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观众,那么好戏自当开锣。
左脚慢慢的向着前面探去,猛然间落下来。那干枯的地面上,瞬间多出来个不浅的坑洞。而大地,也随之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
从起初的一两条缝隙,直到后来犹如蛛网般的扩散开来。
目光所及,到处都是裂纹。
最后一直扩散至,那些武装分子的脚下。
原本他们还在那里阻击的,但慢慢的都是感受到危机。眸中闪烁着几分的无助,面对着这种天地的灾难面前,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啊!啊!啊!”
“怪物呐。”
“魔鬼,他是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撒旦。”
“……”
发出来惨烈的叫声,向着那后面不断地退去。目光中闪烁着无比的恐惧,纵然是杀过无数人的他们,此刻都是感觉到危险。
面前的少年,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付的。
“逃!逃!逃!”
在那些武装分子的脑海中,仅剩下一个字。
这一刻的他们,
是真的感觉到畏惧。
虽说从干这一行开始的时候,他们早就明白,迟早会有今日的。
但,纵然如此,都没有人想到,竟然是毫无还手之力。眼前的少年,真的是太强,强到令他们无法反抗。只能够束手待毙。
因此,随着王恒的不断接近;
所有的武装分子,都是开始崩溃起来。
他们想要逃,
那刚刚才是组建好的防线,轻而易举的已经被全部撕裂。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同伴们,剩余的武装分子,总算是放弃了最后的念头。
向着后面退去,疯狂的逃跑着。
纵然是那个一直躲在后面营地里面的武装分子头目,在看着外面的境况后。终究还是摇摇头,五指捏着手中的枪,叹口气道:“大势已去,我们撤吧!”
“大头目,那个小子,只是一个人。虽然有些手段。但等我们的人马全部回来,未必不能够解决他呐!为什么要走?我们多年来的基业,可全部都留在这里了。”
坐在下面的武装分子小头目,有些不服的道。
多少年来,出生入死。
好不容易才是打下来如今的地盘,倘若就这么离开,还真的有些不舍。
“哼,现在还不走的话。怕是已经走不掉。那个人太强了,我们不是对手。我有种感觉,他一直不出手杀进来,并非是害怕。反而是在等什么东西。”
“等什么?”有些疑惑的问道。
“等我们的人回来。然后,将我们一网打尽。”说出来这个答案的时候,纵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莫名的心里面有股危机感。
多年来,正是依靠着这股危机感,所以才能够在这里独霸一方。
并且,成长到现在的规模。
“怎么可能?他只有一个人。我们在外面至少还有两百多兄弟。”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那大头目的面容上有些难看,盯着下方的刀疤男子,冷声道:“哼,坤沙。你想要造反不成?我说现在就走。难道你听不懂?”
“不是,大哥,我只是……”
“少废话,我们走。”直接出口打断他的话,从座位上起身,便是打算向着外面走去。
然而,
就在这个时候,月光下,一道黑影已经是堵在门口:“怎么?想走居然也不打个招呼,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蝎子!”
“你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盯着那门口的少年,大头目的脸色有些难看。
并且手下意识的向着腰间的枪摸去,目光中露出来几分的杀意。
“这个问题重要吗?与其考虑这些,你不如考虑,究竟应该怎么活下去才好吧?”说着,王恒踱步向着里面走来。
面对着两大极为危险的武装分子,却宛如无人之境般。
在少年的脸上,从头到尾看不出来半点的紧张。
反是有些异常的冷静。
好似,这世界上没有什么值得令他动容的事情。
“你究竟是谁?我了解九州国陆军作战部队。他们每个人的资料,我都有,但从来没见过你。”蝎子说着,话音中不免有些颤抖。
可怕,少年的气势,真的是太可怕了。
且极为神秘。
越是如此,反而越令人恐怖。
“看起来,你很了解陆军作战部队。不过,我是谁,你应该还没资格知道。这样吧,我给你一次机会。说出来,究竟是谁让你进入九州国境内的。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点。”说着,少年随意的拉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那里。
“对了,奉劝你一句。不要把那些破铜烂铁拿出来。否则,后果很严重。”
“呵呵,好,好得很。我没资格知道。既然这样,那你去死吧!”蝎子脸色勃然大怒,多年来,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
纵横境外数十年,服役过数支武装分子。
更是执行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危险任务。
凡是圈子里面知晓他的,无人不惧。但现在竟然是冒出来个少年,说连知晓他名字的资格都没有。
狂,太狂了。
再也是按奈不住心中的杀意,直接把枪拔出来。
但,在同一时间,坐在那里的少年动了。
五指快速的变化,随后一枚枯黄的叶子从空中激射而出,最后划过那蝎子的脖颈。瞬间,鲜血喷洒出来。后者重重的倒在地上。
“唉!早和你说过,不要拿出来的。”
王恒无奈的叹息道。
随后将目光转向站在另外一边的坤沙,笑着道:“你应该会告诉我吧?”
“我…我…是马家的人叫我们来的。他们答应蝎子,只要打通这条渠道,可以提供一个亿的美金。”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面都是有些颤抖。
那迷彩裤的裤腿,更是有湿透的迹象。
显然,后者竟然是被吓尿了。
“又是马家吗?呵呵,看起来,前世的帐可以好好算算了。真的很有意思。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可以去死了。”话音落下来,少年的眉目微拧。
那跪在地上的坤沙,好似受到了什么莫名的痛苦般。
捂着脖子,不断地挣扎着,双眼泛白。
最后慢慢的没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