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的米舒梦用力地甩开贺君言的手,跌跌撞撞地拼命往楼上跑去,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追着她一样。
米舒梦为了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拼命地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想让自己的新婚之夜就传出自己的哭声。
可那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贺君言居然连戴都没有戴过,还那么毫不在意地随随便便送给了别的女人,这比之前看到贺君言和别的女人胡来,更让米舒梦伤心。
而另外一边,被米舒梦突然甩开的那一瞬间,贺君言都有些没有反应过来,随后看着颇有些狼狈逃跑的米舒梦,贺君言内心不由得嗤笑了一声。
这好戏才刚开始不久呢,连这点程度都接受不了,真是无趣!
“切,我还以为她能坚持多久呢?原来也只不过如此。”
而且,这就是之前口口声声所说的爱吗?可真的是不堪一击!
见到米舒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间之后,贺君言也只觉得没什么兴致了。
径直起身,挥手就让那个女人离开,可那女人因为之前得了那么大的一个便宜,本还想着腻歪一下的。
结果身上才不过刚缠了上去,直接就被贺君言冷冷地一个眼神给吓住了,不敢再凑了上去。
随后立马就是慌乱的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跑了出去,甚至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整理。
见到所有的人都走了,整个客厅里面只剩下自己的贺君言,径直走进地下酒窖里面之后,随便拿起一瓶就开始猛灌起自己酒来。
脑海里面却是回想起自己母亲躺在病床上面的憔悴面容,他,连这唯一的亲人都没有办法保住。
很快地一瓶酒就这么见底了 ,但贺君言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醉意,只觉得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清晰。
这让贺君言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他随即又拿出一瓶酒往自己的嘴里面灌,只想着能够醉倒就好了。
也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舒缓一下心情,隔绝外界带给他所有的悲痛情绪。
第二天早上,米舒梦做好了早饭之后,便让人去叫贺君言下来吃饭,这个时候站在一旁的管家却缓缓开口了。
“夫人,先生昨天晚上一个人在酒窖里面喝醉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从里面出来。”
米舒梦闻言也是呆愣了一下,很显然她并没有想到贺君言居然是在酒窖里面过的夜,而且还是独自一个人。
明明……
她的脑海里开始不自主地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整个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惨白。
但是,依管家所言,贺君言他昨天并没有和那个女人继续……
收了收心神的米舒梦将早饭用一个托盘装着,小心翼翼地端着往酒窖走去。
在送饭路上她甚至忍不住开始思考,昨天晚上为什么贺君言会选择一个人在酒窖里面喝醉。
那个女人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米舒梦,只得暂时先把这个问题给抛之脑后了。
刚到酒窖的门口,米舒梦就看到贺君言蓬头垢面地打开酒窖的门走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头还很不舒服,米舒梦看到贺君言还在那里揉着自己的额间。
浑身都是酒味的贺君言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米舒梦,脸色直接一沉,很是不满地看着米舒梦。
“这一晚上是喝了多少酒才会喝成这个样子的啊?”米舒梦不由得暗暗地想道。
而看到站在自己面前还在走神的米舒梦,贺君言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一大清早的真是有够倒胃口。”
冷凛的声音透过耳膜穿进了大脑里面,米舒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过来干什么的,她将手中的托盘递到了贺君言的面前。
“我是来给你送早饭的,管家和我说你昨天喝了一晚上的酒,这个时候喝点粥的话能够舒缓一下酒精对你胃部的伤害。”
见到贺君言略带着一些憔悴的神情,米舒梦也是有些担忧地说道:“待会儿我再帮你煮一些醒酒茶,你喝了之后会感觉好些的。宿醉第二天一般都是会让人感到头疼的,你下次可以稍微少喝一些,这样对身体也比较好。”
贺君言有些好笑地看着米舒梦,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把当自己当成贺家的女主人了,现在居然都已经开始妄想管到他的头上来。
冷笑了一声之后,贺君言直接就是端起托盘上面的一碗小米粥往米舒梦的头上倒去。
“米舒梦,你应该很清楚我到底是为什么才会和你结婚的不是吗?所以你也不要奢望还能得到什么其它的东西。
而且我的身体怎么样,也轮不到你来关心!在这个闲心倒不如去好好关心一下你自己吧!”
将空了的碗往托盘里面一扔之后,贺君言径直越过米舒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