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家智商直线下降的boss。

顾雨：“···”

滑行完爬起来的白云将脸凑到两人的中间，萌萌问道，“历言哥，你为什么不接住我”

曾经：“···”

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啊？

白云偷偷拉了拉陈历言的衣角，“我们比赛又输了，好伤心”

还没走远的原野跑过来一把拖住白云的手，拉着他在地上滑行，其他的队员看着陈历言的背影有几分坎坷又有几分心酸，正是热血的时候，哪里肯轻易认输，他们在俱乐部呆了三年了，陈历言每次都是亲自指导，像导师，也像他们的家长，可是，他们却次次都让这个曾经的巅峰王者失望···

白云藏不住自己的心思，对着陈历言的背影喊道，“历言哥，你为什么退役都不告诉我们，为什么那么快离开北京···”

他们在北京的最后一场比赛，陈历言没有来，顾雨领队，所有人都想为陈历言争一口气，但是他们又输了。

一直大声说话很是要强的顾雨，听到这话，脸色都有些僵硬，眼眶里蓄了些眼泪，不敢回头，面对这群胡闹的熊孩子。

曾经仍然和陈历言面对面站着，可是他的脸上，却是出乎意料的淡定，横飞的眉毛带着与生俱来的嚣张，微微一皱，让人一瞬间就有了压迫之感。

他转了个神，把正鬼哭狼嚎的白云吓的一溜身躲到了原野的身后，“老，老大，我错了···”

陈历言抬头看了一眼挂在大厅的钟表。

“十点三十分开始训练，你们还有三十分钟”

明明是很严厉的表情和话语，听上去却有种令人安心的感觉，曾经觉得站在她面前的，和那个住在晋江家里，悠闲翻书，无聊问答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

“啊，我们刚刚下飞机就训练”

小贱一张苦瓜脸看着陈历言，队里虽然是一片唉声叹气，但气势明显和之前的不同了，纷纷拉着箱子去新宿舍。

曾经暗想，这得是多信任陈历言，才能吧这么点大的孩子交给他，而不是去学校读书。

顾雨装作什么也不清楚不知道的样子，对着曾经说道，“我带你去办公室”

绕开陈历言，曾经跟着顾雨上了旋转楼梯，楼上巨大的空间已经被分割成几大区域，所有的区域都是用透明的玻璃隔开，坐在一个房间里，既能够感觉到视野开阔，又能享受安静的独处环境。

顾雨推开玻璃门，一个小小的办公室里放着一张桌子和长的黑色沙发。

“目前策划部只有你一个人，之前在北京，我们有一个很好的团队，但是因为个人原因···”

顾雨看了一看站在门外装作若无其事路过的陈历言，“因为某个人的个人原因，本来搬到上海的计划变更，所以那个策划团队决定和我们解约”

顾雨想起lisa那张不可一世，分外骄傲的脸，简直和老板这张脸，一模一样。

“我们等下会开视频会议，你和lisa姐先视频认识一下，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她会把基本运营模式什么的告诉你”

曾经点了点头，独立的办公室，不菲的工资，她也算是一来就当上了主管的位置了吧···

别人再干个三五年，可能都没有她这么好，除了某些在门外来回走了两三趟的人有些烦以外，其他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