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正在和曲向东说话的吕胜男,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
当她看到荆歌时,脸色顿时一变,好像完全没料到荆歌会出现在这里似得。
曲向东全程注意力都在吕胜男身上,虽然她已是他人之妇,但身上却散发出的成熟韵味,使得曲向东更是心痒难耐。
难得有机会和吕胜男如此近距离的交谈,看着她透着光泽的薄唇微微启动,曲向东几次都差点忍不住上去一亲芳泽。
在其他地方不敢说,至少是在登瀛,只要他这个曲家大少爷一个眼神,就可以俘获无数美女,但唯独对吕胜男不奏效。
不过心急吃不得热豆腐,这次吕家有求于曲家,等十亿资金入股后,自己就是万豪集团的股东了,到时近水楼台,机会就多了。
曲向东见吕胜男正看向门口,立刻也看了过去,却见荆歌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和吕胜男呢。
看到荆歌愤怒的眼神,曲向东心中居然莫明涌起了一丝快感。
这感觉好像一种偷情般的刺激,正在不住的挑动着他的肾上腺。
不仅如此,他还用挑衅的眼神看向荆歌,故意的朝着吕胜男靠近了一点。
而吕胜男则快步朝着荆歌走了过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吕胜初,过去将他扶起来,问了一声他有没有事。
“这个王八蛋!”吕胜初还在哀嚎,嘴上骂骂咧咧的道,“看我起来不打的他满地找牙……哎哟……”
吕胜男回头瞪向荆歌道,“你搞什么?”
荆歌冷笑一声道,“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吧?”
说话间眼神已经落在了不远处曲向东的身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吕胜男明白荆歌的意思,立刻说道,“我和曲先生在谈事情!”
“谈什么这么亲热?”荆歌却冷哼道,“嘴都要碰上了吧?”
吕胜男脸色一变,怒瞪着荆歌道,“你胡说什么?”
荆歌冷笑道,“我说什么,你心里有数!”
吕胜男吃惊地看着荆歌,三年前跟他结婚到现在,虽然婚姻有名无实,但毕竟生活了三年,对荆歌再熟悉不过了。
他平日和自己说话都慢声细语的,生怕惹自己生气,今天居然敢如此奚落自己?是受什么刺激了?
吕胜初又冲了上来,不过冲到荆歌面前,还没来得及动手呢,荆歌就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眼神中要喷出火来一般,吓得吕胜初脸色惨白,喉咙沙沙作响。
“你做什么?”吕胜男见状立刻朝荆歌道,“放开他!你这样会掐死他……”
荆歌松开了手,吕胜初立刻瘫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脖子,不住的喘着气。
如果荆歌再稍微用力一点,明年的今天恐怕就是他的忌日了。
杀人对于荆歌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像吕胜初这样的货色,自己根本不屑于动手。
只是看到吕胜男那讶异中带着一丝责怪的眼神,他感觉很痛快。
“你搞什么?”曲向东走过来朝着荆歌道,“我和胜男在谈入股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不赶紧道歉!”最后的口气近乎是命令。
胜男?叫的好亲热啊?
荆歌冷眼看向曲向东,冷哼道,“我们夫妻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插嘴了?”
曲向东面色一动,在登瀛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呢,顿时怒声道,“我告诉你,我是看在胜男面子才和你解释的,你吃醋也要看场合!”
“你是什么东西?”荆歌冷笑道,“我和自己老婆说话,要你解释什么?”
曲向东强压心火,这个窝囊废今天吃火药了?
如果不是吕胜男在场的话,早教训这个窝囊废了。
“闹什么闹?”就在这时一声暴喝传来。
众人都看向了门口,却见那正站着一个西装笔挺,不怒自威的的中年男人,正是吕鸿倡。
他身后还跟着个和他有几分相似,只是稍显年长,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中年男人,是吕胜男和吕亚男的父亲,弟弟的老丈人吕鸿儒。
吕胜初立刻快步走了过去,“爸,这小子跑来闹事,我劝他两句,还被他打了,你看我这脖子……”
吕胜男面色也是一动,朝着那边叫了一声,“爸,二叔!”
“荆歌!”吕鸿倡眉头一皱,看向荆歌道,“你搞什么?”
“吕伯伯,吕叔叔!”没等荆歌说话,曲向东就过来道,“刚才我和胜男在谈曲氏入股的事,不想被荆先生看到,可能有些误会!说开就是没事了……”
“什么误会?”吕胜初冷哼道,“我看他就是存心找事!不想我们吕家好……”
吕鸿倡的脸色愈发难看,现在的吕家表面看似风光,但从父亲吕万豪去世之后,好多老客户都走了,公司效益越来越差,现在也是勉强支撑而已。
之前倒有一家叫最强资本的外资公司主动和他们接洽过,但后来又诸多推辞,让他等消息,这一等就没了下文了。
吕鸿倡今天办这个生日晚宴,主要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其他三大家族,以及登瀛其他行业的多联络一下感情。
但三大家族居然只来了一个曲向东,其他来的都是不入流之辈,这本来就已经让他颜面尽失,很不痛快了。
好不容易见曲向东看在吕胜男面子上愿意出资相助,自然不能让荆歌得罪曲向东,给搅黄了。
“曲少爷这次来,代表的是曲家,是恒天集团!”吕鸿倡朝荆歌冷声道,“他是我们吕家的贵客,你别无理取闹!”
“大哥,他是你女婿,我不好多说!”他说着回头朝吕鸿儒道,“你们去旁边包间说清楚吧,免得让宾客们看笑话!”
说完这话,又笑着朝曲向东道,“曲少爷,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往心里去啊!”
“吕伯伯,叫我向东就行,我无所谓!”曲向东笑着一耸肩,表现的很是大度,“就怕有人揪着这事不放,为难胜男……”说完瞪向荆歌。
吕鸿倡冷哼一声道,“谁敢在今天这场合闹事,我绝不饶他!”
这话明显是说给荆歌听的,说完朝着四周拱手致意道,“一点误会,让大家见笑了,大家落座吧!招待不周啊!”
“有误会跟我去包间说!”吕鸿儒则看了一眼荆歌和吕胜男道,“别在这闹事!”
“没什么好误会的!”荆歌却冷笑一声道,“不就是要离婚去另攀高枝么?”
而在这时,吴天兰和吕亚男也赶了过来。
“没错!”吴天兰立刻朝着众人走了过去,“就是要和你离婚!”
“妈,你别乱说!”吕胜男一看母亲和妹妹来了,立刻走过去,“让人看笑话!”
“我的好闺女哎,这三年委屈你了!”吴天兰拉着吕胜男的手,“你嫁这个窝囊废,吕家早就是登瀛的笑话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吕鸿倡刚安抚好宾客,此时宾客又围过来议论着,他脸色愈发的难看,走过来朝吴天兰皱眉道,“大嫂,你这是做什么?”
“二叔,今天你生日,我本不该说这些!”吴天兰却朝吕鸿倡道,“但你大侄女的婚姻大事,难道就不重要么?”
吕亚男也拦着吴天兰,“妈,有话等回家再说!”
“能来这的都不是外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吴天兰不搭理吕亚男,朝众人道,“我宣布,胜男要和姓荆的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