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这么说。”
知恩图报,虽然不知道林言用了什么办法,但治好了自己身上的病,颜冷雪也不好多说什么。
林言倒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李强,就像是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
“颜警官,今天我一定要跟着你一起去。”
李强倔强地说道:“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几岁的小女孩住在一起,这样的人,说不定是什么变态,如果她对你做什么事情,我也好帮助你。”
李强有这个自信,他在每年的警官比武大赛之中,除了被颜冷雪压了一头之外,算是江城比较厉害的警察了。
“呵呵。有嘴巴是好事情,但是造谣就不是好事了,”
林言不在乎这些人怎么诋毁自己,但牵扯到女儿,他不答应。
“呦呵,说你两句怎么了?这么大人了,连个工作都没有,还带个女儿,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么厚脸皮?你门住在一起,不会和你女儿有什么吧?”
李强也是李家人,靠着李家在江城的关系,在警察局中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此刻更不用说林言了。
“就你那个女儿,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只怕长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人。”李强得意洋洋地看着林言,认为自己把握住了林言的痛点,故意说道。
“啪!”
龙有逆鳞,林言本身是一条傲视九天的龙,而他的逆鳞就是女儿林薇薇。
对于自己的女儿,就算说一句话,都是不饶恕的罪行。
林言一巴掌打在李强脸上,李强感觉到自己眼前一黑,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脑袋里面有五六颗金色的星星不断乱晃。
“林言,你……”
颜冷雪愣住了,第一次见到林言的时候,他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年轻人么?
脾气竟然这么暴躁?胆子竟然这么大?
打人?还在这种地方打人?
他不想活了么?
林言冷笑一声,看也不看地上的人,说道:“这样的狗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逼1?真以为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么?呵呵”
“你也不能打人吧,他可是李家的人,你惹大祸了。”颜冷雪连忙看看地上被揍的不省人事,烂泥一样的李强,脸上有点凝重。
不过,颜冷雪也注意到,看似林言只打了一拳,但这一拳并不简单,既让李强受了一拳,但并没留下什么明显的伤痕。
“打人,我打人么?谁可以证明?你么?”
林言狡黠地笑了笑,说道:“颜大警官,我看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身上的情况吧,你的怪病已经难受到了每天早上起来都疼痛半个小时的地步了,这样下去,只怕没几个月好活了。”
“你?你怎么知道?”颜冷雪身体一颤,有点诧异地看着林言。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每次你发病都会脸色苍白,小腹剧痛,浑身发冷,冷汗直冒,更不要说道了每个月那几天,更是痛不欲生?”
林言在天元大陆上除了是威名赫赫的天元大帝外,还是著名的医圣,对寒冰体质的了解无人能及。
“这……你竟然真是医生?”
颜冷雪傻了。
为了自己身上的怪病,颜冷雪找了不少有名的医生,甚至去了帝都、国外,但没有一个医生可以看出自己怪病的根源。
今天竟然被林言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而且说的情况和自己发病时的情况一模一样?
就好像自己发病的时候,他就在自己身边一样!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呐……”林言嘿嘿一笑,脸上闪过一些笑容。
……
金陵李家。
“这么说,那个当年被投进怒江的窝囊废竟然没死?甚至还在给他们那个孽种治疗身体?”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中年男子眼神凌厉地看着眼前的金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就连你们霸天帮都没能解决掉这个人?”
“是的,李大先生,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力大无比,身怀绝技,我们十几个人,都没打过他……”
金雄脸上有点苦涩,为难地说道。
“哦?是么?”李大先生陷入沉思。
当时把林言丢进怒江的人,正是他自己。
那样湍急的河流,林言难不成真的能活下来?
“好了,你去把这家伙盯紧了,我们李家会插手这件事情的。这小子没什么好下场。”
李大先生脸色有点阴沉,说道,“你去联系一下徐家还有李家那两个家伙,和我们李家做对,绝对没什么好下场。”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李家大院。
林言还活着,这件事情必须要告诉李家老祖宗,因为当时抽取那女孩血脉的时候,已经发现,那血脉不一般,如果泄露出去,让那几个家族知道了,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李家血脉的事情,一定不能泄露,这个人你看着处理吧,如果不能让他彻底消失,就让他在牢房呆一辈子吧。”一个长着白胡子的老人脸色凝重,对着李大先生说道,“李荃,这件事情,你要做的干净一些,不要予人口实,我最近要闭关冲击新境界了,李力和李强可以帮助你。”
“好的,老祖宗。”
李荃在外面是威风凛凛的李家大先生,但在李家真正额的掌控者李益生面前,还不算什么。
李益生挥了挥手,缓缓闭上眼睛,开始了新的修炼。
……
“林言?明天有没有空闲时间,一起去逛玉石广场,记得带上薇薇啊。”
一大早,蒋玉涵就打电话过来了,并且指名道姓要薇薇一起去。
“不行啊,薇薇明天要开家长会,我要去。”林言刚刚结束修炼,一边打电话,一边平复自己心境。
修炼一道,内修心境,外修肉体,两者缺一不可。
“家长会?正好明天周末,明天我也不上班,以往都是我去的,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吧。”蒋玉涵想了想,不由分说地说道。
“好吧,那么明天早上九点,学校见面吧。”
以前林言不在的时候,都是蒋玉涵照顾薇薇,甚至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
对她,林言又是感激,又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