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谨言的话令严子风的脸色瞬间苍白,这两个该死的!
“阿风!”钟月有些担心的看着严子风。
“咦,厉阳,你在这里啊!这位是你的朋友吗?”一个爽郎的女声响起。
众人扭头,就见一双清澈明亮淡金色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红色大波浪,形如火焰般的卷发在灯光下发出淡淡的红色的光芒,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儿穿着一条黑色的超短迷你裙,上面的银链随着步伐作响。皮质靴子将本就傲人的双腿衬得更修长。显出迎面而来的女子其身材的完美绝伦,嘴角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自信的微笑,是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黑百相间的休闲服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嘴角嘲讽的弧度勾起,很明显的扫了一眼严子风,这个女人看不起自己,严子风的瞳孔骤然紧缩,该死,今天真是流年不利,走到哪里都能被人看不起,这个不知是谁的女人,也竟敢小瞧自己!
凤谨言冷眼看着严子风,这个人跟凌厉阳比起来真是差太远,那个叫钟月的女人是眼肓了吧?不过,幸好她眼瞎,不然的话,哪里轮得到自己的妹妹,扫了一眼妹妹凤无忧,见她正站了起来,对着迎面走来的女子龇牙裂嘴,啧啧,这个女人才是个不简单的,难怪无忧身上会有危机感!
知道自己哥哥是怎么想的,凤无忧在心里吐槽,想把自己和凌厉阳凑成一对的话还早得很呢,她现在并不觉得她非要找这个叫凌厉阳的啊,她现在还只是把这个男人当成自己的房东而已,因为她并不想跟自己的哥哥嫂嫂一起住,和他们住在一起真的会被唠叨死!
“呃,别,别动,你不能咬她!”见凤无忧站起来,冲着走过来的女子龇牙,凌厉阳赶紧起身,紧张的拉住凤无忧,“这个是朋友,丁文文,你怎么也来了?”
“嗬,我不能来吗?凌大总裁你是不是有新欢了?就把我这个旧爱给甩了!你真无情!”女子手捂心脏模样十分夸张。
凌厉阳满脸的尴尬,转头对凤谨言说:“凤兄,这个是我的朋友,丁氏千金丁文文小姐。”
“哦,你好。”凤谨言站起来,伸手握了一下丁文文的手说:“厉阳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请坐,丁小姐。”凤谨言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凤无忧,意思很明显,这丫头还没得到凌厉阳的承认,这就有了情敌。
见丁文文看了看自己脚边的大狗,凌厉阳忙又一把拉住说:“她真的不咬人,放心!”
丁文白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他身边的沙发上说:“我不怕她咬我,我倒是想她咬我呢,这样我就住你家去,让你天天伺候本小姐!”
“啊!”凤无忧抬起头看向这个女人,有个性哦!比那个什么月好多了!
“你想得美!”凌厉阳黑着脸,一把将凤无忧拉到凤谨言和自己的坐位中间,惹得丁文文大笑!
凤谨言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们,怎么有种这两个是欢喜冤家的样子!
这时杨亦扬亲自端着酒和饮料送到丁文文的手上,“你这家伙,还是比你大哥有眼力见儿!”丁文文大力拍着杨亦扬的肩膀。
“嘿嘿,大哥有事,小弟服其劳,丁小姐別介意,你不在的时候,我大哥可是天天都想着你呢!”杨亦扬笑道。
“哦,是吗?”丁文文挑眉问。
“那是,肯定的!”杨亦扬直笑,说:“你们慢慢聊,小的下去了。”
“去吧,小杨子!”丁文文挥手赶人。
杨亦扬走了,凌厉阳的脸黑成了包青天,“你们很熟?”凤谨言笑问。
“从娘肚子里出来就在一起玩儿!”丁文文笑,“差点就结上娃娃亲了。”
凤谨言又笑,还伸手挠挠身边的凤无忧,心道,妹子,你的情敌出现了,真是没想到,凌厉阳这家伙挺抢手的,这样就对了,证明这个人优秀啊,如果是没有人争的,凤谨言就该考虑考虑让妹子再找一个了。
凤无忧白了自家大哥一眼,她和凌厉阳,现在的关系就是房东和房客,谈对像结婚什么的八字没一撇呢,凌厉阳现在就是再多的人稀罕,那也暂时不包括她在内!
这边的三人一狗聊的开心,俨然已经忘了严子风和钟月二人还在一边。
严子风已经气的一张脸早已扭曲,没想到,他撬了凌厉阳的墙角,人家凌厉阳根本就不在意,一转身就找了一个比原来的女朋友更好的,瞧那身段,屁股是屁股,胸是胸的,放在这女人身上那叫一个完美,再看看自己身边的钟月,差了不止一点点,给人家提鞋都不配,越看钟月越火大,那姓凌的是不是和钟月这个贱女人,合伙设计好了的,两个人打伙来设计自己!看向钟月的目光愈加不善。
钟月的脸色自从丁文文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好过,这个女人不论是从哪里看都比自己强,这样的女人愿意选择凌厉阳,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认为凌厉阳得上她,凌厉阳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的身价几何?他喜欢什么?钟月发现自己竟然对他是一无所知!可是,明明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凌厉阳又是柔情似水的,为何会这么快就又有了新欢呢?这么想着,钟月的心里竟然也不舒服起来!
看着相谈甚欢的那三人,钟月咬了咬唇抬头,脸上又挂上了温柔的笑容,问严子风:“阿风,你还要去和凤总他们谈事情吗?”
严子风冰冷的看着她问:“怎么,你也学会忍术啦?”
钟月的眼眶瞬间盈满泪水,仿佛要滴下来似的,以前,钟月这个样子,严子风觉得可爱,现在却是无比的厌恶,心里面想着自己也许是被这两个人一起算计了,便冷声说道:“你若是敢在这里哭出来,我就敢把你脱光了给大家欣赏欣赏!”
“阿风,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是你的女人,我跟着你的时候可是处子之身!”钟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严子风冷笑鄙视的说:“处子之身,钟月,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以现在的医术,补那一层膜轻易而举的事情!”