好酸,好麻,好舒服啊!”
“嗯,这就对了!”陈小凡暗自松了口气,这还是他第一次正式给人扎针,心里还是有些小紧张的。
《青囊经》虽然给他灌了顶,知道怎么操作,但扎针还是要靠手感的。
“嗯,就这样,好舒服,小凡,你再像刚才那样多用点力更舒服……对,就这样,嗯……啊……再用点力,深一点更好呢,嗯……再深一点……”
王春花刚开始叫的时候还算正常,叫到最后直接变味了,意识都有点模糊了,反正怎么舒服怎么叫。
张二癞自从王春花进屋以后就一直把耳朵贴在门上,这一听直接脸色就变了。尼玛这哪是治病啊,这特么的明明是在叫床嘛,老子每天晚上那么卖力折腾,也从来没见这骚婆娘叫的这么欢过!
不行,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好心呢,原来早就在打自己老婆主意。
张二癞想到这就要把门撞开,老支书见状拐杖直接就敲了过来,“瞧你那点出息,小凡是个老实孩子,还能把你媳妇吃了?再说还有方月美那妮子在里面呢!”
方月美实在是忍不住了,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羞人!反正她自己从来没这么叫过,她虽然也算是嫁过人了,但其实还是完璧之身。
方月美终于转过脸来,看见陈小凡扎针的手法也呆了一呆,这哪里是扎针啊,简直就是在弹琴。
要是针再多点就更好看了,方月美心想。
她目光再往陈小凡脸上一扫,顿时吃了一惊,“小凡,你怎么流鼻血了,要不要紧啊!”
陈小凡老脸一红,连忙用手抹了一把,“咳咳,不碍事,刚刚我运针过度,血液逆流导致,一会就好!”
陈小凡一个没经过男女之事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能经得起这种诱惑,刚才王春花叫的他心乱如麻,手上力度失了准头,有几次差点出错。
方月美将信将疑看了看他,眼神有点怪怪的,随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他擦了擦脸上的血液。
陈小凡受宠若惊,冲她感激笑了笑,“谢谢姐姐,我真想多流几次血呢!”
陈小凡早就迷恋上了这个大他三岁的姐姐,即使方月美一个微小的举动,也能让他感受到异样的幸福感。
“啊?”方月美瞪大了眼睛。
“咳咳,春花婶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不疼了吧?”陈小凡忙转移话题。
“嗯,我现在感觉好多了,一点也不疼了,婶子谢谢你!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好,我们大家都小看你了!”王春花感激道。
“没事,治病救人,乃是医生的职责!”陈小凡拔出银针,又拉过她的衣服把她肚皮盖上。
“二来,进来扶我一把!”王春花虽然肚子不疼了,但身体还有些虚弱,冲门外喊道。
砰,门被人一下撞开,张二癞急忙从外面冲进来,他早就有点迫不及待了。
陈小凡没好气道:“我说二癞叔你慌啥,撞坏了门锁要赔偿的!”
张二癞狠狠瞪了陈小凡一眼,对王春花道:“老婆,你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我好得很,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王春花感觉身体轻松了许多,她从年轻时就有痛经的毛病,可没少遭罪。
张二癞一愣,这话是啥意思,刚才就那么舒服?这小子难道真对自己媳妇那啥了?
张二癞想到这,一股无名的怒火从心头蹿起,眯起三角眼睛,“小兔崽子,你到底对我老婆做了啥,要是不说清楚,我今天跟你没完!”
陈小凡收起银针来到张二癞面前淡淡道:“怎么,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老子问你刚刚对我老婆做了什么?”张二癞怒道。
王春花吼道:“死鬼,你瞎叫什么,刚刚小凡给我扎针真的很舒服呢,我感觉好多了。”
“真的只是扎针?”
“你以为干什么!”
“好吧!”张二癞软了下来。
陈小凡哼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来劲了,我来问你,你是不是经常在春花婶子来例假的时候和她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