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从饭店匆忙走出来之后,正准备打车来着,面前便来了一辆的士。
“左顾,你先去公寓,晚上我拍完戏再回来。”秦真真将钥匙递给了左顾。
“好。”左顾点头,说完便赶紧上了车,似乎生怕后面有人会追出来似的。
哪知道刚进车后座关上车门,转头她便看到了萧九铭那张完美俊俏又恶劣至极的面庞。
他眼眸森然地盯着她,嘴角衔着一抹残忍又狂妄的笑容,像极了一头饿极了的猛兽,好像下一秒就要扑过来一样。
左顾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赶紧抓住了车门把手想要逃离,可是却抗拒不住萧九铭那敏捷如猎豹的速度,他一把拥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入了怀里,她的手腕都红了一圈。
“师傅,去萧九庄园。”萧九铭朝着司机冷冷吩咐道。
车子缓缓开去,车外的陈图图和秦真真却始终看不到车里的场景,左顾抬眸着急地看着他们,想要叫喊求救却始终心有顾忌。
“你想做什么?”车子驶前,左顾心知自己逃不掉了,眼眸含泪地看着萧九铭问道,身体不停地颤抖。
“左顾,逃了这么多年,你终于回来了。”萧九铭直接略过了她的问题,抬手温柔地抚着她的面庞,冷笑道。
可即便这么温柔,在她的眼里,他的手依旧犹如一把刀,刺得她脸庞阵阵发疼。
“萧九铭,我求你,放了我吧……”左顾恳求道,一张脸写满了畏惧。
“不可能!左顾,我要你还清我们萧家的账!我要让你生不如死!”听罢,萧九铭脸色倏尔一冷,他狠狠抬起她的下巴,轻嗤道,笑容里更多的是杀气和冷怒。
“为什么过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愿意放过我!”左顾眼眸的泪水盈了出来,她想要挣脱却始终不是他的对手。
“你们左家一辈子都欠我的,即便过去了多少年,都弥补不了!”萧九铭伸手环住她的后脖颈,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我们左家已经遭到了报应……左氏集团已经被你毁了,我的家人也已经不知所踪,这样还不够吗?”左顾无力地低吼道,泪水已经浸湿了他的衣袖。
“不够!永远都不够!”萧九铭薄唇轻言,眼神如利刃,狠狠剐着她心底仅有的一丝坚韧。
“你究竟要我怎样?”左顾绝望地抬眸问道,眸中有着无穷的求生欲,却还藏着几分不该存在的爱恋。
“我要你好好地活着,然后一辈子受尽我的折磨!我要你做我的影子,永远都不得安宁。”萧九铭在车上的最后一句话犹如魔音缠绕在左顾的耳旁,这似乎成了一个诅咒,让后来的左顾精神几近崩溃。
她未曾料到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还这么的暴戾恣睢,狂妄冷酷,可她明明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车子直到开到了萧九庄园才稳当地停了下来。
萧九铭面无表情地将她横抱起朝着庄园里走去,而她脸上的泪痕数也数不清,她忘记了挣扎,也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转眼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钟,萧九庄园的卧室里一片狼藉,春色旖旎。
左顾拖着疼得几乎散架了的身子缓缓走向了浴室,洗了一个小时才终于走了出来,走近看着沉睡的男人,她不禁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她爱他,也怕他,但始终恐惧多于情感,而在萧九铭心里,他对她永远都只有恨,这辈子都是如此。
她垂下了眼眸,无助地叹了口气,眼眶渐渐湿润,如果她不是左家的女儿该多好……
倏尔,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生怕吵醒了萧九铭便赶紧拿起来,看着来电显示将近有二十多个,都是秦真真和陈图图打来的,顿时神色慌乱了起来。
“真真,抱歉,今天晚上我临时改变了主意,去医院守着我的姑姑,一直忘了和你提前说,让你担心了。”左顾穿着浴衣,拿着手机便小跑到了阳台上,电话接通后,她朝着那头着急地解释道。
“没事,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听完,秦真真松了口气,“不过下次你可不要再这样一直不接我电话了,我和图图会担心的。”
“嗯嗯。”
两人挂断电话后,左顾的泪水又忍不住盈了出来,她抬头看着纯白皎皎的月色,脸色越发苍白难看,三年前,萧九铭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她的初次,三年后没想到又重蹈覆辙。
萧九铭好像很容易就找得到她的软肋一样,知道禁锢她侮辱她玷污她就是她最害怕最恐惧的事情,今天一次又一次地折腾她让她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深渊之痛。
“爽吗?”倏尔,萧九铭从身后将她环抱在怀里,凉薄的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根处,撩拨至极。
可这样的字句却不停地刺痛着她的心,让她忍不住回忆方才他对她多么的残忍。
“我累了,先去睡了。”左顾别过了脸,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说完,她就转身要离开,哪知道萧九铭却一把将她拥入了怀里,霸道又不可理喻,在这个凉秋里,他的怀抱并不温暖,反而都是冰冷。
“你说在这个阳台上做是怎样的感觉呢?”萧九铭轻轻咬着她的耳根子,轻声坏笑道。
“不要……”左顾浑身一震,下意识恐惧地摇了摇头。
“由不得你。”他冷笑道,话语中没有半点儿可以商量的余地。
说完,他便抬手想要解开她的衣带,她想要挣扎却始终抵不过他强势的手法,没几下,她身上的浴衣就变成到处飞扬的碎布了。
他并不怜香惜玉,每次看到她哭得心疲力竭,都会露出残忍无比的满意笑容,好像看到痛苦的她会让他心神舒畅一般。
一夜未眠,她被他折磨得嗓子嘶哑,每每昏迷之后又被疼醒,受尽了苦楚。
可即便他们做了这么多次,他都不愿意可怜她一个吻,就好像她只配做他没有感情的布娃娃一样,做完之后,他便离开了房间,任由她像破碎的布娃娃躺在地上,如何可怜都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