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雪芳气的直哆嗦,巴不得撕碎了小慢。
司念多管闲事儿来找麻烦就算了,司念生的小野种,居然敢说她又老又丑。
杨雪芳看着小慢,她今天必须得给小野种一点儿教训。
要不然,小野种不知道天高地厚。
杨雪芳满是恨意的朝着小慢走过去。
小慢看着走过来的杨雪芳,丝毫没觉得害怕。
那种镇定不似一个四岁孩子该有的镇定,小慢大大的眼睛了,满是冷意。
司念不由一惊,慌忙拉着小慢,挡在小慢身前。
杨雪芳的巴掌已经扇了过来。
那边司月鸿不由一惊,刚要动,替司念挡下这一巴掌。
只见司念一把拉过杨雪芳,顺手给了杨雪芳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在杨雪芳的脸上,脆响声,响彻整个客厅。
在场的人,全都傻眼了,一个个怔怔的看着司念,没想到司念会动手打杨雪芳巴掌。
杨雪芳满是震惊的看着司念,更是没想到司念狂到极致,居然动手打她。
杨雪芳捂着脸,对着司念咬牙:“司念,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动手打我儿子。”司念不以为然的说道。
她的儿子,自己就算是气急了,都没舍得说两句重话。
小慢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谁别想动他一根指头。
杨雪芳还想对小慢动手,杨雪芳简直是找死。
杨雪芳看着司念,整个人气急了:“好你个司念,真是不怕死,你敢打我,我今天非得要了你的命。”
杨雪芳气疯了,她堂堂杨家的大小姐,在家备受宠爱。
嫁给司政之后,她做了太太,司政都得让她三分。
司念一个未婚妻生子的荡妇,敢对她动手,她绝对饶不了司念。
杨雪芳过来的时候,司月鸿和二姨太一惊,准备拉着杨雪芳让司念跑。
司念一把拉过杨雪芳,抬手对着杨雪芳又是几巴掌,打的杨雪芳七荤八素。
杨雪芳根本没料到司念这么猖狂。
杨雪芳朝着外面的副官喊道:“副官,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抓起来送大牢去打死!”
她今天一定要弄死司念,司念敢对她动手,她要司念生不如死。
杨雪芳话音一落,外面传来司政的声音:“怎么回事儿,又在闹什么。”
杨雪芳和司念一行人看了过去。
司政领着副官从衙门回来,满是不高兴的看着在场的几个人。
他一天天在外面辛苦工作,回来便看到屋里闹得不可开交。
杨雪芳见司政回来,慌忙上前对着司政说道:“老爷,你给我做主啊,我是司念的继母,司念把我打成这个样子,你看我的脸都肿了。”
杨雪芳把脸凑了过去,给司政看:“你看,你看,全都红肿了,都是司念打的。”
司念今天死定了,居然敢动手打她。
她好歹是司政的太太,司念对她动手。
她一定要司政扒了司念的皮,用家法棍打死司念个小贱人。
司月鸿脸色一白,司念是因为帮他和阿妈才和太太斗起来。
他不能让司念吃亏了,司月鸿刚要帮司念说话。
司念挡住司月鸿,示意司月鸿不要慌,不以为然的看着司政。
果然,司政眼里只有杨雪芳母女几个。
司政目光满是冷意的瞧着,对着司念说道:“司念,她可是太太,你好歹得叫一声阿妈,你怎么能动手打太太,你还有没有规矩了。”
“阿爸,是太太不给钱二哥读书,我帮忙说两句,太太便要动手打我,还骂我的孩子是野种,要动手打小慢,我作为阿妈,不能看着我的儿子挨打。”司念对着司政说道。
她才不怕司政呢,杨雪芳以为拉着司政撑腰,就可以收拾他们了,简直是天真。
她既然敢回来司家,已经想好了怎么收拾他们。
杨雪芳想跟她斗, 门都没有。
杨雪芳没想到司念嘴皮子这么利索,她还没说什么。
司念已经迫不及待到司政面前去告状,小贱人真是厉害。
杨雪芳脸色铁青,朝着司念喊道:“你胡说,明明是你先动手打我来着,你儿子还骂我是老妖婆,老爷,二姨太想让司月鸿读圣约翰大学,圣约翰大学光报名的费用,都得一千多块大洋呢,我没同意,他们就跟我闹不停。”
杨雪芳看了二姨太和司月鸿一眼。
一千多块大洋,不光她舍不得,司政一样舍不得给司月鸿花。
钱花出去,要能挣回来才行,司月鸿能找到什么好工作,不会说话去哪儿都没人要。
二姨太慌忙上前,对着司政说道:“老爷,我们月鸿读书很好,他去了圣约翰大学,也就这次会花钱,以后拿了奖学金,就不用家里掏钱了。”
司政看了二姨太一眼,冷着脸对着二姨太说道:“读个普通大学就很好了,读什么圣约翰,太太也是为了家里好,家里这么多人吃穿用度,都得花钱,节省点儿好。”
司念听着司政的话,心中冷笑。
意料之中的事情,司政是什么人?
司政眼里,子女都是用来投资,投资就得有回报。
司月鸿不说话,司政当然不愿意让司月鸿去花钱读书,这一点和杨雪芳一个德行。
司政才不管是不是亲儿子,司政眼里,只有名利,抛妻弃子,心狠手辣。
司政不是做不出来,阿妈替司政养了一家子,还不是落得不得好死的下场。
司政根本没有人情味儿。
二姨太脸色一白,要说什么,司念挡住二姨太,直接上前。
“阿爸,这事儿您别担心了,我会想办法让二哥读书,不用花家里的钱,只要您同意让二哥参加入学考试就行。”司念上前,对着司政说道。
这笔钱,就算是要了司政的命,司政都不会拿出来。
但是,她早晚要司政,十倍二十倍的吐出来。
司月鸿要去读书,就得参加面试,得让司政同意。
钱的事儿,她可以想办法,可司政要是不同意司月鸿去读书,司月鸿连参加入学考试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司月鸿才放下尊严一直求着杨雪芳。
司政一听,转过头讶然的看向司念,眼底带着笑意:“噢,是吗?我也不是不愿意让他读,你们也看到家里的情况,一家子吃穿用度要钱,一千多块大洋,不是小数目,只要你有办法不花钱,我同意他去参加入学考试。”
“司念,你少在那夸大话,圣约翰大学,可是你想进就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